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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宛若秋

第六章

盛夏宛若秋 九墨生歌 3224 2020-04-17 23:23:52

  綠燈亮了。

  宛若秋驅(qū)車拐彎......

  聞杰倚著床頭無聊地翻了幾下雜志又合上,頭枕腦后,陷入沉思。

  手機(jī)響,聞杰拿起手機(jī)接聽。

  “姚天放參與競標(biāo),還有一個(gè)港商,來頭不小?!?p>  聞杰:“小心你后院著火?!?p>  “沒和你老婆說吧?”

  聞杰:“我抽你?!?p>  宛若秋推開臥室門,湊巧聞杰關(guān)掉電話,宛若秋疑竇頓生,臉也拉長。

  聞杰:“兒子呢?”

  宛若秋:“睡了?!?p>  地毯上有聞杰亂扔的衣物,宛若秋抬腳踢一邊去,拉開衣柜放東西。

  聞杰從床上下來抱住她。

  宛若秋企圖掙脫,卻被聞杰箍緊。

  聞杰:“喝酒了?”

  宛若秋閉嘴,屏住呼吸。

  聞杰:“喝酒了,你還敢開車?”

  宛若秋:“放心,撞不死?!?p>  聞杰:“你和我斗氣可以,別拿我兒子的生命開玩笑。”

  聞杰指著她怒吼。

  宛若秋不理他,摘下首飾放進(jìn)首飾盒里。

  聞杰再次攔腰抱起她扔床上。

  宛若秋就勢滾到床的一側(cè),聞杰撲空。

  宛若秋抱起一個(gè)枕頭,丟下一句話。

  宛若秋:“兒子不太舒服,我陪他。”

  聞杰沒坑,他知道這是宛若秋的借口,閉上眼睛聽著厚重的關(guān)門聲。

  宛若秋抱著枕頭去另一個(gè)房間,一開門,看見宛丁坐床上,臉上貼著黑色面膜,像鬼一樣。

  宛若秋:“你.....你怎么不和媽睡一個(gè)房間?”

  宛丁:“媽打呼嚕?!?p>  宛若秋沒說什么,正要關(guān)門離去,宛丁下床沖過來,揚(yáng)頭示意宛若秋懷抱的枕頭。

  宛丁:“哎哎!你倆分居呢?”

  宛若秋:“分.....分什么居?這是我曬的枕頭。”

  宛若秋瞪一眼鬼馬精靈的宛?。骸盎貗尫块g去。你的香水味,子揚(yáng)過敏。”

  聞杰正胡思亂想,宛若秋又抱著枕頭回來,聞杰挪一下身體。

  聞杰:“兒子好啦?”

  宛若秋板著臉撿起地板上的衣服:“好啦?!?p>  宛若秋進(jìn)洗手間沖涼,她沒開燈,臥室的燈光透進(jìn)來,洗手間里也不黑。

  嘩嘩的流水聲,聞杰盯著洗手間的門想入非非。他下床,拉上窗簾。

  門開,紫陽迷迷糊糊地跑進(jìn)來,爬上床,倒頭就睡。

  聞杰憐愛地一笑,輕聲叫他:“兒子,兒子,回自己房間睡去......”

  宛若秋裹著浴巾出來:“讓他睡吧?!?p>  聞杰生怕驚醒兒子,小心翼翼地挪動(dòng)他的身體。

  宛若秋:“我睡兒子房間?!?p>  聞杰一聽,立刻蹙起眉頭:“你干嘛?”

  宛若秋佯裝沒聽見,開門出去,輕輕掩門。

  紫陽房間就在宛母隔壁,宛若秋躡手躡腳進(jìn)去,小心翼翼地關(guān)門,把門反鎖。

  躺床上,宛若秋也沒有馬上入睡,她為于莎莎擔(dān)心,想起于莎莎篤定齊宏不會(huì)出軌時(shí)的自信表情。宛若秋真希望齊宏把出軌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做得天衣無縫,讓于莎莎永遠(yuǎn)都不知道。

  但愿!但愿如此吧!

