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
“三哥,嫂子呢?怎么沒見她人?”
慕容復撇向身旁的談硯。
“三哥,是我讓談硯告訴我的,再說了,都是一家人,這小嫂子早見晚見還不是一樣的嗎?”
慕容復現(xiàn)在和溫棠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八字還沒一撇呢,這事就被談硯給抖出去了。
“她還要唱戲,沒空見你”
“嫂子是唱戲的?”
何凡望向談硯,這事你可沒和我說。
“怎么?”
“唱戲也不是不行,我表妹知道這件事嗎?”
“嗯”
嗯??。。。?p> “她沒和你鬧?”
“何小姐知書達禮,怎會和我鬧”
哎呦喂,這話,忒扎心。
“何伯父早就在等你”
“哦,對,那我們趕緊走吧”
——酒樓正廳
“凡兒,你這次前去,南京商務障礙被你處理很好??!”何沖高興的說。
“哪里,還是三哥厲害,連龍曲碼頭都被他成功拿下?!?p> “何大公子,慕容三爺真是人中龍鳳,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吶!”
一旁的商人們連連稱贊。
“各位能夠百忙中抽出閑暇,登門為凡兒接塵,在此我何某先謝過,請各位堂上坐,靜聽戲曲?!?p> 吵鬧的酒樓大廳很快人群各坐,一片寂靜。
鐺鐺鐺——
不是青衣裝扮,而是刀馬旦,水紗底扣吃緊,插茨菇葉,右插絨球,彩球、額子,真是樣樣不少。待到情緒激昂時,一騰翻,好一個俊俏勇猛的少年郎!
“今日痛飲慶功酒,
壯志未酬誓不休。
來日方長顯身手,
甘灑熱血寫春秋。
……”
溫棠和蘇陌在臺上,你來我往,舞臺打戲分外激奮,臺下人連連叫好。
何凡是戲曲鐘愛者,此時早已熱血沸騰。
“三哥!三哥!這兩人是哪家戲館的,我許久不在上海,什么時候出來這兩個新鮮的人兒?!?p> “五爺,這兩位角是紅蠟戲館的。”在一邊的談硯說話了。
談硯看了看慕容復,叫你不心急,叫你還不對人家小姑娘下手,可有人想著哩。
果然,慕容復給談硯一個眼神警告。
談硯心里樂呵呵,急了吧,這才剛開始。
“紅蠟戲館,是蘇玠的戲館啊,可我看這也不像是蘇蕓,蘇蕓倒是沒唱過刀馬旦,凈是些青衣,花旦。”
何凡想了想。
“三哥,我要去后面看看,你去嗎?我倒是要看看這兩人是什么?”
“我不去”慕容復冷著臉。
“那我去了”這么好的機會,他可不能浪費。
談硯試探的說,“三爺,你真不去???”
“不去”
“那我可去了”
還未等慕容復叫談硯回來,談硯就先跑走了。
——酒樓后臺
何凡剛進去,就看見正準備卸妝的溫棠和蘇陌。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何凡搖一紙扇,慢慢走來。
“二位,你們方才唱的戲曲真是何某佩服,敢問二位姓名?!?p> “小女溫南枝,這是蘇落河”
“南枝,落河,好名字,可能會有些唐突,二位小姐,能否讓我知曉你們的真名?”
溫棠望向蘇陌,這就讓她犯難了,戲館中明確規(guī)定,不能告與他人真實姓名。
“五爺,你還是別為難人家了?!闭劤広s到。
“不問名字也行,真容可否讓何某一見呀?”
“五弟,你去南京,學回來的難道都是些不務正業(yè)的把戲嗎?”
慕容復走到溫棠身邊。
兩個月了,已經兩個月沒見慕容復了,他還是這般對人冷淡。
“哎呀,三哥,我逗她們呢”
慕容復也沒聽何凡講些什么,就把溫棠拉走了。
“讓他留下來陪你細細鉆研戲曲吧,談硯你也陪著?!?p> “是,三爺!”三爺終于開竅了,嗚嗚嗚~放心,三爺,我一定把五爺和這個情敵拖住,給你和南枝夫人營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能的話就趁機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