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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非人也

緣由5

我的男友非人也 思源殤梧 4001 2021-09-26 22:38:39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梵姜渠依舊是去了書齋,岑臺延也就一個人來到了虛竹客棧。

  一如幾天前的那個夜晚,虛竹客棧沒有其他的住客在。

  岑臺延見到老道士正坐著喝著茶。

  看到岑臺延來了,就對邊上的小道童說:“幺兒,去把馬車停到門口吧?!?p>  小道童點頭答應了,便出去了。

  “準備馬車是要干什么?”岑臺延疑惑的問道。

  老道士說:“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然后就會告訴你我到底想要說的是什么?!?p>  岑臺延:“這里不能說嗎?”

  老道士笑了笑,看著岑臺延說:“真實的看見,你才不會覺得我是在騙人?!?p>  岑臺延沉默了半晌說道:“是跟那本書上記載的內容有關么?”

  “嗯,不算太傻。”老道士拿起了邊上的桃木劍說道,“走吧,帶你去看看現實是什么吧?!?p>  “是?!贬_延點了點頭就跟著老道士出去了。

  小道童已經把馬車趕了過來。

  老道士邁上馬車說道:“上來吧?!?p>  岑臺延也跟在后面上去。

  小道童見兩個人都上去之后,便開始駕車了。

  岑臺延和老道士坐了下來。

  老道士說道:“所謂撥亂反正的苦山人不算是正經的玄門人士。他們的老祖是個怪物,不生不死,不老不滅?!?p>  “你怎么知道的?”岑臺延看著老道士問道。

  老道士端端正正的坐著說道:“我的師傅去見過他們老祖。也見過這一切的發(fā)生。”

  岑臺延有點疑惑:“前國師不是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不是就不在了嗎?”

  “哈哈,師傅自有其遁走之法,她在位時間很長了,到最后厭倦了過時的生活就離開了。我也跟著師傅離開了。其實我的師傅也算是跟她們老祖是好友吧。”老道士說到,目光流露出一點眷念。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岑臺延問道。

  “理念不合唄。他們的一些手段過于殘忍,我?guī)煾挡幌?,也無法勸說對方放棄,就最后分道揚鑣了?!崩系朗空f道,“最后我的師傅還成了這個國家改朝換代的犧牲品?!?p>  岑臺延有些詫異的問道:“什么意思?”

  老道士指了指外面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會把完完全全地事情都告訴你的?!?p>  岑臺延沉默著點了點頭,他的思緒有點混亂。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來到了上一朝的破舊的宮殿處,也就是岑臺延前幾天來過的地方。

  “就是這里嗎?”岑臺延看著這熟悉的環(huán)境問道。

  老道士走在了前面,“跟我來吧?!?p>  岑臺延跟著走著。

  老道士沒有再說話,而是沉默的走著。

  穿過了一道道破損的宮墻,他們來到了一處宮殿。

  老道士推門而入,里面也是破舊空蕩。墻上還保留著一個書架。

  老道士在書架的一側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個機關。輕輕一按,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向下的洞。

  “走吧。”老道士擦了擦手指,說道,并且走在了前面。

  他們兩個人順著臺階下去,是一個昏暗的地道,地道的兩側有幾盞小小的昏暗的長明燈,能夠稍微看到路的形狀。

  走了快五分鐘,他們進入了一個大一點的石室。

  老道士去點燃了一個大燈,整個環(huán)境一下子亮了起來。

  岑臺延正想開口問的時候,老道士的手摸到了大燈的下面,不知道觸動了那里,原本空蕩蕩的石室的一面石壁緩緩打開。

  有光亮從里面出來,比外面的這盞燈都要亮堂。

  而觸目的景象確實讓岑臺延驚慌。

  他面色有點蒼白的說道:“這是什么?”

  岑臺延疑惑的問到:“什么地方?”

