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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如初見

第四十五章 一戰(zhàn)揚(yáng)名

一直都如初見 筆戰(zhàn)群儒 3495 2021-11-24 23:35:55

  甫一交手,對方二人中便倒下一個,并且痛得直不起身來,這就足夠證明了我“拳頭夠硬”的實(shí)力。

  并且我是用同樣的招式,后發(fā)先制,這讓對方囂張跋扈的為首之人,禁不住噤若寒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眼看著對方為首之人已對我心生懼意,不敢再冒然出手,我心中暗喜,得意于自己的震懾力已初見成效,不由得暗生一計(jì),故意俯下身去揉搓小腿,佯裝受傷。

  果不其然,對方以為我也受傷,不失良機(jī)地?fù)鋪?,出手便是一記“順手牽羊”,意欲把我摁倒在地?p>  我早有防備,不等他抓到我的肩頭,迅速擰身而起,依樣葫蘆,也以一招同樣的“順手牽羊”抓向?qū)Ψ健?p>  霎時間,四臂相接,雙方都各自運(yùn)力反摔,只聽得“咯咯”聲直響,顯然是雙方用力過猛所致,爆發(fā)出骨關(guān)節(jié)在外力作用下的分離聲。

  一擊不中,雙方都已各自躍開,暗自養(yǎng)精蓄銳,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以便伺機(jī)而動。

  我心中有數(shù),之所以敢用同樣的招式后發(fā)先制,就是想硬杠,就是毫不取巧,就是想讓對手體驗(yàn)一下我的力量、我的硬氣,讓他心中有數(shù),令他心存怯意,使他不戰(zhàn)而敗。

  能做到后發(fā)制人,本身就是一種實(shí)力,就已穩(wěn)操勝券啦。

  俗話說,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就剛才的四臂相接,我自是絲毫無損,也已測試到對方有多大力量,也已感觀到對方在躍開時微微顫抖的懼意,其實(shí),勝負(fù)已定。

  對方那人還算硬氣,揉了揉雙臂關(guān)節(jié)處,又欺身而上,出招就是一記高足腿。

  這招端地厲害,若是被對方踢中,立時就得平身撂倒。見來勢兇猛,知他是卯足了勁奮力一搏,意欲將我踹倒在地,一解先前吃痛之氣。

  呵,這也太沉不住氣了吧,急功近利,原本就是格斗中的大忌,見他穩(wěn)不住陣腳,不由我暗自寬下心來,稍一提氣,一個“旱地拔蔥”,原地跳起,待他的這記“高足腿”距我尚有尺余之時,我半空中左足踢出,一記“截腿”,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跺在他的腿上。

  那人腿上功夫倒也不錯,被我硬生生踢中,卻沒有立時倒地,只是不由自主、趔趔趄趄地向后倒退。

  我本欲速戰(zhàn)速決,又見眼前機(jī)不可失,趁他身子還未平穩(wěn)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記“倒掃腿”踢出,只聽得“嘭”的一聲響,那人高大魁梧的身軀被撂倒在地。

  “給我上呀!”見領(lǐng)頭的二人均已落敗,并且敗得狼狽不堪,不知是誰大呼一聲,緊接著“呼啦”一聲響,對方一伙人全都圍了過來。

  一擁而上,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這也表明了這伙人的本事也不過爾爾。我不懼反喜,對付這些仰仗人多的角色,自信還是游刃有余的。

  透過時明時暗的月光,我已數(shù)得清,對方一伙共有九人。雖說全都圍了過來,但只是圍著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沒有一個敢先下手的??催@陣勢,要想速戰(zhàn)速決,就得主動出擊。

  “再不出手,我可就不客氣了!”隨著一語斷喝,趁他們不備,左拳擊向其中一個人身材頗高之人。

  眼看我出拳如風(fēng)地主動出擊,對方眾人怯于我的威勢,紛紛向外避開。哪料我打人是虛,趁他們不備,右臂一伸,隨手抓住一個身材略矮之人,隨即力灌右臂,硬生生將那人舉了起來。

