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之洛第十二章
“西洲冥!”
瑾月揉了揉眼睛,抱過去:“冥!”
西洲冥慢慢的抱著瑾月:“瑾月,是你嗎?”
瑾月點(diǎn)點(diǎn)頭:“我想起來了!我是瑾月!”
西洲冥二話不說,只這一句,吻了過去,二人真的是太久太久沒見了,身體的欲望通通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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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月,以前的事情想起來,最近的不會忘了吧?”
“我是月亮?!?p> 西洲冥神情大變,急忙起身,瑾月又把他拉回來躺下,“我是瑾月,也是月亮?!?p> 西洲冥不解。
“我記得我是被太陽光束刺進(jìn)胸口后,有了能量,變成了人形,掉落你們西洲國,被你的父王西洲王所救,并帶到你身邊,西洲王讓我保護(hù)你,為避免兩國紛爭,我同意嫁到漠北,與你里應(yīng)外合,但我給你遞出的消息通通石沉大海?!?p> “我并未收到你的任何消息,情急之下,才派親兵打算偷偷救你出來。”
“問題就出在這兒,你沒收到我的消息,我卻被你救回后只記得自己是月亮,就連記憶都變得零碎了?!?p> “你是瑾月的時候最后一個記憶在哪兒?”
“漠石城。對了,我不是應(yīng)該死在漠石城了嗎?我記得我……”
西洲冥抱住她,“昨日我派大軍來襲,將此地攻下,漠沙欲將你帶走,被我攔下,他此刻應(yīng)已駕鷹抵達(dá)漠北皇城,部署戰(zhàn)役?!?p> 瑾月從西洲冥懷里離開,“此刻在打仗???”
西洲冥不管不顧,將她拽進(jìn)懷里:“是!”
“西洲冥!”
“我在?!?p> 西洲冥抓著瑾月的手,十指相扣,吻了過去?!胺判?,安排妥當(dāng)。漠北王后,心疼了?”
瑾月看著他,眉頭緊鎖。
西洲冥:“我說錯話了,想想剛剛你最后一個記憶在漠石城,然后呢?”
瑾月又重新仔細(xì)想了想:“你沒有消息,我心急如焚,那一日漠沙派兵去鎮(zhèn)壓果木部落,我趁著夜色,穿上丫頭的服飾,正想著怎么找你,那只鷹!”
西洲冥:“什么鷹?”
瑾月:“我不是自己來到漠石城的,是有一只漠北沙漠之鷹從天而降,洛河早就認(rèn)識我,是他!我認(rèn)得那只鷹,你也見過?!?p> 西洲冥陷入深思:“洛河嗎?”
瑾月:“那只鷹,錯不了。”
西洲冥:“別擔(dān)心,走一步看一步,我派人去打探下洛河的底細(xì)?!?p> 瑾月:“還有一件事得先做,我的喪事!”
西洲冥:“好!你想要個什么樣子的?”
瑾月:“我要親自操辦,簡單隆重,正值戰(zhàn)事,只要讓漠沙和洛河相信我死了就行?!?p> 西洲冥:“好!聽你的!那么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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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師父!”
漠石老:“瑾月死了?”
洛河:“我親眼所見,漠沙和一眾大夫都確認(rèn)了,不會有錯?!?p> 漠石老:“這顆棋子隕了,可惜呀?!?p> 洛河:“師父,不是還有一顆嗎?”
漠石老:“是??!這么多年,該動一動了?!?p> 洛河:“師父,瑾月隕了,那月亮……”
漠石老看看他的徒兒,語重心長的說:“徒兒這是明知顧問呀!”
洛河沒言語。
洛石老:“別忘了為師經(jīng)常告誡你的話,兒女情長成不了大事,有了天下,女人有的是!”
洛河還是沒說話,洛石老咳嗽了幾聲,洛河:“是,師父!”