  這里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里面不知道從哪里導出來強烈的光芒,而光芒之下,是一個個像木乃伊一般干枯的人的尸體,他們身上的衣服保存完好,是岑臺延幼時王朝的穿衣風格。

  他們都面色驚恐的看著中間?;蛘?,或跑,或趴。

  老道士看著這些尸體說道:“這就是在撥亂反正之中為了幫助新皇快速建立江山而死去的人?!?p>  岑臺延看著尸體上的衣服沉默了。

  “你再跟我來?!崩系朗繋е_延看了這里面術法布置處。

  一絲一毫都帶著苦山人學習的痕跡。

  小的地方的一些術法還是他學習過的。

  最后老道士帶著岑臺延走到了最中間,最中間倒著一具尸體。

  老道士有些哽咽的說到:“這是我的師傅。也就是前任國師?!?p>  岑臺延看著地上這具尸骸,覺得心有點痛。

  “這是這個朝代建立時的術法所吸取的人所形成的,我后來也查探過,在城郊有一處廢棄的建筑,里面有的是我們的王超建立的時候遺留下來的術法殘骸?!崩系朗繃@了一口氣說道,“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再帶你過去。”

  “先等等吧,我想再看看這里。”岑臺延平靜的說道。

  “可以。”老道士蹲在他師傅的面前說道。

  岑臺延看了看老道士,又去看了看整個底下的空間。

  不是新挖掘的,干尸也是新的。上面都遍布了灰塵。那些術法的痕跡也都是多年的了。包括那些術法痕跡上面有很多小細節(jié)是屬于岑縐的習慣所帶來的細節(jié),這在他教自己和梵姜渠的時候,他都有認識到。岑縐還說過每個術法的痕跡都會帶有本人的風格,在一些小細節(jié)上面可以窺見。

  他看著這些痕跡,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眼角有淚水劃過。

  他發(fā)呆了很久,擦干了眼角的淚水,走到了老道士身邊說:“最終的目的是什么?應該不單單是為了讓我來看到這些就結束了吧?!?p>  老道士笑了:“是呀,不會就這么結束的。我就是想賭一把,你會不會跟我結盟?!?p>  老道士說著拿出了一把刀放在了岑臺延的面前繼續(xù)說道:“不結盟的話,為了避免給苦山人帶來威脅,你可以殺了我。我老了也不在乎多活多久,只要沒死,我都會為了我?guī)煾溉ゲ弦话训??!?p>  岑臺延看著老道士拿出來的刀,光亮嶄新,他拿了起來。

  比劃了幾下這把刀。

  老道士眼中含著悲傷的看著他。

  岑臺延閉了閉眼睛,把刀扔在了地上,沖了出去。

  老道士看著岑臺延離開的背景,含著淚花笑了。他知道他賭贏了,不管他做什么決定,最起碼在岑臺延的心里面已經種下了一顆種子。

  老道士撿起了刀,說道:“師傅,我會兌現我的諾言的。”

  岑臺延出來,小道童還在馬車上等著。

  看到岑臺延出來問到:“公子一個人出來了?”

  “嗯,是的,道長還在里面,我就先回去了。你跟道長說一下?!贬_延對小道童說道。

  “好的,公子?!毙〉劳c頭答應。

  岑臺延就自己往回走了。

  過了一會兒老道長從里面出來。

  小道童上前說道:“師傅,公子走了?!?p>  “沒事,他走了就走了,我們回去吧?!崩系篱L回收看了看,微笑著說道。

  “是,師傅?!毙〉劳{起了車回去了。

  岑臺延回到客棧,又拿出了書,看著書里面的內容以及今天所看到的,心有點隱隱作痛。他知道這不可能是這個老道長自己布的局,畢竟梵縐的手法是不可能認錯的。

  岑臺延躺倒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當初跟梵縐回去是正確還是錯誤的了。

  岑臺延躺了很久,久到梵姜渠已經做完今天的抄書回來了。

  梵姜渠去叫岑臺延吃飯。

  岑臺延有點聲音沙啞的說道:“我不想吃了,你先去吃吧。我晚點再看吧。沒什么胃口。”

  “?。吭趺戳??要不要看大夫呀,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了?”梵姜渠一聽著急了,很是擔心。

  “沒事,就是現在不想吃?!贬_延有氣無力的說道。

  梵姜渠摸了摸岑臺延的額頭:“也不熱?。扛?,我們去看看大夫吧!”

  “我說了不用,我沒事,你怎么跟沒聽見似的?!贬_延本就心情不好,梵姜渠又在生不生病的這個坎上過不去了,就怒從心中來,大聲的說道。

  梵姜渠被岑臺延的怒氣給嚇了一跳,有點弱弱的說道:“哥?”

