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撞見
第20章撞見
阿濤在家待了一天,就請了五天的假,來回路上就耽擱好幾天,第二天一早返程了。
夏美姍這幾天都是和阿城在一起住。阿城也會哄女人開心,夏美姍感覺和阿城一起倒是比阿濤要開心快活,懷著孕,情緒波動會很大,和阿濤一起,總會因為他的婚姻和他個人性格,讓她時常感到?jīng)]有安全感,傷感憂郁,還有阿濤骨子里的那種憨實樸素,讓她感到一股的寒酸勁兒。
她越是和阿濤時間長了,那種寒酸小氣勁兒,越是讓她厭煩,有些悔不當(dāng)初,女人和男人初見也許是因為愛慕,可時間讓那些隱藏的本性展露了出來。女人的愛慕虛榮和貪圖享樂,還有因為本身的弱小,而想要的保護(hù)和避風(fēng)港灣,如果她們從一個男人身上的不到,那這個男人就是無用的廢人,她們會厭惡的丟棄。
現(xiàn)在夏美姍在阿城的攻陷下,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快樂,當(dāng)然如果阿城更富有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他。
阿城手里拿著香蕉,剝了皮,喂給依在他懷里的夏美姍,現(xiàn)在她因為孩子的月份很短,不顯懷,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這幾天和阿城同住在宿舍,他們還幾次毫無顧忌的在屋子里尋歡作樂,好在肚子里的孩子結(jié)實。
“阿城哥,我要喝水,”夏美姍穿著薄薄的單衣,領(lǐng)口被阿城肆意的扒開,因懷孕,身體越發(fā)的豐滿,讓她更顯得嫵媚風(fēng)韻。阿城的手在她前面捏了一把,笑呵呵,起來?!案绺?,給你去倒水,等會兒”。
今天休息,阿城昨晚上來這里,到現(xiàn)在又一上午了,他們一直沒出去,天氣也暖和起來,他穿著一件大褲衩,光著膀子,給夏美姍倒了一杯水,遞過去,“慢慢喝,我出去抽根煙”,來到門口,他翻開手機,給阿秀發(fā)了條信息,
“離了沒,回信”
一根煙抽了一半,收到回信“辦完手續(xù)啦”
“你現(xiàn)在在哪?老家還是回武漢了”
“今天回武漢,怎么,你過來?呵呵”阿秀坐在車站的候車廳,今天沒化妝,從家里在家里住了一天,穿著上還是普通了些,這樣家人看著舒服。
“過去就過去,你發(fā)過來地址,”阿城知道阿秀已經(jīng)離婚,自己不知道怎么就是松了一口氣,還真的想過去見見阿秀。也不是安慰,她知道她不需要,可心里就是想去她身邊。
要不說阿城會哄女人呢,他知道什么時候女人需要什么,能洞察女人的心思。
阿秀是不要淺淡的語言安慰,可畢竟是一個剛離婚的女人,這時有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在身邊,是最有效的慰藉。
阿城收到了阿秀發(fā)來的地址,一個離市區(qū)偏遠(yuǎn)的小區(qū),那是阿秀那幾年在武漢生活過的地方,一個她喊文哥的男人給她買的,在她名下的房子。他們分開后,文哥也沒收回,也算是對她的補償吧,他不差那點錢。只說讓她不要再提和他的關(guān)系,否則誰也沒好處。對,反腐不都是從小三兒那里爆出來的嗎,文哥是一個當(dāng)官的,很精明,知道取舍。
一根煙抽完,阿城回到屋里,快到中午了,屋里有昨天買來的零食和包裝食品,也不用擔(dān)心午飯。
夏美姍厭厭的躺在床上,孕吐沒那么厲害了,可胃口還是不好,現(xiàn)在她不想要這個孩子了,感覺這孩子讓她受了束縛,沒了孩子,沒了阿濤,她還可以找更好的男人,為什么要死磕這他呢,他有什么,沒錢沒房沒車也沒權(quán)。當(dāng)時怎么就沒想開,跟了他,要擺脫繼母的索取辦法有很多呀。
這些想法都是阿城在平時潛移默化的灌輸?shù)摹_@男人無時不憋著壞,破壞阿濤得來的幸福。其實對阿濤能有多大仇,還不是他自己的爹媽給他造成的傷害。
小時候他也沒少聽到村里的人說三道四,和小伙伴們淘氣打架,人家家大人找上家門口,罵他沒娘養(yǎng)的小雜種,沒教養(yǎng)的小畜生。有多難聽有多難聽,爺爺奶奶氣的拿他出氣,這其中就有阿濤媽的責(zé)罵,這些羞辱他一直記得。
隨著小伙們的長大,孩子們也都懂事了,再沒有人當(dāng)面指責(zé)他,可村里還是有些人背地里說著他們家的閑話。只不過,那些人家的孩子都有出息,不是上了大學(xué),就是出門做生意,要不就是人家大人有本事。阿城記仇,可對他們沒機會報仇。
阿濤性格內(nèi)向,老實,又沒什么本事,家里在村里就是老實的莊稼人,沒什么能耐。這讓他好容易抓到了機會,自己也能得了便宜,還不是由著他。
估摸著時間,阿濤快回來了,阿城看著床上的夏美姍,又起了心思。邪惡的一笑,“姍姍,來,哥哥,陪你再躺會兒,舒服了,再吃東西吧?!?p> 夏美姍順從的躺在他懷里,一會兒,阿城就不安分起來。
阿濤中午趕了回來,還買了兩份河粉兒,一些做好的海鮮。幾天沒見姍姍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有鬧騰的吃不了東西。想到孩子,阿濤的心感覺軟糯糯的。
走到夏美姍的宿舍,他要敲門,聽到屋里有動靜,仔細(xì)一聽,他感覺五雷轟頂,這聲音,這動靜,凡是經(jīng)人事的都知道屋里發(fā)生了什么,他把手里的東西一扔,一勁兒一推門,開了。
床上,兩個赤,裸,的,人,疊,在一起。
“你們,你們,”阿濤沒想到他們竟然搞到了一塊,自己回去時,讓阿城照顧夏美姍,他就是這樣照顧的?
“阿濤哥,阿濤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我們”夏美姍慌忙找了衣服穿上,阿城不緊不慢的穿上了那件大褲衩。
“還有什么可說的,明擺的事兒。阿城,我是看錯了你,還當(dāng)你是兄弟,你也太欺負(fù)人了。姍姍還懷著孩子呢,你怎么能這樣?!卑詾槭前⒊浅藱C欺負(fù)了夏美姍,他扶住驚慌的女人,
“是我大意了,信錯了人,姍姍你沒事吧,有沒有感覺肚子不舒服。醫(yī)生不是說過前三個月孩子最危險嗎,不能那樣的。是不是他強迫你?”他憤恨的瞪著阿城,要不是估計夏美姍,這會兒早就狠揍阿城一頓了。孩子有個好歹,他讓阿城償命。
“阿濤哥.......”夏美姍能說什么,說他們是自愿的,是情不自禁?只能趴在他懷里假裝委屈的哭泣。
“滾??!”阿濤沖著阿城嘶聲厲吼。
阿城也趁機跑出了屋子,然后扭頭沖著屋子詭異的笑了笑,走了,還得去找阿秀呢。他回去收拾了東西,前幾天剛發(fā)了工資,之后他遞了辭職報告。
現(xiàn)在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