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潘古和大個子,被吵鬧的原始人驚醒。
不得不說,當兩個人待在一起住久后,在某些行為上也會產(chǎn)生相似性。
只見,這二人同時揉了揉眼睛,頭扭向同一個方向。不滿的看著把他倆吵醒的罪魁禍首。
可是,這個罪魁禍首——老婦,卻沒有一點自覺。
對著潘古和大個子,笑呵呵的說道:“終于醒了!該去打獵了!”
潘古聞言朝著洞穴內(nèi)通風(fēng)口方向望去,看著外面的天空黑漆隆冬的,沒一絲光亮。
不禁,反問道:“打獵?”,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也就凌晨五,六點,打什么獵啊,消停睡覺不好嗎?
老婦面對潘古的反問也是一愣,心想:“天不亮,就打獵不是常識嘛,神子難道不知道?”
于是,繼續(xù)重復(fù)道:“對!打獵。”
沒奈何,潘古只好和大個子起身拿起長矛,弓箭出發(fā)。
一切準備就緒的潘古,大個子和部落中僅有的四個男人在門口匯合。
潘古趁著光亮,看了看身邊那四個原始人。發(fā)現(xiàn)他們倒是干脆,除了幾塊石頭外,什么都沒有攜帶。
看的潘古不禁發(fā)問道:“你們就靠這幾塊石頭打獵?”
最挨著潘古的原始人聽到后,搖了搖頭,又指了指下面。
潘古心想:“果然嘛,有秘密武器怎么可能靠石頭打獵嘛!”
然后順著那么原始人指的方向望去,結(jié)果什么也沒看見,空無一物的。
潘古疑惑的皺著眉頭,不滿的看向那名原始人,發(fā)問道:“這有什么東西?”
只見,原始人一臉真誠的回答道:“腳?!?p> 聽到這個回答后的潘古差點氣的吐血,要不是有大個子攔著,他非得踢這個原始人一腳!
潘古張牙舞爪的樣子,可給這幫身高一米三四的原始人嚇得夠嗆,一個個瑟瑟發(fā)抖的。
過了好半天,潘古平復(fù)平復(fù)了心情,繼續(xù)發(fā)問道:“那你們怎么靠幾塊石頭打獵的?”
“靠腳跑步,追鹿,追羊。追到它不能動吐白沫為止。有的時候也會扔石頭,但是砸不準?!保赃叺哪莻€原始人繼續(xù)回答道。
潘古聽罷,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原始人說用腳,也倒沒說錯。”潘古心中暗道。
旋即,潘古把周圍這四個原始人和大個子聚集在一起,說今天不用出去打獵了。
大個子倒是無所謂,聽完后表情如常,沒發(fā)生一絲波動。但是另外四個原始人卻翻了天,叫嚷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不打獵是只有刮大風(fēng),下大雨,下大雪之類的時候,才有的事情,今天天氣好好的怎么能不打獵那!
潘古也沒多費口舌和他們解釋,而是將右手的長矛猛的往一旁的小樹扎去,只見一瞬間那棵小樹的樹干上就出現(xiàn)個成人中指大小的深洞!
潘古的這一舉動,可是給這四個原始人嚇得不輕,霎時間這片空氣都好像凝結(jié)了一樣,鴉雀無聲的,和剛才的喧鬧截然不同。
潘古看這四個原始人的這幅模樣,仰起下巴,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是他現(xiàn)在狂了,開始仗勢欺人了,而是事實勝于雄辯,跟他們解釋半天,可能都不如這一下子管用。
“回山洞,造武器!”,潘古對眾人說道,然后自顧自的朝山洞走去。
大個子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其余的原始人在面面相覷后,也跟上了潘古。
雖然不明白,潘古說的武器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們遵從內(nèi)心的呼喚,簡稱從心了。
看到潘古等人回來后,山洞里面的女人倒是很詫異,怎么回事?平時都是太陽下山了才回來的,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老婦看后第一個發(fā)問道:“新,到底怎么回事?”
新是之前和潘古說話的原始人也是四人打獵隊里面,年齡最大的原始人,今年14歲。
新,聞言后,畢恭畢敬的說道:“外祖母,是神子讓我們回來的?!?p> 潘古一聽,暗道:“我什么時候成嬸子了?這個遠古小孩真古怪!”
老婦聽到后,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旋即,轉(zhuǎn)頭來對潘古說道:“神子,你為什么說啊要回來?”
潘古一聽老婦也管他叫嬸子,更是疑惑,到底怎么回事啊!都管我叫嬸子干什么?
不過,這只是潘古腦袋里面一瞬間思考的事情,嘴上也沒耽擱,說道:“我要帶他們做武器!”
為了避免老婦再為什么是武器,然后再解釋什么是武器的麻煩。
潘古故技重施,把長矛往鋪著獸皮的地面猛的一插,陡然獸皮就出現(xiàn)一個圓洞,矛尖穩(wěn)穩(wěn)的插在地里。
“這就是武器!”潘古淡然說道。
潘古的舉動,搞的老婦就跟有塊骨頭卡在嗓子上面一樣,上不上,下不下的特別難受。
只好,尷尬的說道:“這就是武器??!那做吧!”
潘古得到了老婦的首肯后,立即開始了行動。
四個原始男人找石頭,其余的女人找木頭。旋即,潘古又一一給他們講解了,需要什么樣的石頭,木頭,一切理清后,眾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山洞尋找材料。
一時間,偌大的山洞就剩得老婦和潘古,大個子三人。
大個子看別人都有事去做了,自己卻什么事都沒有。很不開心,撅著嘴巴,對潘古說道:“古!,我該忙些什么?”
潘古拍了拍大個子的腦袋,說道:“一會有你忙的,等材料都拿回來后,你指導(dǎo)他們怎么做長矛?!?p> 得到潘古回復(fù)后的,大個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他不怕勞動,就怕自己沒用,什么都干不了。
老婦一看也忙問道:“神子!那我該做些什么?”
潘古一聽一直隱忍的脾氣再也兜不住,毛發(fā)直豎,怒問道:“你為什么總叫我嬸子?到底要干嘛!”
老婦,也被潘古的模樣搞的一驚。
不得不說,在遠古時代的這些日子里面的經(jīng)歷,把潘古變的兇氣愈發(fā)的重,常常容易發(fā)火,和在學(xué)校里面那個彬彬有禮,和藹可親的大學(xué)生壓根判若兩人。
老婦心中暗道:“這就是神子嗎?真夠嚇人的。”
只好,聲音發(fā)顫的回答道:“我說的神子,天神的兒子!”
霎時間,潘古恍然大悟。原來是神子啊,不是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