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也太簡單了”,說著,李大嘴從中間把發(fā)糕一切兩半。
因為發(fā)糕是三個,一切變成六小塊了。
“你一塊,你一塊,你一塊,你一塊,這是我的,還多一塊,這給誰?。俊?p> “放著吧!以后誰表現(xiàn)好就給誰吃?!?p> “嘁……”
“嘁?往后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以后一定會把尚儒客棧經(jīng)營的是風風火火。”
“等等,尚儒,這個名字從聽怪怪的。
以后做成連鎖客棧多不好聽,你看人家悅來客棧,整個大明都是,聽說連羅馬都有。
掌柜的,要不咱改一個名字吧!”
白展堂說道。
張良:……
連鎖客棧都有,不過是悅來客棧就不稀奇了。
這家客棧,不僅夸國家,還夸世界連鎖。
“那改一個什么名字,要是不好聽我可不愿意?!?p> 張良可不像秀才,對尚儒滿意的不行。
“就是,你先說一個,要是不好聽可不改。”
佟湘玉也接著說道,但看她的眼神,就怕是沒有不滿意的。
現(xiàn)在佟湘玉的眼神一直在白展堂身上。
“你剛才不是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要不然咱們就叫同??蜅T趺礃樱俊?p> 這邊大家都還沒說什么,大嘴說話了。
“咋不叫同難客棧呢?”
……半晌,沒人說話,都盯著大嘴。
“叫同??蜅M玫模玫??!?p> “那大家都同意了,明天展堂去鎮(zhèn)上做牌匾的地方換一個回來?!?p> “好的?!?p> “好,那為了同??蜅5拿篮梦磥黹_吃。”
這發(fā)糕味道還行,就是有點噎得慌。
這下,客棧的人差不多都齊了。
張良是賬房,大嘴是廚子,白展堂是跑堂。
還有一個掌柜的。
這樣基本是差不多了,硬要說的話,還差一個打雜的。
客人多的時候,白展堂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
這個世界還是不錯的,很多東西比起現(xiàn)代都不差。
尤其還有武功這么神奇的東西。
就是這個世界的他我呂輕侯壓根不會,沒有關(guān)于武功的記憶。
他就是死讀書,書呆子,典型的文勝質(zhì)則史。
不過也不是那么差,最起碼會打算盤會算賬。
還是個秀才,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就是這個秀才不怎么值錢。
而且這個世界的大明,還得交稅。
別說秀才了,就算是舉人也得交。
壓根就沒有舉人老爺免稅的說法。
……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客棧里打工。
休息的時候纏著老白,讓他給自己露一手。
“你飛纏著我干啥?”
“你不是盜圣……”
“噓……,都過去了,別那么大聲,我是盜圣不假,但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
不在干偷雞摸狗的事了,再說了,秀才,你不是讀書人嗎?
怎么,誰得罪你了?還要我出手?”
“不是,我是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厲不厲害,怎么……”
“葵花點穴手!”
張良還沒說完,就被白展堂定在那了。
張良:……
你一個盜圣學什么點穴的功夫,不是偷東西的功夫嗎?
我還想知道我的天賦妙手空空比你厲害不,你這,不講武德??!
現(xiàn)在張良已經(jīng)有好幾個天賦了,再加上技能,也算是一個小高手了。
但在沒有超凡力量的世界還好,但在這種武力高的世界,還不行。
估計小米張良都打不過。
當然,打架歸打架,要是殺人的話,張良還是可以拼一下的。
應該可以混一個銅牌殺手的身份。
不過頂天也就這樣了,因為高手都有內(nèi)力的加成,再往上都到不了那些人的身。
……
“葵花解穴手!”
“知道厲害了吧!以后少跟那些江湖上的人走那么近,不是誰都像我這么好說話的?!?p> “老白,你學過內(nèi)功嗎?”
“必須的?。]有內(nèi)功,學啥都白搭。
內(nèi)功就像是你學的四書五經(jīng),要是沒有四書五經(jīng),你能寫出來那么好的文章嗎?”
“不能。”
“這就對了,內(nèi)功是高手必備的,不會內(nèi)功的人,都不是高手。”
“那能教教我嗎?我的意思是說最基本的,就是那種爛大街的呼吸法。
不要內(nèi)功,就是像華佗的五禽戲一樣的,呼吸法就行?!?p> 張良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雖然已經(jīng)和老白認識大半年了,但也不會學人家看家本事的。
“呼吸法,行,過兩天我有事去十八里鋪一趟,到時候給你找一本?!?p> “謝謝了,多少錢,我給你?!?p> “不用,一本呼吸法而已,你隨便去一座山上一個老道士就能教給你,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那也不行,該多少錢就多少錢?!?p> “行吧!你給我二兩銀子就行?!?p> 白展堂看張良這么認真,就說了一個數(shù)。
“行,我先給你一兩半,剩下的分期給你?!?p> “行?!?p> 張良的工資是一月三錢銀子,一兩銀子是十錢。
這一兩半等于他五個月的工資,要不是客棧包吃包住,這一兩半都沒有。
過了幾天,老白給張良送來一本呼吸法。
不對,也就幾張紙,沒有一本書那么厚。
名字就叫呼吸法,也不是內(nèi)功,沒什么特殊的。
就是時間長了能延年益壽,很多老道士都是配合著呼吸法做五禽戲。
不過就這個張良也很滿意,還要啥自行車。
有這個就不錯了,他已經(jīng)二十二了,有內(nèi)功也練不出來什么名堂。
所以,人的知足。
之后,除了每天上班算賬,休息就開始捉摸這呼吸法。
要是累了就看大嘴怎么做菜的,抽空的時候也學學。
做菜也可以是一個必備的技能,可以當做一個很不錯的愛好。
但也就是愛好,要是真正用心捉摸,當做吃飯的手藝來學。
那沒必要,除非天賦很高,一學就會。
但張良沒那個天賦,他是喜歡做菜,但沒必要弄的那么嚴重。
非得要學會啥的,就是看看,當做一個興趣愛好。
要是原來的呂輕侯可不會捉摸這個,他深信君子遠庖廚。
都學死了,張良一個現(xiàn)代人都知道這是孟子不讓殺生才這么說的。
而呂輕侯就癡迷于那個文字相,也不相信那是什么時候在什么背景下說的話。
只要明白其中道理就好,你管他這句話說的字面意思是什么干嘛!
就在張良研究呼吸法和上班算賬的日子中慢慢過去了。
一晃,從張良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兩年了。
這是在休閑世界過得最長的一次了。
當然,是到目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