話說鶯雪做了紫禁城的女官后,暗中約宸妃凌黛來御花園,把她在皇太后的慈寧宮內(nèi)外暗中調(diào)查到的秘事都稟告了宸妃凌黛。
“小主,皇太后非常喜愛儂,儂已經(jīng)在后宮做了尚儀,儂現(xiàn)在在后宮已經(jīng)有為父親與全家鳴冤叫屈的機(jī)會,最終為儂闔家翻案,小主在這個世間是最信任儂的人,儂進(jìn)宮,只為了父親翻案,完全不想與小主在后宮爭寵!”鶯雪鄭重其事地對凌黛說道。
“鶯雪,本宮知道你是一位對姐妹閨蜜俠肝義膽的女子!本宮不會被小人編造的謠言挑唆,這一次,如若不是你暗中把皇太后的這些秘事都告訴本宮,本宮在后宮這次還不能偵破這個案子!”宸妃凌黛罥煙眉彎彎,凝視著鶯雪,語重心長,推心置腹笑道。
“紫鵲,昔日的藍(lán)貴人是月華皇太后在御花園指使宮人暗殺的,這次兇手惡意在御花園堆秀山利用昔日藍(lán)貴人的案子,公然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制造假象,挾持月華皇太后,也利用這個案子,挑撥月華皇太后與本宮在后宮的關(guān)系!”紫鵲攙扶著宸妃凌黛,凌黛眉尖若蹙,對紫鵲意味深長道。
晚上,御花園卷盡殘花風(fēng)未定,凌黛在紫鵲的攙扶下,顧盼神飛,神清氣爽地步在小徑上遛彎,突然,從御花園的花影婆娑中,突如其來沖出十幾名蒙面人,都手執(zhí)著寒光閃閃的長刀,向宸妃凌黛與紫鵲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殺來!
“紫鵲,我們上堆秀山亭!”凌黛罥煙眉一擰,迅速執(zhí)著紫鵲的素手,風(fēng)馳電掣跑上了堆秀山的亭子。
“小主,那群蒙面刺客把堆秀山包圍了!”紫鵲心有余悸地眺望著堆秀山下,向宸妃凌黛嬌喘細(xì)細(xì)地稟告道。
“紫鵲,亭子里有石,有石桌、繡墩,我們?nèi)慷纪研闵较潞莺莸卦?!”宸妃凌黛凝視著堆秀山亭子,顧盼生輝又眼波流轉(zhuǎn),對手忙腳亂的紫鵲急中生智囑咐道。
紫鵲與凌黛舉起亭子里的繡墩,狠狠地向山下的蒙面刺客砸,蒙面刺客被凌黛、紫鵲砸了幾個繡墩與石頭,使盡渾身解數(shù),不能爬上堆秀山。
“小主!”突然,堆秀山下,驚天動地如若山崩地裂!
凌黛睜開眼睛,自己竟然躺在承乾宮的床榻上!
“紫鵲,我們秘密被妖人巫蠱攝魂詛咒了!他們的陰謀竟然都這般惟妙惟肖!”凌黛罥煙眉緊蹙,突如其來如夢初醒,對躺在自己的身邊,怔怔地凝視著自己的紫鵲斷然說道。
“小主,暗中利用巫蠱攝魂暗害小主的,必定是在后宮制造女鬼鬼哭假象的兇手!”紫鵲冥思苦想,對凌黛一本正經(jīng)推斷道。
“凌姐姐,這次在后宮挑撥我們姐妹的兇手,湘湘對她恨之入骨,這兇手之陰毒卑劣,公然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湘湘暗中真是懷疑,這案子是人做的嗎?”這時,穎妃鄭湘怒不可遏地進(jìn)了承乾宮有鳳來儀,對宸妃凌黛悲憤交加道。
“湘湘,我是永遠(yuǎn)信你的,在這個世間,你不用聽那些小人的話,不用因為小人惡意混交試聽賊喊捉賊每日惶恐不安,惶惶不可終日,對宮里的人滿腹狐疑!”凌黛罥煙眉似蹙非蹙,對激動萬分的穎妃鄭湘語重心長,循循善誘,推心置腹地勸慰道。
“凌姐姐,這群毒婦千方百計對我破口大罵,無所不用其極侮辱我,湘湘真想掄起寶劍,把她們都?xì)⒘?!”穎妃鄭湘氣紅了眼。
