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我的大佬是梟雄(13)
“我們一起來玩殺人游戲吧。”坐在沙發(fā)的一個人覺得無聊,于是提議。
白露聽著馬上就提高了警惕:“殺人游戲?”
同事一:嗯呢,是我一個朋友教我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選擇一個人當(dāng)法官主持全局,一個兇手一個警察。晚上兇手殺人,白天大家聚在一起討論誰是兇手,動機又是什么,直到找出了兇手,在此期間警察可以審問所有嫌疑人,怎么樣?
同事二、三、四、五、六:“好啊,好啊?!?p> 白露見大家都同意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參與到游戲當(dāng)中。
她抽到了一張平民牌,在法官的主持之下他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露打開房間的門,一頭栽倒在床上,她還想著剛剛那劫后余生,現(xiàn)在還心悸著。白露的雙手有些顫抖,拿起了一旁裝滿水的杯子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就這樣,白露趴在桌子上等著召集大家集合,可一個小時過去了,外面分外安靜,根本就不像有人的樣子。白露有些奇怪,就走到了二樓的樓梯口想看看情況,卻不想,別墅的大門開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雖然是中午可是別墅里的視野暗極了,燈也打不開,白露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下樓,就在這時天空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道閃電在半空中綻放,一瞬間的明亮讓白露看清了房間的情況,只見一個穿著雨衣身上還帶著雨水的人正拖著一個頭上滿是鮮血的人移動向客廳,也不知怎的,那男人就像發(fā)現(xiàn)了她一般。在閃電的同時緩緩抬頭,正和白露對視著。
“啊?!卑茁扼@恐的捂住自己的嘴阻止自己大叫,飛快的她回過身,跑上去。又是一聲巨響,一道閃電再次照亮整個房間,那穿著雨衣身上滴著血水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樓梯上。他的行動緩慢,足矣讓白露抓住他的節(jié)奏,白露飛快的跑到自己的房間,鎖上大門,一股腦的把所有的東西都堵在門口,就在她費力的把小書架移動到門口的時候,只聽到“咚”的一聲,一把斧子貫穿到房門中,一道閃電打過來,白露看見了對方的雙眼,瞳孔一片漆黑。
白露吞了吞口水,扯下窗簾想要通過繩梯的方式逃生,可不知為何,雙手卻抖得和篩子一樣,不管怎么樣都是不聽使喚。
“啪。”的一聲,白露回頭看去,只見門已經(jīng)被砍了一個一人大的小口子,男人將頭伸進來想要進來。
白露閉上自己的嘴,隨手拿起已經(jīng)被砍碎的木頭門的碎屑,也不顧上細(xì)小的刺已經(jīng)扎進自己的手里,就想著那頭刺過去。
白露清楚的感受到腦漿崩裂的聲音,她松開了手,那木刺也就扎在那人的頭上,已經(jīng)透過了雨衣,那血緩緩的順著木刺流淌出來。
白露捂著自己的嘴不斷后退,就在這時又是一聲雷響,片刻一道巨亮的光芒閃現(xiàn)。白露清楚的看見那雨衣人緩緩的抬起了頭,他穿過大門,一路來到白露的身邊。白露不斷后退,跌倒在地上。就在斧頭砍下來的一瞬間,熟悉的下墜感再次將白露包圍。
當(dāng)白露再睜開雙眼時還是重復(fù)的場景,同事在準(zhǔn)備晚餐,有人坐在沙發(fā)上談?wù)撫t(yī)療的未來。
白露驚恐的跑到大門前,把門關(guān)死了才松了一口氣。
同事一見白露緊張,就提出了玩殺人游戲。
“我們換個游戲玩怎么樣?酒瓶輪到誰,我們就說出一個自己但我秘密?!卑茁秾N房的空玻璃瓶拿出來放在沙發(fā)的桌子上提出建議。
不料,同事們聽到這個建議的時候紛紛變了臉色,就在這個時候玻璃瓶毫無預(yù)兆的炸開,鋒利的碎片劃過了白露的臉頰,卻扎進了同事們的大腦上、心臟上。
“不?!卑茁痘琶u頭,就在這時,身穿雨衣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他看著白露只是微笑:“怎么就不肯乖乖的按照劇情走呢?”說著突然出現(xiàn)在了白露的身后。
斧子將要揮下來的時候白露頭一暈,又回到了最初的場景當(dāng)中,同事在準(zhǔn)備午餐……
睡夢中的女孩極其不安穩(wěn),一會搖頭一會冒冷汗的,可是讓黎晨慌了手腳。他用冰毛巾給白露擦汗,用自己溫?zé)岬氖秩ノ姘茁侗鶝龅男∈?,可那個女孩就是拼命地皺著眉頭,她咬著自己的下唇,有多用力就連她本人也察覺不到。黎晨沒辦法,就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女孩的唇邊,讓她代替下唇去咬他的手指。
黎晨一向是一個不畏懼疼痛的人,可這女孩咬著他手指的力度卻讓他心驚。
“沒事了,有我在。”黎晨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女孩的額頭,溫?zé)岬暮魵獯蛟谂⒌哪樕希膊恢醯模s突然松開了緊咬著的下唇,可皺著的眉頭卻始終沒有得到舒展。
黎晨躺下,將女孩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里,即便這樣也沒能緩解黎晨的不安。他依舊是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很可能會遇到什么不測,下一秒就會離開他。他在驚恐,在惶惶不可終日,就如同當(dāng)年他的父親把他趕到小黑屋里一般,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會被拽出去毒打一頓。就像現(xiàn)在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失去她一般,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這個女孩,緊一點,再緊一點。
原本他以為這輩子他不會再恐懼,他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任何威脅他的存在。可直到遇到了這個女孩,白露他卻認(rèn)輸了,她是他的軟肋,而他也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眼前逛著,甜蜜又痛苦。有那么一瞬間他將手伸向了女孩的脖頸,想著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可以送女孩離開這痛苦之中,而此后他黎晨再無弱點??煽粗⒁驗橹舷⑼纯嗟陌櫭?,眼淚打在他的手上時他還是心軟了。既然如此,那就彼此制約吧,只要白露活著他便護著,再也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