  “快放了我吧,大哥,求求你了,我算是服了,大哥……”其余眾人,見同伴猶如一個稻草個子般被我舉過頭頂,并且不住地哀求,盡皆怔在當(dāng)?shù)?,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覷。

  “還斗不斗?”我手舉一人,昂首闊步地環(huán)視了一周。

  “不斗了,兄弟……”“不用斗了,大哥……”“不斗了,都怪我們年輕氣盛……”一時間,對方眾人紛紛抱拳,道歉聲、奉承聲不絕于耳。

  見他們態(tài)度誠懇,我自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松臂把人放下。我們之間本來就前世無怨、近日無仇的,今晚一斗,也不過是彼此都年輕氣盛罷了,到此,一場夜戰(zhàn),圓滿結(jié)束。

  其實(shí),也不是他們不禁打,而是我的拳腳好,拳頭確實(shí)夠硬。如若不是他們其中也有數(shù)人身手不錯,他們也不敢向我挑戰(zhàn)。

  否則,我也不會被推薦為治安人員;要不,堂哥也不會對我說:再練數(shù)年,即便是專業(yè)的散打教練,也未必能奈你何。

  打架就這么回事,會打的,如入無人之境;不會打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會讓人如稻草般扔來甩去。

  射人先射馬,打架也是這般道理,只要擊敗了領(lǐng)頭人,只要立威當(dāng)場,小兵們就會不戰(zhàn)而敗。

  在回家的路上,發(fā)小鐵軍激動得都快說不出話來。說開始還為我捏了一把汗,雖知道我能打,但畢竟對方人數(shù)太多,絕沒想到我是如此能打,簡直就是霸氣地Ko。

  鐵軍口中一直嘟囔著“太給力了,太精彩了,太刺激了……”說什么今晚也不睡覺了,睡不著呀,必須祝賀一番。

  還要叫上青山,美美地搓一頓,白酒、啤酒任我挑,豬頭肉、燒羊肉任我選,他來做東。

  自與陳家洼的一伙小青年交手后,他們其中的兩、三個人還與我成了不錯的朋友,說既佩服我的拳腳功夫,又感激我手下留情而沒有大打出手。

  自此,我以一勝九的事跡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十里八村,可謂是一戰(zhàn)成名。

  還有一次,是發(fā)生在我們武城鎮(zhèn)郵局門外的一件事,更是讓我名揚(yáng)武城鎮(zhèn)。

  那是一個禮拜天的上午,時逢我們武城過集。

  星期天閑暇在家,正好有封信件需要寄出,便徒步去了郵電局。

  由于時逢過集,更是即將農(nóng)忙季節(jié),大街上真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幸虧是徒步,即便是騎自行車,也不便通行。

  郵電局處,來來往往的人更是比肩接踵。在當(dāng)時,郵電局可是鄉(xiāng)鎮(zhèn)上為數(shù)不多的紅火單位,郵、取信件的,寄、拿包裹的,取錢的,匯款的等等,真是項(xiàng)背相望、絡(luò)繹不絕。

  更有甚者,某個窗口還需排個長龍,尤其是領(lǐng)取匯款的人,都已從窗口排到了集市大街上。

  這是因?yàn)楫?dāng)時的交通條件還不便利所致,大多數(shù)鄉(xiāng)民都愛趁趕集購物之際,去辦理一些只有本人親自到單位,才能辦理的事情。

  這也是每逢過集,某些單位就會特忙的原因,往往都是趕一回集,辦多件事兒。

  “咳……咳……我的錢被偷了,快抓小偷啦……”我把貼好郵票的信件投入信箱,正欲往返,突然從附近傳來了聲嘶力竭的哀嚎聲。

  我聞聲望去,只見在領(lǐng)取匯款的窗口外,一個衣衫襤褸六、七十歲的大伯,正一邊驚慌失措地尋找著什么,一邊嚎啕哀喊,顯然是剛剛領(lǐng)取的匯款被偷,頓時沮喪無助起來,眼看著就要萎縮在地。

