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河邊,宋僥在河邊見到不少艾草,當時她沒多想,因此也沒想過要采摘些回來。
現(xiàn)在看來,得抽時間多采摘些回來曬干備著,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得著了。
“僥僥,你們慢點,我們跟你一起去?!?p> 宋僥和阿秋還沒跑出多遠,身后便傳來熊蘭他們的聲音。
不多會兒,熊蘭等人便追上并沒放慢速度的宋僥和阿秋,并自然的將兩人保護在中間。
“你們這是干啥?我就帶阿秋去采些止血的草藥罷了?!?p> 宋僥看著他們緊張的模樣,心里一暖,卻還是笑著隨口問了句。
熊蘭瞪她一眼:“你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部落里的寶啊?”
“難道你沒經(jīng)歷過叢林里的危險?還敢?guī)е⑶锞团艹鰜恚 ?p> 阿沙:“是啊僥僥,你都不知道看著你和阿秋跑出來,族長多緊張,連忙派我們追過來了。”
“嗯嗯,族長他們那些還健康的勇士,已跟著其他人前去挑叢林里挖出的食物了?!?p> 宋僥聽著他們的話,眼睛眨了眨,笑道:“好了,咱們不要多說,家里重傷的伯伯們還等著我們回去救命吶。”
這次由于全程輕裝簡行,因此很快宋僥他們便抱著一捆艾草回來了。
“僥僥,你看這樣行嗎?”
剛回到部落,阿木便將磨好的幾根大小不一的‘針’遞到眼前。
宋僥看著阿木手頭的‘針’,嘴角不自覺抽了抽。
只見那最短的一根‘針’都足足有十厘米長,最長的達到二十厘米。
可如今的條件,能有這樣的針用,已經(jīng)是難得的了。
因此宋僥也沒挑剔,點頭道:“先就這樣湊和著用吧,對了,我讓你抽的獸皮筋呢?”
阿木看向他母親毛。
后者連忙將一條成年人小手指粗細,又長又白的獸筋遞過來:“在這里?!?p> 宋僥:“……”真是一家子實在人。
她一邊吩咐孩子們將艾葉弄些下來,放在石盆里搗碎,一邊開始將獸筋分成細線,快速穿針引線。
毛緊張的看著宋僥的動作,一張大盤子臉緊張得緊緊繃著,大氣都不敢出。
宋僥無視大家好奇的目光,蹲在狼的面前,吩咐道:“拿清水來?!?p> 威風第一時間將水桶遞過來:“僥僥,要怎么做?”
宋僥指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道:“來,慢慢往這里倒水,先把傷口清洗下。”
在這沒酒精,也沒任何醫(yī)療條件下,宋僥只能寄希望于這些漢子免疫力超強,不會被一點小小細菌打倒。
威風聽話的捧著木桶,小心翼翼往她手指的地方倒水。
宋僥則是忍著揪心的感覺,輕輕將傷口周圍清洗了一遍,確認沒問題了,這才讓威風停止倒水。
她捏起狼身上的肉,用大號骨針縫合那猙獰的傷口。
“嘶——”
看到這一幕的族人們?nèi)滩蛔〉刮鼪鰵?,小聲議論著:“這得多痛??!”
“那可不?那么大一根骨頭扎進肉里想想都痛?!?p> “你們說僥僥這是在干什么?”
“應該是在救狼,沒見狼的女人和兩個兒子都守在身邊嗎?”
宋僥拿起骨針便將全部心神用在縫合上,根本沒聽到族人們的小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