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豪門里的假千金9
南嶺古鎮(zhèn)真的是個好地方,在這里陳秋笙偶爾作畫、做陶藝、插花,有時候甚至到祝云萊的工作室里跟他一起雕刻木頭。
心中的傷痛漸漸被撫平,仿佛是悠久歲月之前的事了。她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態(tài)去面對生活,日子過得平淡又充實。
兩人的感情漸入佳境,一切都順其自然并不急躁。
之后的兩個月里,閑時祝云萊就載著她去湖邊寫生,吹著清涼的山風還好興致地來一次野餐;要是碰到兩個人都忙的時候,晚上也不會少一次把酒言歡的機會。
兩個人之間那親密的氛圍誰也插不進去,仿佛已是多年夫妻一般默契,羨煞旁人。
不過有人嗑cp磕到飛起,還有人就是愁的不行。
那就是藍經(jīng)理藍鶴了。
他不僅是店里的經(jīng)理更是祝云萊木雕職業(yè)的經(jīng)紀人,可以說是他的多年好友。
步入中年,自己事業(yè)有成。多少希望自己的小輩也可以成家立業(yè),幸福安康。
所以對祝云萊和陳秋笙這不溫不火的感情進度甚是著急,一著急上火臉上就冒了顆痘。
祝云萊頗為驚訝地細細端詳了一番藍鶴的臉,藍鶴是個小胖子,長得一副和善樣,現(xiàn)在臉上冒出一顆痘,別提多喜感了。
“呦!藍哥。沒想到你竟然返老還童長了個青春痘??!”
“去去去!”藍鶴不理會他的調侃,拍開他的手說:“還不是被你氣的?!?p> 祝云萊倚在吧臺上閑適地喝了一口青梅酒,然后才看他道:“我又怎么了?之前那個客戶不滿意我的手藝?”
前一陣子藍鶴給他接了一個大單子,有一個私人收藏家讓祝云萊用他珍藏的沉香木雕刻出一尊觀音像,那體積饒是祝云萊看了都稱贊一句財大氣粗。
藍鶴:“人家很滿意。我又不是煩那事?!?p> 他身子微微傾向祝云萊,看了一眼窗外正和自己女兒玩球的陳秋笙,對他擠眉弄眼道:“你們倆,還沒個結果?。俊?p> 祝云萊把玩著酒杯,另一只手抵著下巴看著窗外和小孩子玩得臉紅彤彤的她,開心歡笑著難掩孩子氣。
被她和孩子的笑聲感染,祝云萊的眼里也滿是笑意。
他仰頭喝下杯底的酒,笑言:“你這也太八卦了,跟我爸似的。”
藍鶴辯解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說真的,你和秋笙妹子到底是什么個情況,怎么現(xiàn)在還沒在一起呢?!?p> “莫不是……她沒那個意思?”他沉思,“這也不能夠啊……”
祝云萊聳了聳肩,獨留他在那郁悶,自己跑出門外跟她們玩去了。
陳秋笙見他出來,兩人眼神相觸間流露出笑意。
祝云萊對朵朵道:“朵朵,把球傳叔叔這來!”
朵朵今年8歲了,作為乖女把爸爸藍鶴北方漢子的氣息遺傳得非常好。
只見她用力一踢,那足球就跟飛似的擦過祝云萊身邊不見了,然后就是一陣十分清脆的碎裂聲傳來。
祝云萊:……
朵朵:?。。?p> 祝云萊轉身看著那碎裂的魚缸和滿地蹦跳的魚頗為無奈,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為什么剛才秋笙滿臉通紅了,敢情是追不上球啊。
朵朵見自己闖禍了,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
陳秋笙拍拍她的背安撫,柔聲道:“沒事的,那個木架子本來就不太結實了,跟朵朵沒什么關系?!?p> 那口裝魚的大缸是淺底的,為了方便觀賞就用一個木架子架了起來,長期風吹日曬雨淋,木頭發(fā)霉本就容易塌。
朵朵的球就是擦邊撞了一下,木架子正好就散架了,還真不關朵朵的事,只是正巧趕上了。
朵朵抬頭看她,眼眶里的淚珠打轉,內疚地喊她:“姐姐……”
藍鶴在里面聽見聲音跑了出來,看見一地的水,驚得哎呀哎呀了兩聲又折回廚房去了。
祝云萊見小家伙委屈巴巴的,上前揉了一把她的腦袋,覺得好笑。
“哭什么?笙笙姐姐說的對,本來就不結實了,早晚都得壞。好了,別難過了,忘了你叔是干嘛的了?還能缺那一口缸?”
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朵朵這才總算是沒有掉金豆子。
陳秋笙俯身與她平視,淺笑道:“去廚房找個盆出來裝魚好嗎?小魚可不能沒有水啊。”
“好!”朵朵大聲應答,轉身就跑。
還沒走幾步呢,就見藍鶴搬了個盆出來。
朵朵開心的喊了聲:“爸爸!”
四人三兩下就把魚撿起來了,隨后蹲在盆邊看。
祝云萊目測盆里的魚,嚴肅道:“這魚長得也太胖了!”
陳秋笙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確實太胖了,把缸都壓塌了?!?p> 聞言,朵朵伸手摸了摸魚,驚訝道:“真的好胖??!”
三個大人對視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來,朵朵抓了抓耳朵一臉茫然。
晚飯后兩人閑來無事,于是決定把新的魚缸做了。
在這待了兩個多月了,陳秋笙很聰明的掌握了一門新技能——做陶藝。
不過做這種大缸還是第一次呢。
祝云萊在走廊上敲敲打打做木架子,陳秋笙則在里面開機器做缸,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那口缸是誰做的啊?”
“魚缸嗎?”
“嗯?!?p> 祝云萊邊釘釘子邊說:“不知道,是隔壁家的咸菜缸,我看著好看就買過來了?!?p> 陳秋笙:“……咸菜缸?”
她啞然失笑,“我覺得那些魚剛開始住進去的時候一定怕得要命?”
“怎么說?”
“因為怕自己是進了鍋里。”
祝云萊反應過來這是還是一道菜呢,笑著搖了搖頭。
木架子很快就做好了,應該雜物間本來就有現(xiàn)成的材料,也不知道當初是做什么剩下的。
刷了漆之后他就把它放在屋檐下晾干了,轉身進了陳秋笙所在的制陶室。
身后貼上來一具強勁的身軀,纖細的腰肢被他緊緊摟著,陳秋笙的身體下意識敏感地一顫。
“干…干嘛……”緊張的聲音里含著羞怯。
毛茸茸的腦袋擱在她肩上有些沉重,他用頭蹭了蹭她的脖子,輕聲道:“不干嘛,就抱一下。”
昏黃的燈光,窗外響起的蟋蟀聲,以及室內有些悶熱的溫度,一切都成了曖昧的催化劑。
兩人不是沒有過那么親近的時候,但是這一次陳秋笙知道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隱隱間知道有什么會到來,又期待、又緊張。

小言不咕
瘋了瘋了,夢到我有稿費兩百多,哈哈哈哈哈 我這種懶鬼怎么可能會有稿費 眾所周知啊,我的劇情一般都是突飛猛進的,大家要習慣。 所以……我想開車!(驕傲叉腰) —— 對了對了,預祝流子螢小可愛中考順利過關,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