  “出去,出去?!贬_延轉頭背對著梵姜渠躺在床上。

  梵姜渠蒙圈了,就小聲說道:“那哥我先出去了,你要吃東西的話就提前跟我說一下?;蛘呓行《忘c來?!?p>  岑臺延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梵姜渠關門出去,嘆了一口氣,自己喃喃自語道:“我做錯什么了嗎?我也不知道啊。害。”

  他只能先自己去找點東西來吃。

  岑臺延躺在床上直到天黑。

  他又看了好久星星,然后提筆寫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就簡單收拾了東西從窗口翻出去。跑到了虛竹客棧。

  “小友,你來了!”老道士正在吃飯,看到岑臺延來了。

  “嗯?!贬_延點了點頭,提著一壺酒坐到了老道士旁邊,也把行李放在一邊。

  他拿了一個碗,倒了滿滿的一碗酒,一口干了,又干了一碗。

  老道士看到岑臺延這個喝法,立刻壓下碗說道:“小友啊,這酒不能這么喝,這么喝傷身體?!?p>  岑臺延放下那壺酒,面色冷凝的說道:“明天我要回去一趟,我想去看看藏書閣最高層藏著什么。你也去,如果說那里面是跟這些相關的話,我就跟你結盟。”

  老道士拿走了那壺酒,說道:“可以,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p>  岑臺延沒說話,只是盯著那壺酒。

  老道士趕緊往他手里塞筷子,并讓一旁的小童把酒拿走。又讓他們沏一壺熱茶過來。

  岑臺延接過筷子,有些呆愣楞。

  “小友,先吃菜,先吃菜,這個菜可好吃?!崩系朗勘凰麆倓偟男袨閲樍艘惶?,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

  “嗯?!贬_延眼睛開始有點迷離,但也聽著老道士的話開始夾點菜來吃。

  老道士看到岑臺延開始吃菜,剛被下了一跳的心臟舒緩了下來,心里面想到:年紀大了,禁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小道童端來了茶水。

  老道士趕緊給岑臺延倒了一杯讓他喝下。

  在吃飯吃茶這么交替之中,岑臺延醉勁上頭,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老道士嘆了一口氣說道:“終于安分了。幺兒,靈川,你們來搭把手,把他扶到客房去。”

  兩個小童過來,將岑臺延扶到了房間里面,給他簡單擦洗了一下。就讓他躺在床上。

  老道士坐在外面,他盤算著出發(fā)前需要去做點什么。他盤算了好久,終于擬定了大致的方案。

  第二天,岑臺延醒來,醉酒之后有點頭疼,他按著自己的腦袋,坐了起來。

  “這是哪里?”他看著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

  他站了起來,打開房門。

  兩個小童看到之后,立刻上來說道:“公子,你還好嗎?要吃點什么?”

  “是你們兩個?我這是怎么了,我記得我在吃飯,怎么后面沒記憶了。”岑臺延按了按腦袋說道。

  “公子后來醉了,我們就扶你來著睡覺了?!膘`川扶住岑臺延說道。

  “幺兒,你去弄點粥吧,讓公子吃點清淡的?!膘`川說道。

  “好的?!辩蹆罕阆入x開。

  靈川去打水給岑臺延洗漱。

  洗漱好了,早飯也被幺兒端了進來。

  靈川說:“師傅去了皇宮,師傅說讓公子在這里等他,他去皇宮辦點事情?!?p>  “好的?!贬_延坐下去簡單吃了點早飯。

  快中午時分,老道士才回來。

  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飯。

  老道士說道:“小友說話可算話?”

  “那是自然?!贬_延點頭說道。

  “那就好。我今天已經與皇帝說好了,只要我們能夠拔出這個隱患,我們就可以出任國師一職,可以改變那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老道士說道。

  “嗯?”岑臺延還有點遲鈍。

  “我為我們找好了后盾,各類資源可以隨我們使用。”老道士拿出一枚銅印給了岑臺延。

  “明白了。”岑臺延拿起銅印看了一下說道。

  老道士說:“下午就可以出發(fā)了?!?p>  “好的。”岑臺延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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