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里最害怕的遇到的一件事情,便是說我先遇到的。
可馮婉是什么人,楊煜林早就知道了,對不起,曾經(jīng)的我是個凱子,現(xiàn)在我只想要站得更高,看得也更遠。
“學(xué)姐還是直接說有什么事兒吧!”
楊煜林沒有和馮婉繞彎子,他覺得要早點打發(fā)了馮婉才好。
馮婉繼續(xù)面帶微笑,一點也沒有覺得被忽略甚至被調(diào)戲的尷尬,便直接開口道:“學(xué)弟,國慶回來以后便會有新生加入學(xué)生會了。學(xué)姐作為學(xué)生會的副主席,希望你能夠加入學(xué)生會,讓自己的大學(xué)生活變得更豐富一點?!?p> 楊煜林似笑非笑的問道:“學(xué)姐是想讓我去學(xué)生會當一名干事嗎?”
馮婉從楊煜林的眼中自然看到了不屑,只怕干事的位置還吸引不了他。
“為什么學(xué)弟會覺得是干事而不是副部長呢?”
楊煜林回應(yīng):“學(xué)弟沒有時間啊!學(xué)生會發(fā)展這樣重大的事情,自然要交給學(xué)姐這樣的人才去做了。
要是學(xué)姐忙不過來的話,我倒是可以推薦一下能夠幫到學(xué)姐的人。
這三位,我寢室的舍友,都非常的優(yōu)秀,特別是他,馮磊,和學(xué)姐還是本家,肯定能夠在學(xué)生會干出一番大事業(yè)的?!?p> 楊煜林覺得賣舍友這件事情做熟絡(luò)了,便能夠很快的適應(yīng)下來。
馮婉可對其他人沒有興趣,而楊煜林卻站起來在馮婉耳朵邊不知道說了什么,馮婉一臉震驚的看著楊煜林,臉色有些失常的離去。
看著馮婉離去,馮磊等人一臉錯愕,這就走了,不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
許久后,張連強忍不住的問道:“老四,你跟馮婉說了什么,她怎么突然就離開了?”
馮磊和樊建華都一臉好奇的看著楊煜林,想要他給個解釋。
楊煜林倒是沒有隱瞞,回答道:“我告訴馮婉學(xué)姐,說她大腿根內(nèi)側(cè)有顆痣,可能她覺得不好意思,就迅速離開了吧!”
三人一臉震驚,最后馮磊震驚的憋出了一句。
“老四,你可真是優(yōu)秀的狙擊手??!”
楊煜林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怎么就成優(yōu)秀的狙擊手了,別人不知道馮婉,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嗎?
不過這件事情也沒有必要告訴他們,楊煜林也相信這件事情即便是大嘴巴的馮磊也不敢到處亂傳。
至于晚上會不會做夢,楊煜林能夠管得了別人的嘴,還能夠管得住別人做夢??!
而離開操場的馮婉一路上有人跟她打招呼,她都很勉強的回應(yīng),失去了之前的那股子從容。
自己大腿根內(nèi)側(cè)有一顆痣,包括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她不清楚楊煜林是怎么知道的。
馮婉自認為自己雖然有手段了一點,可也不是濫交的人,至今也只是在承包魚塘,并沒有和哪個男生有親密的動作,連牽手都沒有。
可自己大腿根的那顆痣,這個學(xué)弟是怎么知道的?
其實馮磊說的對,馮婉就是在待價而沽。
她本身的家庭還行,可眼光賊高,她和其他女生不一樣,她認為漂亮就是一種資本,能夠嫁得好的一種資本。
但是前提是在嫁得好之前,讓自己保持干凈。
有錢人對于不干凈的女孩子,最多也是玩玩,想要她娶你,干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要有手腕。
楊煜林的這番話深深的扎在了馮婉的心里,讓這位高段位的白蓮花都吃了一驚。
不過她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她倒是想要看看這位大一就能夠開三十多萬奔馳的學(xué)弟,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如果真的不錯,自己未必不能夠和他交往。
至少他在自己面前是應(yīng)對得體,有什么也會說什么,不像那些狗男人一樣,心里想的是一套,明面上做的又是另一套。
只是她誤會了,她想要爬上楊煜林的床,楊煜林還真的不愿意搭理她。
有些東西只是當初覺得很美好,可回眼一看,就非常的普通,也偶爾會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傻。
馮婉找兩個大一新生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校園,許多人都認為這都是馮婉的親戚,可實際上,楊煜林是她毛的親戚。
馮婉是渝都本地人,有多本地,意思就是說她家是渝都這座城市里面的。
三十號的時候,上午楊煜林他們就開始在操場顯擺自己的訓(xùn)練成果。
自己作為領(lǐng)隊,帶著班上的人齊步、正步走過主席臺的時候,自然引得了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的滿意,也讓輔導(dǎo)員滿意。
解散以后,楊煜林直接拉著張沫凡便撤了,讓黃夢迪主持班上的大局。
這么大的太陽看其他班演習(xí),真是夠了,楊煜林自然不會那么傻。
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新生,而且是從高中過渡到大學(xué),又被教官訓(xùn)練得服服帖帖,自然沒有楊煜林這么多鬼心思。
張沫凡被楊煜林拉著,落后了楊煜林一個身位,羞澀的小聲問道:“那個,昨天我們學(xué)校的?;▉碚夷?,是有什么事兒嗎?”
楊煜林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了張沫凡,張沫凡瞬間低頭。
“這是你想問的嗎?”
張沫凡馬上否決道:“不、不是,是夢迪想要知道。她說、說馮婉這個女生很有心機,以前在她們高中就喜歡騙男生感情,所以你別被騙了好不好?!?p> 楊煜林噗嗤一笑,回應(yīng)道:“放心,我怎么可能會被人騙,都是我騙別人,而且我要騙也騙你??!”
張沫凡瞬間仰起頭,兩眼含水、憋嘴望天、下頜抖抖的姿勢,讓楊煜林想笑又笑不出來。
捏緊了張沫凡的手腕,楊煜林嘆息了一聲,張沫凡被保護得太好了,自己有些時候就感覺跟在騙小孩一樣。
他希望張沫凡能夠一直這樣,可他也清楚,她早晚會長大的。
楊煜林調(diào)笑道:“小苦瓜,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沫凡將頭低了下來,還流下了兩滴眼淚。
她即便沒有說話,可這樣做就代表她愿意回答楊煜林的問題了。
“你為什么受到委屈老是喜歡抬頭望天,我看天上什么都沒有呀!”
張沫凡在眼角抹了一把才回答道:“我就想告訴自己,別哭,不能哭了?!?p> 楊煜林用大拇指開始輕輕抹掉張沫凡眼角的淚珠,溫柔的說道:“我保證,我以后一定不會讓你難過的?!?p> 當這個保證許下來的時候,楊煜林莫名的開始心虛。
也許該慶幸自己沒有說天打五雷轟吧,不然自己有一萬條命也不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