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自然不是那種聽墻根的人,也不太想繼續(xù)等著,反正也不急,明晚再來也一樣。
張良來是想打聽怎么離開滿洲的路線。
五哥手里明顯是有方法的,但張良是不可能只聽他一面之詞的。
張良自然是有自己的方法,但多幾個選擇也是不錯的,就當(dāng)備用方案了。
離開五哥家后,張良沒回去,他又去了顧茜茜家。
“你怎么又來了?”
顧茜茜看著張良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她閨房,有點意外,但也不像昨天那樣那么害怕了。
這次,張良來的早,而顧茜茜還沒睡。
“都要一起浪跡天涯了,我先過來提前培養(yǎng)一下感情。”
“誰跟你有感情??!你別過來…,不然也喊人了。”
顧茜茜雖然不那么害怕了,但還是有距離感的。
“不逗你了,我給你變個魔術(shù)。”
說著,張良拿起桌上的叉子,然后像之前小東北那樣,給顧茜茜變了一朵鐵玫瑰。
這個技能很厲害,和用紙編成玫瑰花一樣,都是技術(shù)問題。
“給,喜歡嗎?”
顧茜茜點點頭,眼神露出歡喜,看的出來,很喜歡。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是小偷嘛!”
“?。啃⊥??”
“也是縱火犯?!?p> “啊?”
“是偷你心的小偷,簡稱偷心賊,也是芳心縱火犯,在你的芳心里放火?!?p> “你,你這人,怎么能說這種話呢,下流。”
顧茜茜現(xiàn)在很害羞,而張良差點吐了,感覺好油膩。
真是高質(zhì)量油物沒錯了,當(dāng)初看撒北寧這么說,他就覺得尷尬,輪到自己了,也是很尷尬。
不過顧茜茜好像很吃這一套,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張良一看,臉紅的跟什么似的,要是漫畫中,估計是頭頂冒煙了。
“哎,你怎么……”
等顧茜茜緩過來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張良不見了,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在門后面。
“噓…”
“小姐,該睡覺了,不要熬那么晚。”
“??!哦,這就睡了,這就睡了?!?p> 過了好一會,顧茜茜才放松下來。
“你咋知道有人過來了?”
“聽到的,好了,今晚就到這,明晚再說?!?p> “?。窟€來啊?”
“咱們倆人就算定親了,現(xiàn)在你就是我媳婦了,怎么,還不讓你爺們來?”
“誰是你媳婦啊!”
“你都收了我定情信物了,還說不是,走了?!?p> 而這次,顧茜茜卻沒有去看張良怎么走的,只是臉紅紅的,手里還拿著張良給她的鐵玫瑰,不知想到了什么。
……
今晚,張良沒殺小鬼子,因為戒嚴(yán)了,也沒喝醉的小鬼子了,但有扶桑浪人。
但張良依舊沒動手,不是怕了,而是沒必要。
先把任務(wù)完成了再說,幾個扶桑浪人,先繞他們一命。
其實救國會那邊說的有道理,殺多了,萬一出意外就不好了。
第二天,八點(綿羊音)。
今天張良依舊在城里到處晃悠,只不過沒人發(fā)現(xiàn)他罷了。
救國會那邊張良就沒去了,感覺他們運(yùn)氣不太好,而且有點不靠譜,還是離他們遠(yuǎn)一點吧!
其實這個時代還是有很多不錯的東西的,很多張良都沒見過。
但在滿洲,張良是沒有心情去玩去看去體會了。
張良現(xiàn)在是明白魯迅的那句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了。
張良在城里轉(zhuǎn)悠的時候,看到了很多像小東北一樣的人。
小鬼子,警察作威作福。
不管是吃飯,喝酒做人力車,不給錢也就罷了,還打人。
而那些被打的,還陪笑。
雖然張良知道他們有苦衷,得養(yǎng)家,但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很多時候張良就想把那些小鬼子直接給宰了,但沒有用。
真的是,魯迅先生說的沒錯??!
學(xué)醫(yī),救不了華夏。
……
晚上,張良又去了顧茜茜家。
“怎么了?感覺你心情不太好?!?p> “沒事,等會回去的時候就好了?!?p> “???什么意思?你不會,不會要那啥吧!”
“什么那啥?哦…,不會的?!?p> 張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顧茜茜,當(dāng)看到顧茜茜雙手抱在胸前的時候,張良明白了,
但也沒逗她,沒多少心情,也不應(yīng)該如此。
“對了,茜茜,你知道什么是一見鐘情嗎?”
“這句話出自清朝古吳墨浪子《西湖佳話·西泠韻跡》:“乃蒙郎君一見鐘情,故賤妾有感于心?!?p> “不是,一見鐘情的意思是見色起意?!?p> “???見色起意?”
“哈哈哈,逗你的,還有一種說法是,一見鐘情是靈魂認(rèn)出了對方?!?p> “什么意思?”
“就是我們前世就是夫妻,今生一眼就認(rèn)出了對方,所以是一見鐘情?!?p> “是嗎?”
“那當(dāng)然了,行了,你慢慢琢磨吧,不過你又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我先走了?!?p> “哦!”
今晚,顧茜茜估計又得失眠了。
回去的時候,張良要發(fā)泄一些,所以小鬼子們又遭殃了。
而鳥山,這次卻早已布置好了陷阱。
原來這兩天鳥山一點收獲都沒有,兇手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根本找不到半點痕跡。
所以,今晚鳥山準(zhǔn)備誘餌,讓一個小隊的帝國勇士出來喝酒,應(yīng)該裝作喝醉的樣子。
希望能把兇手找出來,來一個關(guān)門打狗,甕中捉鱉。
而今晚,確實有魚,但估計是魚不死而網(wǎng)破了。
張良回家的路上,心情不好,想殺幾個小鬼子助助興。
在大街上這二十多個小鬼子好像是喝醉了的樣子,但張良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昨晚晚上就戒嚴(yán)了,今晚就有這么多喝醉的?
“這陷阱也太低級了吧!那個傻子布置出來的?”
雖說是陷阱,但張良還是打算把這誘餌給吃下去。
不過方式可能有些不一樣,這次,張良找出了他藏起來的槍。
之后找到制高點和退路,準(zhǔn)備好之后,挨個點名。
張良的槍法可以說是機(jī)械死板,但架不住他準(zhǔn)??!
而且在這挨個點名中,張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已經(jīng)能慢慢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孕育了,這可能就是槍感了。
“怪不得我沒感覺到槍感呢!原來如此,得干小鬼子??!”
張良這邊打痛快了,而對面,那些裝醉的小鬼子的感覺卻不怎么好。
他們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迅速了,鳥山也在支援的路上了。
但是人還是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要露頭,就會被張良點名。
完全是一個人壓制住了一群人,而且是火力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