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川看向葉瓊目光明顯充滿了疑惑。
葉瓊看著葉淮川翻了個白眼,然后開口道:“這好奇呢,驚訝呢,就要說出來,你又不是個啞巴,像是你這樣什么都不說,那別人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想要表達什么意思?這再說了,我看你在萬花樓給我講道理的時候,這小嘴巴巴的,挺能說的??!這么這一給你贖身就不說話了?”
“喂,我說,葉淮川,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害怕了吧?。俊?p> 葉淮川只是看了看葉瓊,依舊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口道:“行了,不逗你了,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什么非分之想,讓你脫衣服是因為我要給你施針,不是為了非禮!”
聽了這話,這葉淮川才抬頭看向葉瓊:“男女授受不親,不妥?!?p> 葉瓊看著葉淮川嘆了口氣,雖是有些無奈,但卻并不著急:“行,你說不妥,那便不妥好了,本姑娘也不是那種會強人所難的人,只是,這有一點我希望你可以清楚,我能說這普天之下就我一個人能助你恢復(fù)修為,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只是我所知道,唯一的方法?!?p> 葉淮川看向葉瓊:“當(dāng)真沒有別的辦法?只要有別的辦法,這哪怕是多受點苦,哪怕是修為恢復(fù)的慢點,我都可以?!?p> 葉瓊看著葉淮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口道:“是在抱歉,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這股問題,我剛剛說過了,這莆田之下有沒有別的人,別的方法,可以幫助你恢復(fù)修為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我這里,我只知道這一種方法,也只會這一種方法?!?p> 葉瓊說完,見這葉淮川也不說話,便知道,這葉淮川這會啊,是在跟自己的心理做斗爭呢,說實話,這葉淮川恢不恢復(fù)修為,她葉瓊當(dāng)真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畢竟,就算這人是被她拐帶當(dāng)商國的,那最終也只會是秦懿軒手底下的兵,又不是她手底下的兵!
她葉瓊要的,只是那商國的朝堂上都太太平平的,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無事生非,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勾心斗角,他知道,這對于一個國家的朝局來說真的是一種奢望,但就算是不能根除,這相對的根除,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
所以,這朝堂上的人,只要不是人品有問題的人,只要不是利欲熏心的沒有底線,拉幫結(jié)派威脅到政局的人,不管是誰都可以!
這如今的葉淮川,只不過是她葉瓊在恰好的時間,遇到的一個恰好的人罷了,就算今日不是他,這改日也會有別人!
所以葉瓊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而是將那剛剛才擺出來的銀針又收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就要出門。
然而,就在葉瓊打開房門的那一刻,葉淮川突然之間開口了:“幾次?”
葉瓊看了葉淮川一眼,然后開口道:“只要足夠配合,一次足矣!”
葉淮川看向葉瓊,那臉上的表情就跟妖上刀山下火海一樣:“好!我答應(yīng)!你先把門關(guān)上?!?p> 葉瓊看向葉淮川,嘆了一口氣,隨手便把那剛剛打開的房門給關(guān)上了:“行,您是大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這位葉大爺!請問,您這次確定是想好了嗎?這要是確定想好的活,我就把我那些個干活的家伙事給拿出來了哈,您這別等我這都擺好了,弄好了,到時候您在給我來一句,您又改主意了!”
“所以啊,你這要是還沒有想好,想要改主意的話,我勸您趁早!這畢竟吧,我這個人脾氣不是特別的好,這好說話的時候呢,那是特別的好說或,這心情要是不好了吧,這惹我不開心的人,哪怕他是天王老子!姑娘我,也敢送他去見閻王!”
葉淮川看著葉瓊握了握拳頭,眼神堅定:“我決定好了!不改了!”
葉瓊看著葉淮川那堅定的眼神,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眼神堅定是沒錯,就是吧,這眼神堅定的方向好像有些問題??!怎么就跟要賣身一樣!
葉瓊這原本是想要將這份無名之火往下壓一壓的,但是看著這葉淮川杵在那半天都沒有動,葉瓊的這個火瞬間就上來了:“喂!葉淮川!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別這么一副,馬上就要受什么奇恥大辱的表情??!”
葉淮川看向葉瓊,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我這表情,怎么了嗎?”
葉瓊當(dāng)場發(fā)作:“還你這表情怎么了么!合著您自個還認為您自個這表情很好,很討人喜歡是嗎?我說大哥!我麻煩您自個拿個鏡子去照照!好好照照!您自個看看,您這表情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我這是要非禮你啊,還是要吃你豆腐占你便宜??!你就這么不情不愿的!弄了本姑娘跟個強搶民女的地主土財主似的!”
葉淮川看向葉瓊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這猶豫了好大一會,這才開口蹦出來了三個字:“我沒有……”
葉瓊看著葉淮川翻了個白眼,直接吼道:“你沒有,你還不趕緊給老娘把衣服扒了!你杵在那干什么玩意呢你!你這是當(dāng)你自個是個大王啊,還是當(dāng)我是你們家的使喚丫頭呢!你還等著讓我給你寬衣解帶啊你!瘋了吧你!”
這一開始的時候,葉淮川并不覺得自己做著不動有什么問題,畢竟,這種事他是真的沒有經(jīng)歷過,而且他也不知要如何是好,要怎么去做,所以,便坐在原地不動了。
但是現(xiàn)在這葉瓊在這么一說,他似乎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這尷尬的人好像并不只有他自己,這葉瓊似乎也挺尷尬的,也是,原本這葉瓊就是為了幫他恢復(fù)修為,所以才要給他施針的。
作為一個姑娘,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已經(jīng)是很需要勇氣的了,而自己卻坐在這里木訥不動,人家姑娘總不可能真的自己上手把,若是這葉瓊真的自己上手了,那氣氛才應(yīng)該才會變得更加古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