  迷迷糊糊中,宛若秋聽見門鎖響動(dòng),她知道是聞杰,側(cè)身蒙上被子。

  門外,聞杰擰不開門鎖,也沒敢敲門,他怕驚醒對(duì)門的丈母娘和宛丁,快步溜回臥室。

  聞杰的體內(nèi)燃燒著一團(tuán)火,息不滅,睡不著,翻來覆去。拿起手機(jī)一看,快十二點(diǎn)了,他知道,宛若秋這個(gè)時(shí)間還沒睡,他拿起手機(jī)熟練地?fù)軅€(gè)號(hào)碼。

  “滴滴滴滴”手機(jī)在寂靜的夜里響起。

  聞杰趕緊下床順著聲音找,手機(jī)在衣柜的包里響著,聞杰趕緊關(guān)了手機(jī)。

  睡不著,聞杰拉開窗簾,月光如水一般傾瀉進(jìn)來。

  聞杰躺床上,成一個(gè)大字。

  宛若秋睡著了,她做了一個(gè)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在一棵大樹上,樹下都是無頭人,黑壓壓的一片。他們雖然沒有腦袋,但四肢發(fā)達(dá),奔跑跳躍,和正常人無異。宛若秋依然害怕,被這些無頭人嚇得拼命地呼喊。

  宛若秋:“救命??!來人?。÷劷?!聞杰---”

  一個(gè)戴著面具的人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地落在樹上。

  宛若秋:“你是誰?你為什么戴面具?”

  聞杰:“我討厭這虛偽的人間,討厭虛偽的你?!?p>  宛若秋:“聞杰?你這話什么意思?”

  聞杰:“別裝了,你的眼睛已經(jīng)出賣了你?!?p>  宛若秋:“聞杰,你聽我說,我......”

  聞杰:“別解釋了,你看到這些無頭人了吧?這是上帝對(duì)你們的懲罰,取走你們的靈魂,只剩下了行尸走肉。懺悔吧!祈求上帝賜予你說真話的勇氣?!?p>  宛若秋:“我沒有錯(cuò)!我懺悔什么?兒子呢?我們的兒子呢?”

  聞杰:“兒子?”

  宛若秋:“你說話呀,兒子呢?”

  宛若秋把自己喊醒了,醒來之后,她一動(dòng)沒動(dòng),似乎還沉浸在惡夢中。

  這個(gè)惡夢,究竟在暗示著什么?

  宛若秋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shí),她和聞杰之間只存在一個(gè)付曉歐,付曉歐就像藏在他們體內(nèi)的一根刺,越是碰撞,傷害越深,索性,她避而遠(yuǎn)之,逃避和聞杰發(fā)生肌膚之親。

  這是女人最愚蠢的慣用手段。

  殊不知,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這樣做,只會(huì)讓男人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宛母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外孫紫陽的房間看看。她沒擰開門鎖,掏出隨身的鑰匙開門,進(jìn)去一看,是宛若秋睡在紫陽的床上。

  宛母的心咯噔一下,兩人又吵架了。

  宛母:“秋!秋!起床了!”

  宛若秋閉著眼睛:“幾點(diǎn)了?”

  宛母:“你......你和聞杰吵架了?”

  宛若秋一下睜開眼睛,看見母親就站在床前,宛若秋立刻坐起來。

  宛母:“倆口子再吵,也不能賭氣分開睡呀?”

  宛若打著哈欠:“沒吵!半夜紫陽跑過去了,擠得我沒地方睡了?!?p>  宛母信以為真:“這孩子。那......那你再睡一會(huì)兒吧!我做飯去?!?p>  宛母掩門離去。

  門沒關(guān)嚴(yán),還留有一道縫隙。

  宛若秋坐床上,埋頭想著什么。

  宛丁也起床了,哼著歌去洗手間,看見紫陽的房門虛掩著,一把推開房門。

  宛?。骸靶』斓?,比我起得還早???姐!”

  宛若秋:“一早就喊。關(guān)門!”

  宛丁嘖嘖地咂嘴:“狡兔三窟???”

  宛若秋:“這是我家,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p>  宛丁:“又是付曉歐給你添堵了?”

  “媽媽!媽媽!媽媽......”紫陽一邊笑,一邊叫著跑進(jìn)來,爬上床,躲在媽媽的

  身后。

  紫陽:“媽媽救我,媽媽......”

  聞杰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進(jìn)來:“紫陽,你這個(gè)小混蛋,今天我......”

  宛丁指著聞杰忍俊不禁地大笑:“姐夫,你這是要唱戲?。拷?,你看!”

  宛若秋也忍不住抿嘴笑起來。

  聞杰的臉上涂著口紅,像馬戲團(tuán)的小丑。

  宛若秋抓住紫陽:“誰讓你禍害口紅的?敗家孩子,是不是欠打了?”

