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金九辰的話,這葉瓊不由得想到了那個不爭不搶的三太太:“哦?三太太?你們家的這個三太太倒是個人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三太太應(yīng)該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吧。”
金九辰道:“這話你可就說錯了,要說這金家真要有什么人是干凈的話,那這三太太,應(yīng)該就是整個金家,最干凈的那個人?!?p> 葉瓊聽著金九辰的話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后開口道:“行了,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與淮川還有些事情要商量,你在這里多有不便?!?p> 金九辰看了看了看葉瓊,然后又看了看葉淮川,然后開口道:“得,那你們慢聊,小爺我就先回去休息了?!?p> 這金九辰說完,便直接離開了,這走的時候還沒忘了幫葉瓊跟葉淮川帶上門,這金九辰剛走,葉瓊便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完便由看向葉淮川皺了皺,然后開口都:“我說你老看著我干什么?”
葉淮川道:“有事?!?p> 葉瓊看著葉淮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你說剛剛我跟金九辰說的話啊,沒事,我沒有什么事要跟你說,我剛剛就是覺得那個小子太聒噪了,隨便找個理由把他打發(fā)了而已,哎,對了,你這晚上是不是要繼續(xù)打坐修煉?”
葉淮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p> 葉瓊起身,走到了葉淮川的床邊,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個蒲團(tuán)遞給了葉淮川,然后開口道:“那正好,你拿著這玩意去邊上打坐去,把這床給我讓出來,我要睡覺?!?p> 葉淮川看著葉瓊愣了一下,并沒有要動身的意思:“你有房間?!?p> 葉瓊看著葉淮川嘆了一口氣,然后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靈力損耗有點(diǎn)大,想趁著睡覺的時候入個境,這樣能恢復(fù)的快一些,雖說這錦江城也不像是有什么人能夠傷的到我的樣子,但凡是小心無大錯,我要你給我護(hù)法?!?p> 葉淮川看了葉瓊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接過葉瓊手中的蒲團(tuán),去門口打坐了,而葉瓊則是沒有絲毫愧疚的直接開始蒙頭睡大覺了。
原本損耗這些靈力真氣對葉瓊這樣的修為來說病不算是什么,但這一連七八天,葉瓊幾乎都沒有怎么休息過,且不說這反反復(fù)復(fù)對自己血脈的封印,就說這前幾日才剛挨了板子,再加上之前為了陷害老太監(jiān)的時候給自己弄得皮外傷,就已經(jīng)夠她受的了。
而后,她從商王宮出來道現(xiàn)在,一連四天了,葉瓊除了今日下午的時候打了個坐,晚上金九辰打怪的時候瞇了會之外,其他時間連眼都沒有閉上過,這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是撐不住的。
這第二天一早,葉瓊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便被外面的爭吵聲的給吵醒了:“哎呀!誰呀!這大清早的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葉淮川看了一眼將頭蒙在被子里的葉瓊,一時之間不知應(yīng)作何答復(fù),便選擇了沉默。
然,這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更大的聲音,似乎有爭吵聲,還有摔打東西的聲音,葉淮川看了一眼將頭蒙在被子里的葉瓊,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站了起來,打算出去一看究竟。
只是,他這才剛起身,這被窩里額葉瓊便開口了:“你就安心打你的坐就行,這金家的事,不該摻和的就不要摻和。”
葉淮川聽著葉瓊的話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明白了葉瓊的意思,不再多事,重現(xiàn)坐下開始打坐了。
此刻,金家大門外,原本這一大早的時間,金家眾人是打算帶著金老爺去出殯去的,只是這才剛到門口,便被人一行人給堵住的去路。
金家大太太看著眼前的人皺眉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堵在我金家大院的門口。”
那來人是一個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男人,此刻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吾乃韓國岳家旁支,岳明成,今日不請自來,是想要為我的兒子岳云帆來討回一個公道的!”
金家大太太微微皺眉:“這是何意?”
岳明成開口道:“哦?聽金家大太太的意思,想來您是還不知道發(fā)什么了吧,不過也無妨,這說一說便也就知道了。”
金家大太太開口道:“您請講?!?p> 岳明成開口道:“這前段時間,我金家眾人聽聞這錦江城城郊的土匪山上出了怪事,受家主之命過來一探究竟,于前幾日到達(dá)這錦江城之后便小住了下來,這前日晚上,我一行人去那山上查看情況,由于心疼兒子,于是便沒有讓他一道跟著去?!?p> “誰知這小子竟是背著我逛起了花樓,卻是我管教不嚴(yán),可這盡管是我管教不嚴(yán),盡管是我那兒子有些頑劣,但卻也罪不至死!這別說他沒有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這就算是他真的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這也輪不到金公子越俎代庖的來處置!大太太,您說是與不是!?”
大太太聽著岳明成的話顯然愣了一下:“您是說,我的兒子欺負(fù)了您的兒子?。俊?p> 岳明成冷哼了一聲,然后開口道:“大太太說笑了!您家這位金公子那里是欺負(fù)了我的兒子,您家金公子,那是替天行道殺了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啊!”
大太太聽著岳明成的話顯然是愣了,其實(shí),這也不光是金家的大太太愣住了,這金家的眾人都愣住了:“那您的意思是……”
岳明臣冷哼一聲:“我還能有什么意思?這殺人償命,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大太太放心,我岳明成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不明道理之人,我此行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請大太太將這金家大少爺交出來給我!正所謂,一命抵一命,這很公平!”
這金家的大太太雖說如今已是當(dāng)家人了,可她卻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