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這些又是何意?”
秦嬰臣望著永正王笑的無害,永正王看著秦嬰臣,心下無限思量。
從秦嬰臣臉上他實在是揣度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這個女人心思深沉手段很辣,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般純真無害!
“秦姑娘,白憐兒最近在京都所做之事你不知道嗎?難道你真的就這般容忍她拿著你的身份為所欲為?”
永正王眉頭微挑,說話期間還忍不住伸手捂嘴輕咳。
“為所欲為又如何?這身份她喜歡便拿去,又不是人人都想入宮門,在那金絲籠里做金絲雀?!?p> 秦嬰臣滿不在乎的說著,對于永正王的目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
這永正王怕不是想將白憐兒從三公主的位置上拉下來。
利用她拉下白憐兒,可到時候她自己能否上位卻是個謎。
按下一個假的三公主扶持真的三公主上位?
這事兒對他沒有一點好處不說,他勞心勞力的又是為了什么?
讓她念著他幫她奪回身份的恩情?
呵呵,若永正王真是打著這樣的算計,那么他也太讓她失望了!
“秦姑娘果然是灑脫之人,別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宮享盡榮華富貴,可是秦姑娘竟然將擺在面前的位高權(quán)重拱手讓人,這份氣度就是本王不能比擬的?!?p> 永正王似笑非笑,秦嬰臣不予置評。
“若王爺今兒只是和在下說這事兒的話,那在下就不久留了,再下還有其他事情……”
“秦姑娘可知蒼靈宮?”
永正王話鋒一轉(zhuǎn),突然說起別的,秦嬰臣微微一愣,雙眼再次落在永正王身上。
“王爺也知道蒼靈宮?”
“知道,蒼靈宮宮主本王有幸認得。”
永正王說話間從衣袖中拿出一塊蒼靈宮的腰牌放在小桌上,秦嬰臣看看永正王又看看桌上的腰牌,不知道這位永正王到底什么意思。
“最近白憐兒正鼓動江湖中人欲對暗影谷發(fā)起攻擊,圣明教站在白憐兒身后也是小動作不斷,想來秦姑娘應(yīng)該也需要別的門派來支持自己把?”
“別的門派的支持?永正王爺莫不是說蒼靈宮支持暗影谷?”
秦嬰臣萬萬想不到這位永正王爺竟然會說出這些話。
他們暗影谷再不濟再不濟也是八大門派之一,蒼靈宮一個邪教門派來支持他們反而是害了他們吧?
“永正王爺多慮了,我們暗影谷身正不怕影子斜,她白憐兒愿意折騰便折騰被,左右我們暗影谷也不是怕事兒的,到時候若是真的打起來,還不知道到底是誰能占上風(fēng)呢?!?p> 秦嬰臣說罷再次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永正王爺,我想我們之間真的是沒什么好再說的,你我之間本無交集,也沒有什么利益糾葛,真的無需因為這些瑣事強行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起,王爺想成事自然會有人幫助王爺,可惜那個人不是我,王爺找錯人了?!?p> 秦嬰臣說完就走,永正王爺目送秦嬰臣離開也沒有阻攔。
這個秦嬰臣絕對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說動的人,他也沒指望今天能和她達成什么約定,只不過是先讓兩個人見見面,免得以后相見兩不識。
秦嬰臣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來到會客廳,叫上無雙后兩個人匆匆離開了永正王府。
回去的路上,秦嬰臣不斷思索著永正王的話,與他的真正目的,想了一會兒卻不太明朗。
看來得讓千機樓的人仔細查查這個永正王爺了。
一個王爺為什么會認識邪教中人?
帶著無雙走進千機樓,秦嬰臣將最近幾天的武林動向了解一番后,坐在椅子上又想了許久。
無雙自己坐在旁邊百無聊賴的和李修緣等人嘮著嗑,就在他困得要睡著的時候秦嬰臣終于叫來了別人。
秦嬰臣仔細的將自己能想到的逐條寫下來交給妙兒,將千機樓內(nèi)的瑣事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后返回暗影谷開始著手布置。
傍晚,秦嬰臣帶著無雙來到了圣明教。
“師傅啊,咱們是來送死的嗎?”
無雙無奈的看著身邊的自家便宜師傅,人家圣明教滿世界的找人準(zhǔn)備打暗影谷,而他師傅竟然上桿子上人家這里來?
莫不會是想不開來送人頭的?還是那種送一賠一的?
他的便宜師傅拉著他給自己陪葬,莫不是太過分了吧?
而且自己是玩家,也不會真的死??!
他師傅到底在想些什么?
“送什么死送死,為師就是帶你來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圣明教而已,你們玩家一般尋不到圣明教吧?!?p> 秦嬰臣語氣淡淡,一點不擔(dān)心的模樣,無雙走在一邊心驚肉跳卻又無可奈何。
他是不是該夸一句,他師傅真特么的藝高人膽大?
師徒倆走進圣明教,圣明教內(nèi)然潮涌動,竟然不似以前的冷清。
“看來這幾天圣明教發(fā)展的不錯啊?!?p> 秦嬰臣似笑非笑的感嘆一聲,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走進圣明教,帶著無雙直奔圣明大殿。
“呦,這不是木堂堂主秦嬰臣嘛,今兒怎么有空回圣明教了?”
白憐兒在圣明教的侍女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走到秦嬰臣面前趾高氣昂的說著。
“本堂主回不回來關(guān)你什么事兒?你是什么人?”
秦嬰臣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這人還真是會仗勢欺人狐假虎威。
以前沒跟在白憐兒身邊時在圣明教里俯首做低搖尾乞憐,如今跟著白憐兒,白憐兒稍微得勢她便嘚瑟起來了。
白憐兒還真是養(yǎng)了一條好狗。
“呦,木堂堂主還真當(dāng)自己是之前的你呢?我如今叫你一聲木堂堂主那都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啊?!?p>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望著秦嬰臣,秦嬰臣卻不急不惱,雙手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怎么?你代表教主把我踢出圣明教了?那你還真是厲害呢?!?p> 秦嬰臣冷笑一聲,隨即看向身邊的無雙。
“徒弟啊,這女人說話你可聽仔細了,免得以后教主問起來沒人給師傅作證。”
“秦嬰臣,你胡說什么!”
女人氣急的上前一步,秦嬰臣見狀不急不緩的退了兩步,拉開兩人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