  聞杰:“紫陽,趕緊給媽媽道歉,快點(diǎn)!”

  紫陽:“爸爸!救我!”

  床頭柜上有紙抽,聞杰抽出紙來擦臉,越擦越花,變成了關(guān)公一樣的大紅臉。

  宛丁和紫陽笑彎了腰。

  宛若秋也忍俊不禁:“別擦了,快去洗洗吧?!?p>  聞杰跑進(jìn)洗手間照鏡子,自己也被逗樂了。

  宛若秋也跟過去,扯衛(wèi)生紙涂上香皂給聞杰擦臉上的口紅。

  聞杰:“輕點(diǎn)兒!”

  宛若秋:“嫌疼自己擦。你也是,他畫的時(shí)候你不知道?。俊?p>  聞杰:“不知道?!?p>  宛丁抱著紫陽看熱鬧。

  宛若秋:“睡得像豬似的?!?p>  紫陽:“爸爸不起床。”

  聞杰湊近耳語:“想你睡不著?!?p>  宛丁起哄:“撒狗糧嘍。走,紫陽,下樓吃飯去?!?p>  聞杰笑嘻嘻地:“真的。”

  宛若秋擰開水龍洗下手:“趕緊洗臉吧?!?p>  說完,離開洗手間,走出臥室。

  聞杰涂抹香皂,一邊洗,一邊自語:“臭小子,待會(huì)兒收拾你?!?p>  宛若秋回臥室整理衣柜里的衣服,把聞杰一會(huì)兒要穿的短袖西褲丟在床上。

  聞杰洗凈臉回來,一把抱住宛若秋,在她耳邊廝磨低語:“辦點(diǎn)壞事吧?”

  宛若秋掙脫出來:“都在家呢,你好意思。趕緊吃飯上班,工地還有人等你呢?!?p>  聞杰一聽,覺得宛若秋話里有話。他一把抓住宛若秋,眼睛一瞪:“你這話什么意思?”

  宛若秋也不示弱:“昨天一宿你在哪兒?”

  聞杰像受到了奇恥大辱一樣,指著宛若秋,氣得他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摔門而去。

  宛若秋不以為然,繼續(xù)整理衣柜里的衣服。

  聞杰的手機(jī)在床頭柜上,“嘟嘟嘟嘟……”發(fā)出振動(dòng)頻率。宛若秋走過去,一看來電顯示的是付曉歐的手機(jī)號(hào)碼。她沒接,任憑手機(jī)響。

  聞杰在天臺(tái)上冷靜了一下,又回到臥室。手機(jī)在這時(shí)候又響起來。

  聞杰拿起手機(jī)剛一按鍵,付曉歐的聲音就傳過來。

  “你還沒起床嗎?”

  聞杰:“什么事?”

  “王行長從國外回來了,你趕緊和他約時(shí)間。打兩次電話都不接,我還以為你沒起床呢?!?p>  聞杰掛掉電話,轉(zhuǎn)身責(zé)問宛若秋:“你就不能接一下?”

  宛若秋:“沒聽見?!?p>  聞杰知道她在慪氣,也沒說什么,脫下睡衣,換上宛若秋給他準(zhǔn)備好的衣服。宛若秋一直示他為空氣,對(duì)他不理不睬的。聞杰想逗逗她,把換下的睡衣團(tuán)一團(tuán),扔給宛若秋,不偏不倚,蒙到她的臉上。宛若秋氣惱不已,扯下睡衣怒視聞杰。

  聞杰張開雙臂擁抱她,宛若秋沒躲閃,僵硬地站著。

  聞杰:“老婆,咱倆啊,你聽著,我是不會(huì)背叛你的。我可以對(duì)天發(fā)誓?!?p>  宛若秋注視他:“曉歐的事情,你能不能少管點(diǎn)?”

  聞杰點(diǎn)頭如搗蒜“能!能!”

  宛若秋親他一下:“早點(diǎn)回來?!?p>  聞杰湊近耳語,惹得宛若秋嬌嗔地捶打他。

九墨生歌

我很羨慕小說中宛若秋和于莎莎的姐妹情。什么是好朋友?????好朋友能包容你所有的小錯(cuò)誤,小毛病,接納你的喜怒哀樂,即是你在吹牛說大話,她都喜歡聽,然后和你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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