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變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你問我在害怕什么,其實我只是太珍惜!
安夏正在寢室整理床鋪,田亦舒一掌就把門推開了。:“姐妹們,我田亦舒又回來啦!”她沖進來向每一個小伙伴問:“說,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想我想到茶飯不思??!”
非得逼得她們給她肯定的回答,才心滿意足的說:“還是這里好啊,這才像我的家嘛!”
隨著日子的漸漸變暖,安夏覺得時光過得飛快。她似乎成了寢室過得最充實的人,學習愛情兩不誤。她覺得跟冠磊和飛兒比起來,自己簡直太幸福。
雖然和洛陽不在一個學校,但兩校的間距,不過一輛公交車就可以解決。不像冠磊和飛兒,在兩個不同的城市。
安夏一直覺得冠磊似乎談了一個假戀愛,就算沒有飛兒在身邊,他似乎照樣活的精神抖擻,學校里迷戀他的女同學也是一撥一撥的。
安夏是不敢想象,自己幾天見不到洛陽會是什么樣子。她現(xiàn)在好像變成了幼兒時期的孩童,做什么都要有一個人陪著,并且這個人只能是他。
吃飯,走路,看書,剩至發(fā)呆,都想要呆在他身邊。她曾一度懷疑這是不是一種病,自己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四月的天氣雖然還沒有熱到可以吃冰淇淋,但女孩子們已經(jīng)可以穿得花枝招展的出來百花斗艷了。
安夏坐在籃球場的觀看臺階上,看到有很多陌生女孩爭先恐后的把水啊毛巾啊遞到走下來的冠磊面前,都被他有禮貌的一一拒絕了。
安夏對走過的冠磊說:“對于你剛剛的行為,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要是你剛才敢接那些女孩的水,我肯定是要跟飛兒說的,叫她趕快自己過來親自看管你,要不然你被那些女孩子搶走了,我可負不起責任?!?p> 冠磊喝了一口水,鄙視的說:“飛兒就算不再我身邊,我對她的心也是百分之百的忠誠。你還是看好你的洛陽,別在我這瞎操心了。”
安夏自豪的說:“洛陽才不會像你這樣招峰引蝶?!惫诶谠┩鞯恼f:“哥只是光芒耀眼的藏不住而已,哪有像你說的那樣?”
“你傷了多少青春美少女的幼小心靈,你又不是不知道!”冠磊不服氣的說:“你說出名字來算你狠,你不過又想拿那些,找你傳遞情書的女孩來說事,人家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安夏眼珠一轉,剛好看到田亦舒在不遠處跟一群女孩子在說著什么。便說道:“我的室友田亦舒?!?p> 冠磊無語道:“你室友怎么了?”安夏說:“你敢說,你對她喜歡你的事一點都不知道?”冠磊說:“不知道啊,我們相處的很正常啊?!?p> 安夏見他死不承認,便朝不遠處的田亦舒大叫:“亦舒,我哥有事找你。”冠磊急得直朝她瞪眼:“你喊她干嘛,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安夏狡猾的朝他眨眨眼:“你不是不見黃河不落淚嗎?”“找我什么事?”田亦舒開心的跑過來問冠磊。
冠磊不自然的朝她笑笑,抓腦袋抓了半天憋出了一句:“那個,你今天的裙子很漂亮?!碧镆嗍娴纱笱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受寵若驚的大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夸獎!”
然后轉頭望著安夏,一臉陶醉的不能自理的模樣。安夏無語的搖搖頭,對她說:“你剛才在做什么,做完沒有?”
田亦舒大叫:“啊,她們還在等我商量隊伍的走位呢?!卑蚕恼f:“那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p> 田亦舒開心的點點頭,轉頭又朝冠磊輕言細語的說:“那我先走了?!惫诶诿c頭:“好勒,好勒?!碧镆嗍孢@才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安夏冷眼說道:“看到?jīng)]有,你已經(jīng)成功的,把好好美少女變成了一個腦障少女?!惫诶诖蠼校骸斑@能一樣嗎,她現(xiàn)在這樣,不跟你當初迷戀陳煜楓一摸一樣嗎!難道你敢說你喜歡的是陳煜楓?”
安夏生氣的說:“你不能混為一談?!惫诶诘溃骸拔夷挠?,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跟當初的你一樣,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作為她的室友,你應該幫助她,提醒她,助她早日脫離苦海,認清自己。你怎么自己走出來了,還任由你朋友自生自滅了!”
安夏本來還覺得自己挺有理的,現(xiàn)在被他說的,倒是自己的不是了。郁悶的抓住身旁的水就朝他扔去。
“說不贏就動手,女土匪?!卑蚕臍鉀_沖的站起來正要跟冠磊來場決斗,就看到洛陽斜背著雙肩包,雙手插在褲兜里,很帥氣的朝她走過來。
安夏高興的飛跑過去,撲到他身上,“你怎么來了?”洛陽雙手拖住她說:“下午沒課,就過來了。”
冠磊走過鄙視的說:“注意影響,小心秀恩愛,死的快?!卑蚕牡靡獾恼f:“就怕有些人想秀都沒有辦法秀?!?p> 冠磊無語的擺擺頭,沖洛陽問:“怎樣,打一場?”洛陽淡淡的說:“不了,找安安有點事,先走了?!惫诶谂?,便不再理他們,跑向了球場。
安夏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洛陽打球,便邊走邊問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打球誒。”
洛陽淡淡的說:“嗯,以前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后來就一直不打球了?!卑蚕耐蝗幌氲剿麐寢尩氖虑椋X得可能跟他媽媽有關。
又不敢明問,怕惹起他的傷心事。便騙他說:“我小時候也有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現(xiàn)在也不愿跟別人提起。”
洛陽轉頭看看她,笑著說:“我可以跟你分享的,你要聽嗎?”安夏知道他肯定還沒有做好跟她傾述的準備,要不然他早說了,即使要說,應該也不是現(xiàn)在,還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
便故作大氣的說:“不要,聽了你的,你肯定要聽我的,我才不要說給你聽?!甭尻枌櫮绲娜嗳嗨念^發(fā):“那等你想說了,要第一個告訴我。”
安夏溫順的勾著他的腰說:“好!
一直跟著他走出了校門,安夏才記起來,他好像還沒跟自己說要帶她去哪里。便仰著頭問:“你要帶我去哪里?”洛陽朝她笑笑:“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