  “大伯,你看沒看到小偷往哪跑了?”我最是看不得有人傷心無助,更何況是位年逾花甲的老伯?便三步并作兩步地趕上前去,以便能有所幫助。

  “咳……我……剛?cè)〉腻X呢,怎么會……一轉(zhuǎn)眼就……被遭天殺的小偷偷走啦。咳……這是俺三兒匯來的蓋房錢……”老伯萎縮在墻角處,邊摸索著找錢,邊哀嚎著辱罵,顯然是氣憤、傷心至極,幾欲失了理智。

  “往北跑了,穿紅褂子的。”問不出半點(diǎn)兒門目,頗有灰心喪氣之感,冷不防,被人輕輕拉了拉衣角,并向我壓著嗓門嘟囔著。

  我轉(zhuǎn)過面來,卻見一中年婦女正不動聲色地用手臂指向郵局北面,并用眼神示意我不可聲張。

  我隨即會意,順著她所示的方向望去,只見大約二十多米處,一個身穿紅色上衣、個頭較矮的小青年,正倉皇向外逃去。由于行人擁擠,逃得倒也不快。

  事已明情,我不加思索地奔著“紅褂子”擠了過去??赡苁恰凹t褂子”還未想到此刻正有人追向自己,還沒跑多遠(yuǎn),便被我堵在一排自行車空隙間。

  “拿來!”我用左手抓住“紅褂子”的胸前衣領(lǐng),右手握拳,直對著他的面門,聲色俱厲地沖他威嚇,以便讓他老老實(shí)實(shí)地交出所偷之錢。

  “拿什么?再不放開我,老子捅死你!”“紅褂子”佯裝不懂我的意思,一邊掙扎著,一邊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色厲內(nèi)荏地恐嚇著我,試圖讓我立馬放開自己。

  “老實(shí)點(diǎn)!不承認(rèn)是吧,咱去郵政局門口!”見他甚是猖獗,以免被他胡亂瞎劃的匕首所傷,我左手猛地一緊,幾乎將他提了起來,勒著他的脖子就朝郵政局方向拖。

  “大哥……請您放我一馬,我……給你就是?!薄凹t褂子”被我連提帶勒得幾乎腳不著地,卻心知肚明,無論是力量還是打斗技,都與我相差太遠(yuǎn)。又見我直奔郵政局方向,立馬就焉了,收起匕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我求饒。

  “咋回事,哥們?你這樣勒著他,就不怕憋死人?快松手,讓人家喘喘氣!”既然“紅褂子”已答應(yīng)把所偷的錢拿出來,我也想得饒人處且饒人,正欲松手時,冷不防,一燙發(fā)小青年沖著我的胳臂就拉拉扯扯起來,意欲讓我放手,且言語之中,頗為指責(zé)。

  “你……知道咋回事嗎?他是……”見義勇為,卻讓人指責(zé)起來,又不想當(dāng)著好多人的面,直斥“紅褂子”就是小偷,我不解地看著“燙發(fā)頭”,示意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咋回事,也不能勒死人呀,我看你就是吃飽撐的,你誰呀,勒死人不用嘗命是么?”稍一猶豫,不知道從哪里又鉆出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小青年,趁“燙發(fā)頭”與我拉拉扯扯之際,直接沖我推推搡搡,竟然倒打一耙。

  “你……干嘛?”好心好意抓住了小偷,卻讓人誤解,我不解地沖“墨鏡”急道。

  “都是一伙的……”眼看著我們雙方推推搡搡地就要動粗,此時,趕集的民眾,都生怕距離我們近了會被殃及池魚,早就為我們騰出了一大片空地,議論紛紛中,不知是誰看出了爭執(zhí)中的端倪,隨即向上提醒。

  都是一伙的?

  這就對了!沒錯,這仨貨絕對是一伙的!瞬間讓我直如醍醐灌頂!

  好啊,看來“燙發(fā)頭”與“墨鏡”是為同伙解圍來了!頓時,不由我力灌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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