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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境的江湖游記

第十三章 收獲

陳安境的江湖游記 字無韻 2600 2020-03-12 09:26:00

  收獲

  陳安邦解釋道:“這《凰鳥沖天曲》好像上古時期一位大能在天門山脈偶遇一只凰鳥渡天門的整個過程心生感悟于是耗費(fèi)六天六夜的時間創(chuàng)出這《凰鳥沖天曲》。不過傳到現(xiàn)在只剩下了半部殘譜,聽說是被周朝皇帝保存在御書房中。”說完他看向陳安寧面帶詢問之色。

  趁陳安邦解釋之際,陳安寧取出一塊手巾擦了擦額頭的細(xì)汗然后閉目養(yǎng)了養(yǎng)神演奏者《凰鳥沖天曲》可消耗她不少心神此時她剛睜眼見眾人都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于是她便解釋道:“雖說這《凰鳥沖天曲》的殘篇留在周國皇帝的手里不過我們門派內(nèi)還存有一份拓本,后來經(jīng)門內(nèi)幾位長輩考證推演花費(fèi)數(shù)年時間才將其補(bǔ)全藏于門中萬音閣內(nèi)。我也是前不久才學(xué)會此曲?!?p>  陳安源說道:“你們天山樂坊重續(xù)了《凰鳥沖天曲》為何不昭告天下呢?此等美事那三年以后的《世間評》你們天山樂坊不得上升好幾個臺階呀?!?p>  陳安寧搖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陳安遠(yuǎn)倒了杯酒喝掉說道:“管那么多干嘛,這些事是老頭子他們的事兒,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該做的就行了。”

  陳安安伸了個懶腰看看天說道:“太陽要落山了,你們看那遠(yuǎn)山的夕陽好紅好美?!?p>  陳安寧起身收起古琴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后背說道:“時間不早了呀?!?p>  陳安源會意說道:“也是,那大家就散了吧。”

  眾人便紛紛告辭走人,不過在此之前陳安境與陳安心也收到了來自各個中兄長的禮物。

  走在回家的路上陳安境心里十分高興。小臉紅紅的跟喝醉了似的。

  陳安境盤坐自己的床上從懷里取出那支簪子心念一動他面前便出現(xiàn)了五樣器物分別是:一艘縮小的畫舫,一只毛筆,一張符咒,三支短針,一個玉瓶。

  陳安境手一指那艘畫舫一道靈氣輸入,那畫舫便懸浮在空中從從寸余長大至尺余,在這一大一小間玩了一會兒他又拿起那只毛筆端詳入眼一觀之時陳安境首先的感受就是黑白分明,那筆頭白凈如雪,根根分明,那筆桿這漆黑如墨有玉石般的剔透的感覺可拿在手中卻又不似玉石般重很是輕盈。

  這是陳安寧贈給他的,聽她講此筆名為“黑魁”乃是由一塊天外黑玉為桿,北地天狼的毛為頭制成,是絕妙的文寶。陳安境右手執(zhí)筆一股淡淡的靈氣至其指尖緩緩的流進(jìn)筆桿處,就見筆頭那潔白處緩緩的顯出黑色來不濃不淡,接著他拿出一張白紙鋪好,落筆寫到:“三千世界鴉殺盡,與君共寢到天明。九尺二間掌燈過,唇紅猶附火吹竹。”這是呂先生最近教他的一首詩,他從未聽過按理說這么好的文字早就該名揚(yáng)萬世的可是每當(dāng)自己問先生詩是不是他所寫時,他又總是搖頭說是別人寫的,問他是哪位他一副你只管學(xué)便是的表情不回答。迫于他平時的威嚴(yán)陳安境便不敢多問了。陳安境放下筆只見那筆頭的黑色瞬間便消失不見恢復(fù)原來的雪白。他拿起那張白紙細(xì)細(xì)的看著自己的字心里想到:“嗯,厚薄適中,筆畫瑰麗雄奇,大家之風(fēng)。”放下那張紙。

  他又將符紙拿起慢慢端詳此物乃是陳安邦所贈的火祖降世符,聽他說此符內(nèi)蘊(yùn)有一團(tuán)火祖精氣,激發(fā)后可請出他的一座法身虛影不過此符紙是消耗品燒完即止而且只能有火屬性靈氣才能使用。陳安境拿著這張紅色的符紙看了半天,上面除了些歪七扭八的符文之外便再無其他,這讓他頓失興趣將符紙放到一邊。

