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家主揉了揉眉心,帶著自家兒子去收拾爛攤子了,邊走邊說:“今天這事……唉~算了。葉家大女兒的本事你今天也看到了吧?如果不出意外,她應(yīng)該是那個組織的人,就算不是,也多多少少有點關(guān)系,以后啊能夠和她交好就和她交好,別和她交惡?!?p> “我知道的,爸爸?!?p> “嗯?!?p> 此刻,葉梓若他們那邊……
回家的路上,葉寒一臉嚴(yán)肅,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葉梓若也在走神,她在想今天那些匪徒的事情,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只是她一時想不起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葉梓若無聲的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到時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p> 而一旁的闕薰則還處于后怕之中,今天若不是她女兒在,可能今天在場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會受點傷什么的。
而且,當(dāng)時她離大門很近,爆炸點也離她不遠,她不僅親眼看到大門處的那些人被炸得血肉橫飛,甚至還能清晰的感受到血液濺到了她的臉上。
由于離得很近,爆炸所產(chǎn)生的沖擊波對她的身體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她只覺得身體有點痛,但由于她現(xiàn)在心神不寧,分不清究竟是外傷還是內(nèi)傷。
而且她現(xiàn)在沒心思去照鏡子,看看她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葉寒回過神來以后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心疼的抱住了她,用自己的體溫給予她安慰,同時吩咐了一聲,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醫(yī)院。
在抱住闕薰的那一刻,葉寒便發(fā)現(xiàn)自家老婆受了傷,但是不知道嚴(yán)不嚴(yán)重,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比較好。
慶幸的是,闕薰并沒有受很重的傷,去治療倉躺半個小時就好了,只是還是需要好好休息才行,畢竟治療倉只能治療身體上的毛病。
一家三口就這樣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里。
另一邊
自從上了飛行器以后,御夏就圍著御傾言問東問西。
她雖然也受了很大的驚嚇,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了,她的神經(jīng)不是一般的粗,心也不是一般的大。
原本御傾言還有些擔(dān)心,不過見她很這么有活力心里的石頭又落了下來,只不過……
御傾言無聲的嘆了口氣,太過有活力也很讓人頭疼啊。
“哥哥哥?!?p> “有什么事嗎?喊我一遍就行了,不用喊那么多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飛行器上放了只鴿子呢。”御傾言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鴿子?那是什么?”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的御夏有些好奇。
“古地球的一種鳥類,行了,說說吧,有什么事要問?”御傾言有些無奈。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問啦?!庇难劬σ涣?,正襟危坐。
“葉梓若是異能者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御傾言看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是是是,我是很早就知道她是異能者這件事了,怎么了?還有什么要問的嗎?一并問了吧?!?p>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客氣啦?!庇男Φ觅\兮兮的。
“你們兩個之前見面說是聊合作,是不是因為她是異能者?或者,是因為那個不知名的神秘組織?據(jù)我所知,已知的異能者除了罪犯,基本上都被一個神秘的組織掌控著,剩下的則在聯(lián)邦、帝國等特殊機構(gòu)中。”
見她知道那么多,御傾言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他沒想到他這個妹妹竟然知道這些東西,她平時不是不接觸這些嗎?
御夏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而是自顧自的說著。
“你們機構(gòu)的工作性質(zhì),再加上她是異能者,你們之前又提到過合作,沒猜錯的話你們是要和那個神秘組織合作吧?至于你們兩就是雙方的代表。”
聽到這里,御傾言不由得高看御夏,他沒想到她竟然能夠通過這些東西將整個事情猜個八九分。
“沒錯,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別再造謠說我喜歡哪位葉小姐了好嗎?還有,這件事情別說出去,否則我也保不住你?!?p> “安啦安啦,我會保密的,我又不傻。”御夏對自家哥哥不信任她這一點很不滿,但是也不能說什么,兩人就這樣回到了御家。
某星球的一座莊園里,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正看著首都星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
“進?!币粋€沙啞的聲音從面具男的嘴里傳了出來。
敲門的人聽到這個字以后推門進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走到面具男身邊,向他匯報情況。
“我們已經(jīng)找到她了,她的異能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了,至于血脈天賦暫時還不知道,那些人還沒有試探出來?!?p> 年輕女子說完后等待面具男發(fā)話,然而過了許久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遠方。
正當(dāng)年輕女子以為他不會開口時,面具男開口了。
“是嗎?那那些人可真是有夠廢物的呢,罷了罷了,左右不過是顆棋子而已,讓他們自生自滅吧?!?p> 面具男語氣十分冷淡,對那些自己利用的人的生死完全不在乎。
“對了,那個組織現(xiàn)在情況如何?他們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了嗎?”
“這……暫時不知,不過我想他們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吧?畢竟她的血脈能力過于特殊,一般是看不出來的?!?p> 聞言,面具男平靜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滿。
“什么叫應(yīng)該?你怎么知道他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哼,查,給我繼續(xù)查,沒有確切的消息就不要給我這樣盲目猜測?!?p> 聞言,年輕女子面露難色,這不是她不愿意,而是……
“可是,斯?jié)商y進去了,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布署才勉強安插了一個人進去,這一時之間我們無法查到他們究竟知不知道她是‘鑰匙’?!?p> 面具男也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聽到他的話。
“那就盡最大的能力去做,他現(xiàn)在也是斯?jié)傻母呒壢藛T了,應(yīng)該能查到不少東西?!?p> “不論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能讓他們用她把那些家伙放出來。”
聽到他的話,年輕女子也變得十分的嚴(yán)肅。
“是,我一定會照做的,如果您沒有其他吩咐了那我先下去了。”
“嗯。”面具男淡淡的回復(fù)。
得到他的允許,年輕女子放輕腳步慢慢的退了出去。
面具男看著首都星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憂慮,而后變得十分堅定。
“為了整個星際,也為了你的遺愿,我一定會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