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說說罷了,我這么善良的人是不是?”
周年華努了努嘴,然后大口大口的啃著蛟龍掌。
“我說小周啊……”
“什么小周!”
“我說年華啊……”
“你說?!?p> 方云霄清了清嗓子,道:“你家是干什么的?有了不得的大人物罩著?”
“你不知道我家干什么的?”
周年華嘖嘖稱奇。
“不知道啊,我印象里,班長你的家境不錯,喏,還有仙人居這種產(chǎn)業(yè),可是具體干啥的,我就不知道了。”
方云霄坦白回答。
“咳咳咳!那么你可要認真聽好了!”
周年華正準備好好開講,突然一道聲音打斷說話。
“哦?這不是小年華嗎?”
聞聲,周年華看了過去,驚喜說道:“韓三叔,王四叔!”
只見一個長相平平的青衣男子,和一個面色略帶清冷的灰衣男子走來。
按照年齡來看,大概是周年華的叔叔輩。
“小年華啊,又來自家店里蹭吃蹭喝了?”
被稱作韓三叔的男人落落大方的坐下,含笑問道。
“小年華這是勤儉節(jié)約,將來成婚了,絕對是個好媳婦兒?!?p> 看著不怎么喜歡說話的灰衣男子,意外的調(diào)侃了一下周年華。
“韓三叔,王四叔!”
周年華一頓嬌羞之余,瞥了一眼方云霄,心想:“看到了沒?都說我成婚了會是一個小的媳婦兒呢!”
方云霄沖著來人微笑點頭,繼續(xù)他的光盤行動。
“小年華,這一位是……”
韓三叔、王四叔看了一眼方云霄,猶豫問道。
剛剛化神?
未免太弱了點吧!
雖然放在以往,這個年紀化神,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天才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按照當下的標準,平均水準怎么的都要煉虛吧?
更好一些,就是周年華這一類的半步合體了。
方云霄剛剛化神,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我的同學,方云霄!他今天突破化神了,所以帶他出來慶祝一二,只是我窮啊,沒錢,就來自家店里白吃白喝了!”
周年華無可奈何的說道。
“原來如此,可是他難得突破了,不應該是他請客的嗎?”
韓三叔笑吟吟的說道。
“我也沒錢啊,窮得很呢。”
方云霄嘆了一聲,繼續(xù)啃蛟龍掌。
“這……”
方云霄如此直白的回答,是韓三叔、王四叔不曾想到的。
通常來說,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自尊心極強。
窮和丑,幾乎是兩大死穴了。
方云霄的樣子,馬馬虎虎,過得去吧!
因此,他們是對著方云霄的另一死穴下手,窮!
俗話說,窮是原罪。
然而,方云霄不以為恥反為榮,坦坦蕩蕩,一句我沒錢啊,窮得很,就打發(fā)他們了。
因為,方云霄確實不覺得這是一個事情。
先不說他是進入了仙帝教室變成如此,這里的一切真真假假還是兩說之事。
即便是在外面,是真實的又如何?
他就怕了?
老子是方云霄!
所以,這么點事情就想他破防了?
做夢呢!
“小年華啊,去給三叔捎瓶酒吧,龍泉酒家的黑龍釀?!?p> 韓三叔笑瞇瞇的說道。
“啊,龍泉酒家?很遠呢!讓店小二去?!?p> 周年華立馬拒絕。
城邦之中,沒有特殊事宜,禁飛。
真要走一趟,一來一回,可是不少的時間!
“哎喲喂,之前是誰打破了老爺子的收藏品,我想一想哈……”
韓三叔捋著胡子,自言自語。
“啊,韓三叔,你這是耍賴?。 ?p> 周年華氣呼呼的說道。
這個人就是她,現(xiàn)在韓三叔這么說,不就是威脅自己么?
當時不小心被韓三叔看見了,他還保證會保密的呢。
現(xiàn)在居然說出來了,這不是威脅自己還是什么?
“如果你去給我捎帶一瓶酒水,我就忘記了,徹底忘記,我可以發(fā)心魔誓言?!?p> “店小二去也可以啊……”
“是店小二打破的么?難道不是自己親自去,才會更有誠意?”
“啊,啊,??!韓三叔,下不為例,我是認真的!”
周年華雖然抓狂,但是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還能說什么?
只能跑腿了唄!
“方云霄,我們走!”
周年華招呼方云霄,要帶著他一起去。
“哎,哎,哎,小年華啊,這樣不好吧!”
韓三叔笑著勸說:“你這是帶他來慶賀的,結果還要他一起跑腿,這說不過去好不好?”
“什么說得過去說不過去的……好吧!”
周年華略一思索,覺得也是,說好的請客吃飯的,帶方云霄來自家產(chǎn)業(yè)白吃白喝不說,還要帶著跑腿,那么就相當不好了,還是自己去吧。
“哎,其實你……”
方云霄話沒說完,周年華已經(jīng)跑遠了。
“其實你還可以再堅持一下的!”
方云霄不禁嘆氣。
可不是么?
周年華跑了,現(xiàn)在就自己陪著兩個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老家伙,這下如何是好啊!
“你叫方云霄?”
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四叔問道。
“嗯,方云霄。”
方云霄點頭。
“你和周年華關系不錯?”
王四叔又問。
“嗯,你們是想勸我,做人貴有自知之明,周年華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不要癡心妄想了,對不對?”
方云霄不假思索的說完了他們想要說的話。
“哦?看來你還是很懂的啊,非常的,明白事理?”
王四叔略一沉思,道。
“談不上,談不上!”
方云霄連連擺手:“只是呢,你一句,我一句的試探,真的太沒意思了,所以單刀直入而已,現(xiàn)在我更加可以直接的給兩位一個回復,我和她啊,就是同學關系,她是班長,僅此而已,其余的,我真的沒有其他心思,只是她如果偏偏要纏著我,那么這就不在我的控制范疇之內(nèi)了?!?p> “你的意思是,你還會答應?”
王四叔又問。
“這個不好說啊,畢竟我就是個小小化神,她偏偏要我這樣那樣,我又怎么反抗呢,是不是?”
方云霄用旁邊的絲巾將雙手擦拭干凈,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這是擺事實,說道理。
他不想打架,因為打不過。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p> 王四叔又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