  目光轉(zhuǎn)向那三根從陳安定手里得到的短針。陳安境拿起一根觀察,針體呈現(xiàn)出紫黑色隱隱可見一道道的紋路交織在其上。輕注靈力那紫黑的短針竟然變成透明之物,聽二哥說這東西只要扎到血肉里就能將敵人整個給化成尸水,讓人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這兒陳安境小心的將短針收好這玩意他可不敢隨便玩。

  最后便是陳安遠(yuǎn)送給他的小玉瓶,瓶身呈紅色陳安境能隱隱的感覺帶瓶內(nèi)有一股微弱的火靈氣,好像叫什么火源丹。說是讓自己在引氣入凝氣時服用可以提高對火靈氣的親和性。他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覺得除了摸起來滑滑不割手之外便沒什么新奇之處了。便將所有的東西都收進(jìn)自己的空間靈器中。之后便無聊的躺在床上拿著那根簪子看了半天,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喜悅的,最后終于將所有的東西都拋到腦后,開始引導(dǎo)火靈氣沖擊歸心劍脈。雖然他已經(jīng)貫通了五條歸心劍脈但是每條劍脈皆如羊腸小道只能算是小成而已,若想大成進(jìn)入下一階段必須將每條劍脈都拓寬十倍才行。才催動靈氣那陣陣刀割般的痛感便蔓延至全身。

  不過還好他已不再是初學(xué),對這種痛苦早有準(zhǔn)備火靈氣在劍脈中慢慢壯大著自己的身形將劍脈一點(diǎn)點(diǎn)的拓寬。額頭依舊汗珠淋漓,但身體依舊紋絲不動若一尊石像。

  許久,陳安境緩緩的地睜開眼睛。他的衣裳已經(jīng)濕透了騰騰的熱氣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換下濕透的衣裳,陳安境便感到倦意大增沒過多久便睡著了。沒過多久鹿靈從門外進(jìn)到屋內(nèi)??吹剿年惏簿碂o奈的搖搖頭。然后幫他拉過被子蓋好,接著拿起陳安境丟在一旁的臟衣服,又檢查了一遍屋子然后踏著無聲的腳步離開。房門關(guān)閉,燈火寂滅。

  日子如流水般流過,陳家的春祭在眾人的期盼中終于來臨了。

  陳家春祭是除了除夕之外最重要的儀式之一。陳安境起了個大早并不是為了師傅教的百劍式而是為了早點(diǎn)去家族位于城郊的祠堂觀禮。

  陳安境穿著專門為春祭準(zhǔn)備的禮服,陳安境屬于宗家第三代子弟當(dāng)著白邊青衣配青玉腰牌上鐫刻四字——繼往開來。

  陳安境走在前面,鹿靈跟在其后今天她身著一身綢制黑邊灰衣。

  他們一起行到廳堂,里面身著黑邊紅衣的陳德全正在與呂向南閑談。一塊紅玉腰牌懸在他的腰間上刻中流砥柱四字。見到陳安境進(jìn)來他們便停下交流,陳安境走上前分別向他二人行禮:“父親,先生?!敝螅惖氯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先坐下,等等你娘她們?!标惏簿骋姥宰拢轨`則安靜的侍立在他身后。

  陳德全繼續(xù)與呂向南交談起來,大都是一些關(guān)于時事的,比如北地的局勢愈發(fā)嚴(yán)峻,南方周武二國又開始蠢蠢欲動之類,陳安境并不感興趣只是無聊的坐著等待。

  沒過多久,葉陽牽著陳安心從外邊進(jìn)來,陳安境立即站起來迎接向母親行禮問好,陳安心則向陳德全與呂向南行禮。呂向南則只是簡單的向葉陽問了句早安并未如鹿靈她們彎腰行禮。

  葉陽身著與陳德全相同的款式的禮服走到陳德全身旁與他并立一起,陳德全見人已經(jīng)來齊便說道:“走吧?!?p>  眾人一起走到院門外,呂向南道:“我就告辭了?!?p>  陳德全也不挽留拱手道:“不送了。”之后,呂向南便轉(zhuǎn)身向著書齋的方向去了。

  陳安境偏過頭看著呂向南漸漸遠(yuǎn)離的背影,他竟生出一種異樣的錯覺那背影就像是腰佩長劍老人。

  “哥,快走了”。陳安心拉著陳安境說道。

  “嗯,走吧。”他回過神說道。

  他們一起來到寧安侯府的中庭,這是一塊寬闊的場地。此時已經(jīng)有很多人到場了,所有的三代弟子將在這里出發(fā)步行到城郊的祠堂。

  “吉時已到,請諸位入列?!币晃簧碇乙碌睦瞎苁聫拇蟮钪凶叱龈呗暫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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