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暗示到眼皮抽筋,陳隊(duì)也只以為他是悲傷過度,精神快不正常了?
唐晚才不管他們的眉來眼去,直接一腳踢開了眼前的房門。
“就是你?”唐晚還是沒能想起他具體叫什么,但人能對上就行!
方賤男懶散地靠坐在椅子上,撩起眼皮子看過來:“唐晚?”
“很好,認(rèn)識你祖奶奶!”
唐晚冷哼一聲,上手拎住了他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掌蓄滿了法力,朝著他的臉左右開弓,一句多的話也沒有,“噼啪”開打。
速度之快,力道之狠,讓人瞠目結(jié)舌!
陳隊(duì)、于聰還有警局路過的小警員們,一個個都震驚地駐足……
我勒個去!這個女人有點(diǎn)彪?。?p> 姓方的猝不及防被她抽的一臉懵逼,這不套路??!怎么上來就打?!
隨即“啊?。。 睔⒇i樣地尖叫起來。
一個大男人,竟然這么不經(jīng)打,不經(jīng)打也就算了,還叫的跟個女人一樣,真是丟臉!丟盡了他們男人的臉!
不過,他能做出蓄意有計劃地虐殺女友,圖謀財產(chǎn)的事,就根本不配做個男人。
于聰只覺得解氣,如果不是在警察局,他甚至想跳起來鼓掌喝彩!
小警員們面面相覷,好像這女人跟老大認(rèn)識???那……要不要上前拉架?
拉架?
拉毛線???!
沒看見是這看似瘦弱的女人單方面毆打人犯嗎?!
陳隊(duì)沒好氣地瞥了眼手底下的小子們,咋么了下嘴巴,還別說,真TMD解氣!不愧是萬年光棍驍成看上的女人,太給勁兒了!
一連幾十下抽下來,方建冬疼的眼冒金星,仿佛打他的不是女人的手,而是一塊堅(jiān)硬的鐵板。
感覺整個臉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更別提皮開肉綻的痛,但他雙手被拷在桌面上,根本反抗不了。
尤其被她拎住衣領(lǐng)后,詭異地渾身都沒了勁,只能眼睜睜地任她打。
他拼了命地睜開已經(jīng)被抽腫了的眼睛,瞬間驚恐了,只見抽他的女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氣不喘,仿佛根本沒花力氣,還能無限期地打下去。
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痛覺讓他腦袋一瞬間清明,這里是警察局!!
他使出渾身的力氣也不能讓自己的脖子轉(zhuǎn)動半分,只好努力斜著眼睛看向門口去找警察求救。
這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鼻青臉腫,嘴歪眼斜,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陳隊(duì)畢竟是一隊(duì)之長,就算人犯喪盡天良,也不能任人在他的管轄之下出事。
他“咳”了一聲,朝著邊上的警員小李使了個眼色。
小李看了眼抽人抽的越來越得趣的唐晚一眼,忍不住瑟縮一下,到底也不敢違背隊(duì)長的指示,便邁著比平時小了一半的腳步,往里面挪。
唐晚自己都忘記打了多少下,一開始還邊打邊數(shù)著數(shù)兒,后面眼看著他一張清秀的臉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樣子,越看越覺得自己的杰作很偉大,心里一樂,便忘記打到了第幾下,后面干脆也就懶得再數(shù)了。
直到旁邊小李伸出一根手指頭,小小心地戳了戳她手臂,她才回神,轉(zhuǎn)頭去看,臉色冷峻:“有事兒?”
小李一噎,當(dāng)然有事,叫你遵紀(jì)守法,不許打人!
可他下意識地腿抖啊是怎么回事?這方建冬該不會被她打死吧?
別?。∷€沒招供呢!還沒判刑就讓他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他這樣的變態(tài)了吧?!
唐晚看清了他的神色,忍不住“嗤”笑一聲:“放心,人死不了?!?p> 她緊接著又打了幾十下,這才將人一把扔在了椅子上,慢條斯理地吹了吹自己拍紅了手掌,幸好有法力,打人力道十足還不傷手。
她這模樣落在旁人眼里,小李的腿更抖了,媽呀這是個女羅剎呀!
陳隊(duì)忍不住喝彩,驍成的眼光果然獨(dú)特!
于聰忍不住扶額,左右四顧,確定沒人拿手機(jī)拍照錄像,這才定心,這要是被人傳到網(wǎng)上,她不黑,他就不姓于!
姓方的豬頭忍著臉上無法言說的疼痛,驚恐地把身體抖成了篩糠:“你、你、你,你這是犯法!”
他滿口牙都被打散了,臉腫如豬,嘴巴里鮮血淋漓,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
但是唐晚聽清楚了,她雙手抱胸,隨意往桌角上一靠,居高臨下地看向他:“你不服?”
方建冬目光一閃,并不回答,反倒是將了她一軍:“你才是犯法!”他把臉往前湊了湊,“看到?jīng)]有,這就是證據(jù)!就是你無故毆打我的證據(jù)!我要告你!”
唐晚勾了勾嘴角:“這里全是警察,你告啊。”
方建冬立刻看向門口,原本圍滿了警察的地方,此刻一個人也沒有,走廊里還響起了于聰?shù)暮霸挘?p> “你下手輕點(diǎn)啊,陳隊(duì)說了,別把人打死了,他先去吃個宵夜,過會兒來接著審!”
還有沒有王法了!他忍不住怨念叢生。
“現(xiàn)在想起法律了?”唐晚把人打成了這樣,心頭的火氣散了一半,“你向蘇甜下手的時候,想過這樣的結(jié)果么?”
方建冬一頓,陰鷙的目光一閃而過:“我沒有!我是在救她!”
陳隊(duì)和于聰并沒有離開,他們進(jìn)了隔壁,通過雙面玻璃和監(jiān)聽器,觀察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陳隊(duì)摸了摸下巴:“我覺得,也許她能逼他說出實(shí)話。”
于聰忍不住發(fā)牢騷:“什么實(shí)話,他就是個變態(tài)!人證物證俱在,你們偏還磨磨唧唧地審!”
唐晚并不意外他的抵賴,只是舉了舉自己打人的右手,看著他:“沒關(guān)系,我給你2分鐘時間考慮,你不說,我就打一百下,再2分鐘,不說還是一百下?!?p> 方建冬下意識地開始顫抖,這女人就是個魔鬼:“你、你、你沒有權(quán)利審問我!你也不能打我!你這是屈打成招!你這是犯法!”
唐晚沒耐心聽他吼,直接大耳刮子甩了過去,怒喝:“你救她?你是醫(yī)生啊?還是佛祖普度眾生?要不要我現(xiàn)在也給你普度一下,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俊?p> 她邊說邊伸手進(jìn)口袋,施法變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子,掏出來就對準(zhǔn)他的心口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