“湘湘,兇手故意挑撥離間,挑唆我們姐妹的關(guān)系,我對這群兇手都洞如觀火,現(xiàn)在我們在后宮里,不管那群兇手口出狂言信口開河說什么,我們都不以為然,置若罔聞,無動于衷!”凌黛執(zhí)著穎妃鄭湘皓膩的皓腕,意味深長,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賢妃娘娘,娘娘的反間計,全部都給宸妃凌黛破了,現(xiàn)在穎妃鄭湘正怒火萬丈,悲憤萬分地去了承乾宮!”鐘粹宮,太監(jiān)梁芳跪在邵賢妃的腳下,向邵賢妃稟告道。
“淑妃姐姐,雖然凌黛這個妖女破了我們的反間計,但是我們已經(jīng)在慈寧宮順利地暗中挑唆皇太后對她切齒痛恨,國師又秘密用巫蠱攝魂攻擊她,她在后宮這次被我們姐妹暗中聯(lián)合,打得鼻青臉腫!”邵賢妃蛾眉一聳,瞥著帷幕里的柏淑妃,對柏淑妃忘乎所以地笑道。
“在后宮故意裝神弄鬼故弄玄虛,把我們各宮的事稟告皇太后,全部都是承乾宮那個妖女一個人的罪名!”次日,后宮的宮人交頭接耳,七嘴八舌,故意把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罪名都推卸給了宸妃凌黛。
“這個宸妃凌黛必定是一個喪門星,這幾日皇太后在慈寧宮,也親眼看到女鬼了!”
慈寧宮,月華皇太后正在寢宮的菱花鏡之前全神貫注地梳妝,突然,她親眼看見菱花鏡里,竟然慢慢地浮現(xiàn)出一名渾身都鮮血淋漓的女人!
“月華貴妃,昔日你指使走狗把本宮秘密地虐殺在御花園堆秀山之下,又制造本宮變成蜜蜂在御花園堆秀山失蹤的逼真假象,你這個心狠手辣的魔鬼!今日,本宮要你這名毒婦把本宮的性命還回來!”恍恍惚惚,月華皇太后的耳邊突然讓她肝膽俱裂地縈繞著昔日藍(lán)貴人的聲音,她嚇得心驚肉跳,魂不附體,突然昏厥在寢宮里。
“皇上,這個宸妃是一個妖女,她在后宮裝神弄鬼故弄玄虛,把皇太后秘密逼昏了!”岑春甜正坐著步輦下朝,突然,新進(jìn)宮的富察貴人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跑到岑春甜的面前,向岑春甜叩首道。
“富察貴人,皇太后不是被本宮逼昏,也不是被女鬼嚇昏,是在后宮制造女鬼靈異事件假象的兇手,故意裝女鬼恐嚇皇太后,嫁禍本宮,再混交試聽賊喊捉賊!”岑春甜身邊的宸妃凌黛,神情自若,罥煙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對富察貴人坐懷不亂地推斷道。
慈寧宮,宸妃凌黛來到寢宮,月華皇太后怒視著宸妃凌黛,問道:“宸妃,你今日來慈寧宮向哀家這個老太婆請安,是要故意冷嘲熱諷哀家嗎?”
“不,皇額娘,臣妾今日來向皇額娘請安,是來為皇額娘治病的,皇額娘這幾日隔三差五做噩夢嗎?”宸妃凌黛向月華皇太后落落大方又舉止得體地欠身,對皇太后親啟丹唇道。
“你為哀家治?。堪Ъ疫@幾日是不斷做噩夢!”月華皇太后瞥著宸妃凌黛道。
“皇額娘,臣妾認(rèn)為,皇額娘這病都是因為有人裝神弄鬼,利用昔日紫禁城后宮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恐嚇皇額娘,害皇額娘在慈寧宮寢宮疑心生暗鬼,挑唆臣妾與皇額娘的關(guān)系,臣妾思慮再三,如若要治好皇額娘這病,必定要解鈴還須系鈴人!”宸妃凌黛向月華皇太后欠身,氣定神閑道。
“宸妃,你在哀家面前剛剛言之鑿鑿,兇手利用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恐嚇挾持哀家?”月華皇太后的鳳目瞥著宸妃凌黛,一抹冷笑道。
“昔日先帝藍(lán)貴人失蹤的事?!卞峰梓煊迫灰恍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