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見奉先白門樓,如今只是少年雄。
高佑眼耳功力過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誒,這位兄臺且慢,在下看兄臺也是習(xí)武之人,小子也是武癡,不自量力想討教一番,不如我們就此設(shè)下擂臺比試一番,在下輸了的話愿意為令堂出錢治病”
“好!這位公子既然這么說,某也不好拒絕!”
“布兒!不得無禮,剛剛可是這位公子幫為父解圍!”
這時青年小聲的說到“父親放心,孩兒自有分寸,況且母親治病的錢還差上許多,這何嘗不是個機(jī)會”
“唉,也罷,公子,實在得罪了,小兒不識大體還請見諒”老人面露痛苦,對高佑拱了拱手。再不救治家中發(fā)妻眼看就要沒命了。
“哈哈好!兄臺,請了!”
話音剛落高佑一出手便使出了八分力氣,一招直拳只取青年面門,
“來得好!”
別看那青年身材高大,可身手利落,一個側(cè)身躲開拳頭,這時高佑一擊不中,立刻一個彎腰一招掃堂腿,緊接起身一拳攻向青年腹部;
青年從容躲開腿法,一張手就隨意的接住了高佑的重拳,高佑又是一拳打向胸膛,青年兩手死死抓住高佑雙拳,兩人膠著在一起,開始較上了力氣。
高佑的額頭滲出細(xì)汗:這青年真是不簡單啊,身手靈活,氣力且如此驚人,這番我已經(jīng)用了十成力氣,看他一臉狂傲輕松的樣子,定是沒用上全力?!昂?!”只見青年逐漸發(fā)力,一把給高佑推了出去
高佑頓時飛出三丈遠(yuǎn),摔了個七葷八素。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你這人怎敢如此對我家少爺”
“無妨!高二,退下,兄臺好武藝好氣力,在下甘拜下風(fēng)”
高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拱手道:“在下高佑,敢問兄臺何許人也,讓小子也輸?shù)拿靼仔?p> “呂布,字奉先”青年一拱手,仿佛多說一個字都會臟了嘴。
什么?呂布!那個演義里天下無雙的呂奉先?不過這九原確實是呂布的家鄉(xiāng),他這會或許還沒有跟著丁原混,呂奉先啊呂奉先,三姓家奴、二次弒主的小人。但還是要愿賭服輸
“今日小子輸了就是輸了,心服口服,高二,錢袋拿來,公子我好歹在九原也有幾分名氣,說話一定算話!”
“哈哈哈,我呂布就是喜歡豪爽仗義的人,今日之事呂某記下了,日后有機(jī)會定當(dāng)報恩!恕某時間倉促,告辭了!”
呂布內(nèi)心也明白面前這少年實在是變相的幫助他而已,援父救母之恩記在了心里。
說罷就在高佑恍惚沉思的時候呂布帶著父親消失在人群中。
高佑還沒來得及拉攏一番便不見了蹤影,很是懊悔,這呂布看著也不像什么背信棄義之人,對其父母也甚是孝順,畢竟他眼神中對于親人的關(guān)切是掩飾不住的。
“或許人總是在變的吧”高佑念叨著整理了一下衣裳也離開了人群。
“少爺,少爺,您別灰心,您才多大,日后的機(jī)會多著呢,您可別就此墮落啊”高二看高佑有些恍惚的樣子趕緊勸道。
“嗯,無事,高二,今天我也算是見識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看來我還是要更加的勤學(xué)苦練”高佑掐指一算,如今呂布看起來十有八九了,沒有幾年可能就經(jīng)歷黃巾之亂,到時候該怎么辦呢,或許也該做打算了。
“母親,母親,孩兒回來了,看孩兒給您買了什么”
高佑雖然歷經(jīng)兩世,卻還是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跑進(jìn)主廳。
“乖佑兒,快過來讓為娘看看,怎么衣裳都破了啊,是不是讓人欺負(fù)啦!沒有受傷吧”
雖然是簡單的一句問候,高佑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畢竟前世父母早亡沒有體驗親情的機(jī)會
“娘親放心,今天我認(rèn)識了一名豪杰,叫呂布呂奉先,他的武藝真是出神入化,孩兒只是與他友好討教一番,并未受傷?!?p> “你這孩兒真是不讓娘省心啊,在家好好讀書就好了,非要練什么武藝”
“放屁!什么他娘的讀書,佑兒給老子好好練武,以后當(dāng)個大將軍給你爹我長長臉面!哈哈哈”這時恰好高豐出門游獵回來。
“老爺,佑兒都這么大了,你還這么沒有個當(dāng)?shù)臉幼?,真是的?p> “嘿嘿,夫人,我這不是在外游歷慣了,性子自然豪爽一些”
“佑兒,剛剛你好像提到了勞什子叫呂布的,給你打敗了?這小子好像是趙都尉手底下的,這呂家小子可長你五六歲,況且姓呂這小子大大小小也殺過不少鮮卑人,是咱們本地有名的悍將了,輸給他不算丟人?!?p> “爹,這呂布竟已經(jīng)殺過不少鮮卑人?”
看來我還是輸在了沒有生死之搏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上,呂兄也是手下留情了,
“孩兒對于呂兄的武藝很是敬佩,真想再比上一比”
“這有什么問題!這就請趙都尉帶上那呂小子給你提點提點”說罷幾日后高豐宴請了騎都尉趙慶,并且點名要帶呂布一起過來。
幾日后,一行人便來到了府中做客,高府宅院很大,呂布雖然祖上是將軍,如今家境落寞,卻也沒見過這么大陣仗。
“呂兄!”呂布看過去,原來是他。
貓貓拳不識字
先拐走個傻大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