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缶成為了第一個拿著法棍當(dāng)勇者的存在。
作為拯救了這三位的白缶,他自然成為了這幾位心目當(dāng)中好像是勇者一般的存在,而白缶也大體上知道了這三位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那個戰(zhàn)士是個猛男,名叫阿福,最喜歡有關(guān)于肌肉的一切事情,他的武器是一把大斧,只不過被那只翻滾的熊給砸壞了。
那不管吐血的甘道夫老爺子叫做奧爾本,是這個隊伍里面最強的那個——他之所以吐血是因為剛才喊咒語喊的太快咬到舌頭了。
最后的那個修女叫咪爾朵,見習(xí)修女,估計還是個有隱藏暴力傾向的女性。
最后就是那個不斷翻滾著的大熊了……
那東西的學(xué)名叫做鐵甲背熊,是一種強大的生物,但是精神力特別的疲弱。
它是這個世界的原生生物,遭受到了惡魔氣息的侵染,變得血腥而殘暴,是這片大地的領(lǐng)主級生物。
本來這支三人小隊沒打算去招惹這個家伙來著,他們這次是要去山上那一種草藥。但是這只蠢熊也不住到干了什么,竟然爬到山上去了。
而且正好和這只小隊伍撞到了一起。
作為經(jīng)驗老道的奧爾本自然是立刻扔了個睡眠術(shù)出去了,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忘記估計了地形。
——后面的情況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熊熊變成了肉蛋戰(zhàn)車,宛如滾石一般的從高聳的山坡上面滾了下來。
那個木筏準(zhǔn)確來說也算是意外,為了讓體力不支的咪爾朵逃過一劫,他們也只好像是滑沙一樣的順道找到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現(xiàn)的木筏(天知道誰會在山上做一個這玩意。)搭了上去,然后就有了白缶遇見的那一幕了。
“你們真是……”白缶完全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的這幾位了。
不過咪爾朵倒是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正相反,她還在那里有些好奇的看著白缶。
白缶這一身衣服在這個世界當(dāng)中完全就可以用特立獨行來形容。
拋開衣服不談,白缶手里的法棍更是深深地吸引了咪爾朵的目光。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武器,那上米黃色的長棍上面有著若干個好像是血槽一樣的東西,她想這根名叫法棍的武器要是一擊貫穿敵人的身體的話,對方的血肉肯定會被這把武器吞噬殆盡吧。
白缶看到了咪爾朵的目光,他不由得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她不會發(fā)現(xiàn)我這個只是個面包了吧……
“感謝閣下的幫助?!边錉柖涫諗科饋砹俗约旱哪抗?,她彬彬有禮的朝著白缶行禮,看她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常年在外打拼的傭兵,反倒像是某一家的大小姐一樣。
“沒什么幫你們也算是幫我自己了。”白缶嘆了口氣,“說起來這附近有什么城市嗎?我是從遠(yuǎn)方旅行而來的,正打算找個地方補充一些補給?!?p> 白缶滿嘴的順溜,一口瞎話,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臉都不帶紅一下子——作為一個專業(yè)的文案,編瞎話扯謊可是白缶的本職工作。
“這樣啊,那附近就有一個城市。”咪爾朵不疑有他,牧師微笑著向白缶開口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帶您過去?!?p> “那可真是幫大忙了?!卑左军c了點頭——也不曉得這個城鎮(zhèn)的主人會不會答應(yīng)他接納外來者……
白缶嘆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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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異世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建筑能吸引白缶的眼球,他先在所在的城市就和典型的中世紀(jì)城市差不了多少——白缶對這種人類可以復(fù)原的建筑一點的興趣都沒有,如果有點什么他們世界做不出來的建筑的話他也許會上更好奇一點。
“就在這邊?!敝委熀昧松囝^的奧爾本明顯展現(xiàn)出來了頗為深邃的宗師氣場,又好像是諸多故事當(dāng)中的魔法宗師,威武而強悍。
他一行一走都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當(dāng)然白缶吸引的眼光更多,畢竟他那一身休閑服外加上背后背著的那根法棍……不管怎么看都絕對不是凡人。
“這里就是左卡城,帝國北部最大的城市?!眾W爾本捋著胡子,一副NPC的模樣,道:“我們距離惡魔之地很遠(yuǎn),算是難得和諧的城鎮(zhèn)了?!?p> 白缶看著奧爾本,他突然覺得這人特別適合當(dāng)游戲里面的NPC。
白缶咳嗽了一聲。
“那個問一下,這個城市里面的城主府在哪里?”
白缶思考了一下,決定開始干正活。
隨著他的問題,這位法師的臉色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他有些警惕的看著白缶,法杖緊握,有一絲一言不合就要攻擊的意思。
白缶緊張了起來。
怎么回事?
雖然一進城就問城主府在哪確實有點問題,但是我也只是問問啊,你為什么一副馬上就要拿氣釘大火球砸我臉的模樣。
但就在這時,咪爾朵拉住了奧爾本的衣角。
奧爾本掃了一眼那位小牧師,警惕的神態(tài)放松了一些。
小牧師咳嗽了兩聲,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神色。
“你好,我是城主的女兒,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白缶:“……???”
等會?這是哪門子的狗血劇情?寫書的那個腦子是有問題嗎?這樣的劇情都能寫出來?
先不提別的,你一個大小姐為什么要出去當(dāng)傭兵???這個法師和那個戰(zhàn)士都是你的保鏢嗎?
“這兩位都是我的老師,”咪爾朵看著白缶奇怪的目光,她指了一下阿福和奧爾本,淡笑著開口道。
白缶:“……”
我就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你至于這樣嗎……
“我……”白缶面孔抽動了一下,他整理了一下語言,露出了有些奇怪且牽強的笑容。
“我有筆生意想要和你的父親談?!?p> 他想了半天,最終把架設(shè)服務(wù)器這件事情比做了生意。
咪爾朵的表情奇怪了起來。
“城主是我母親,我父親已經(jīng)死很長時間了。”
白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