漠石老:“你先下去吧,漠北王定會前來找你,與你商議抗敵之策,你知道怎么做?”
洛河:“徒兒告退!”
洛河走后,一女子出現(xiàn)在漠石老身邊:“師父,我這師兄看來是看上瑾月錯亂記憶后的那個丫頭了?!?p> 漠石老搖搖頭:“看上又如何?就算活著,瑾月就是瑾月,兩國國君爭著,哪有他的份兒!”
女子:“我?guī)熜忠膊徊?!?p> 漠石老:“霓兒的法術(shù)增進(jìn)不少,月余,為師都未曾看見月色,甚好。如此下去,迷信的人們必然大亂,亂點(diǎn)好呀!”
步云霓笑了笑:“多謝為師夸獎,西洲國傳回消息,西洲國大巫師以為月亮消失,是被暗巫之術(shù)所控制,并沒有想過月亮早已靈神幻化成人,本體還存在于天。只是誤導(dǎo)他們一下而已。他們卻信了,還真的以為一月前月亮下凡,危害人間呢?!?p> 漠石老:“愚昧的巫師們,你繼續(xù)布星遮云,同時,注意觀測月亮,畢竟被太陽那一刺產(chǎn)生了靈神,脫離本體,貴為靈神,絕不會輕易被一劍刺死?!?p> 步云霓:“師父猜測瑾月沒死?”
漠石老:“她若沒死,這一醒,在她身上下過的咒術(shù)都會消散。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事情,她都會記起來。我們將完全暴露,斷斷不可?!?p> 步云霓:“我派人去打探,若是真活著,徒兒親自帶她的頭顱來?!?p> 漠石老遞給步云霓一柄刀,通紅發(fā)光的顏色,“此刀有靈,乃是為師修煉時斬殺的太陽獸,此獸和太陽互通,可保你殺死月亮?!?p> 步云霓接過,放進(jìn)口袋,退了出去。
漠石老看看天:“快要亂了!越亂越好!”
步云霓走回她石崖的路上,回過頭:“師兄,跟了我這么久,想念小師妹了?”
洛河:“師妹現(xiàn)在功力在我之上?!?p> 步云霓笑著走到洛河身邊:“怎么?喜歡上那個叫月亮的女子了?她可是瑾月!”
洛河:“她不是!”
步云霓:“自欺欺人,師兄,咱們都是師父養(yǎng)大的,你知道師父平生之志,別壞了他的事,搭上你的一條命!”
洛河低頭不說話,他自小就知道欠師父一條命,師父讓他做什么他努力做到最好,他沒有小師妹和其他弟子有天分,他就每天比這些人練習(xí)時間最久,最長,春夏秋冬,他唯一的天分便是能與動物的靈識相通,僅這一點(diǎn),便可以抵御千軍萬馬,這也是他師父看中他的原因。
他知道瑾月被下咒,可下咒后他去尋到的女子……洛河陷入了沉思。
步云霓看師兄這是相思病犯了,搖搖頭走了。
洛河坐在鷹兄的身上,飛到一處飛霞瀑布之中,那一日在漠石城若漠沙沒出現(xiàn),月亮或許能看見眼前美景。
人都是失去后……洛河飛上鷹兄身上:“鷹兄,我們?nèi)フ宜∥也幌嘈潘懒?!?p> 鷹兄點(diǎn)點(diǎn)頭,二人穿過長空,不多時飛回漠石城,此處早已被西洲國攻下,他剛要找個地點(diǎn)落下,就看見城內(nèi)披麻戴孝,走在最前面的,“西洲冥!”洛河又繞了幾圈,盡量在遠(yuǎn)處細(xì)致的確認(rèn),西洲冥沒錯,能讓西洲冥在如此局勢下親自操持葬禮,洛河心下不穩(wěn),險(xiǎn)些摔落,鷹兄適時用翅膀穩(wěn)住洛河,帶著他飛回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