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冬日暖陽照手,元佩清早早的便換下來青色錦袍換上了一般質(zhì)地的青絲,真不是蓋的,怪不得凡間的王公貴族們喜歡弄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一穿才知道比這些個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去。
想著,元佩清便用一個烏黑的杈枝慢慢捅進(jìn)了只有一層薄冰的水面。
突然,心便跟要栽在河里一般,墜感連連,別的不敢說,元佩清的第六感確實一頂一的準(zhǔn)。
“元姑娘,跟我們走一趟把”兩個小廝模樣的人悄無聲息的就將元佩清的雙臂壓住。
“你們要干嘛,帶我去哪里?”其中一個面目丑陋的小廝冷眼上下打量了元佩清一眼,便說“到了你就該知道了”此時間,淫意橫生,看來此番一去要多加小心了。
一只到了管制院,這個地方元佩清便再熟悉不過。
潮濕,黑暗,骯臟……還有,星星點點的哭聲,只是覺得著哭聲卻越發(fā)的熟悉。
走近一看,竟是杏兒跪在地上,臉面已經(jīng)紅腫,蓬頭垢面,狼狽不堪。
元佩清不知道哪里來的勁,瞬間掙脫了束縛,將杏兒從地上攙扶起來。
“啊”只覺得腰間一涼,像是有人用腳踢她。
元佩清好歹穩(wěn)站住,并沒有讓她們太過得逞,慢慢的眼眸適應(yīng)了黑暗,原來是鈴鐺跟朱銀,這兩個人還真是冥頑不靈!
本想著,能安生兩天,現(xiàn)如今便是一天三打也不能安生。
“鈴鐺,我看你的屁股倒像是貼了個層驢皮”
鈴鐺臉一紅,誰說不疼,到今日還疼,還有她,居然敢笑話她!
“元佩清,昨日你居然敢陷害我,我告訴你,今日我便讓你消失在王府!”鈴鐺小聲嘀咕。
突然暗室里本就不亮的小燈開始搖晃,地面上潮濕不堪的水漬也開始凝聚成水珠越起,元佩清一把抓住鈴鐺得肩膀,上去就是啪啪兩巴掌。
只是發(fā)生在一瞬之間的事……
元佩清輕輕吹吹了手,笑言道:“你記不記得,我是練過點功夫的,雖然談不上什么高手,對付你們這種菜雞,還是可以的”
鈴鐺平白無故被甩了兩巴掌,顯然氣的要跳腳,更是咒罵道:“你一個身份還不如我的人,居然敢對我動手!”
元佩清瞬間將兩個小廝,踢翻在地,“不如你?”元佩清一笑,心里冷嗤:自從我從娘胎里出來,身份便是你可望不可即,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說的時候,不然,便不好玩了……
“就憑你,也敢覬覦七王爺”朱銀看著元佩清也同樣的是一等一的不解氣。
“元佩清,你以為你能囂張到幾時?我告訴你你的那些茍且之事,我都知道了!對不對呢,王爺”說這話,鈴鐺就變了音調(diào),變得軟媚。
燈光驟然一亮,管家跟北離宮儼然都已經(jīng)坐在上座看戲許久了。
鈴鐺半撅著僵硬的屁股,緩緩輕輕,以為姿容俏麗。
“王爺,奴婢早早就發(fā)現(xiàn)元佩清身上的衣服不對勁,她一個身份卑微的野種,怎么會有這么華麗的錦袍,因此奴婢特意給您送來了”說著趕緊眼神示意朱銀。
朱銀腦子這時候便開始靈光了,立馬從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拖出一套秀麗的青色錦袍。
剛才大家的時候,腳跟就跟扔到物體一般,原來是這個,元佩清心里細(xì)細(xì)琢磨著。
“所以,你偷了她的衣服?”北離宮說完喝了一口茶。
鈴鐺要噴血了,這怎么能算是偷,應(yīng)當(dāng)說元佩清偷的還不錯。
“王爺,這是我特意找給你的”積極解釋……
北離宮緩緩道,“那你還是偷了”
鈴鐺:“……王爺,冤枉啊,奴婢只是怕這種尊貴的衣服落入別人手里,一心一意都是為了您??!”
好一個一心一意,元佩清心里尋找,故曰:“所以,你還是潛入房間偷走了我的衣服對嘛?”
鈴鐺臉上頓時就青筋暴起面如土色,再多一分怒意,就要把青色錦袍甩起來對著元佩清打過去了。
可是,這錦袍,她是斷然賠不起的……
“妹妹可真會說笑,明明是你偷的”
元佩清眉眼一撂,有些慵懶之意“我偷你的了?”
鈴鐺:“……?。。?!”
北離宮臉色微紫,有些紅潤,顯然是正在憋笑。
“咳咳,這錦袍是我先前給元佩清的,是我幼時母親給我訂錯了尺寸,恰巧是個女裝?!北彪x宮接這句話,好生舒緩了一口氣。
“這事,這事奴婢不知啊”鈴鐺聲音略有些顫抖,如今這次又惹了事,往后的事,可就難于上青天了。
“你又不是我內(nèi)人”又言:“那兩個小廝,我看賊眉鼠眼,狼虎之心,竟對七王府圖謀不軌,本王是斷然不會放過他的”
元佩清趁機進(jìn)言到:“王爺,鈴鐺朱銀不分青紅皂白打罵杏兒,如此皮糙肉厚之人我是下不去手了”
“嗯?那讓杏兒打?”北離宮正想著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自己的懷里都已經(jīng)給她準(zhǔn)備好舒緩手疼的膏藥了……
“杏兒手勁小,如此一來,太便宜她們了”說話時,元佩清特意看了兩人一眼,兩人眼里俱都猝著怒火。
“那罰她們回辛者庫?”北離宮漫不經(jīng)心一句話差點將兩人嚇暈過去。
“不不不,王爺,要打要罰悉聽尊便,只要不去那個鬼地方,我們干什么都愿意,對不對朱銀?”
朱銀使勁磕頭,“對對對,悉聽尊便,悉聽尊便……”
元佩清淺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好說了,我看來,可以把那兩個賊眉鼠眼的小廝,許配給她們做夫婿,正好天上地下,一對才子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