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一旁得管家這時站出來高喊一聲“笈禮已成!”
話音剛落,就有一位蒙面人被打傷跌落進(jìn)來,青寒白凌各執(zhí)一劍,逼近蒙面人,而淺兮也迅速拉著父親向堯宸靠近,從袖中劃出一把匕首護(hù)在兩人身前,而身后的堯宸卻輕松愜意的的詢問:“及笈禮,你還帶了匕首?”
淺兮雙眼如隼般的盯著眼前的人,若不是衣服繁瑣不便,她定要上去拿人的,現(xiàn)在只能先護(hù)著堯宸了:“以防萬一,爺在我身后無須擔(dān)心?!?p> 在場的女眷見此場景紛紛大叫,跟著家人慌忙逃離了這是非之地,而堯宸卻止不住的笑,他哪里有擔(dān)心的反應(yīng),看來這幾年將事情交于青寒白凌后,她也是逐漸忘記自己的狠戾了。
地上的蒙面人趁著人群四散的功夫,扔出了一顆煙霧彈后立刻消失了。院中其他人立即反射性的捂鼻,之后青寒白凌默契的相視一眼,轉(zhuǎn)身追了出去。
看此情景的淺兮本想跟著一起結(jié)果被堯宸拉住了,還沒開口,一旁護(hù)著吳家夫婦的紅提開口了:“放心,他們劍傷抹著我特制的藥,不僅能傷敵,還可以聞香追人,無一失手的,現(xiàn)在還是照看殿下安危吧!”
淺兮聽后便立即作罷了,對著紅提作揖道“好久沒看到獵物了,忍不住手癢,剛才是我考慮不周,依紅提的?!苯又D(zhuǎn)向堯宸道:“爺,先回書房吧!”
之后又看向蘇父和和吳家夫婦,還沒說話,蘇父開口道:“我們就不跟這了,蘇家吳家要比這太子府還安全,我們就先回了,我還有事同你師父師娘交談呢!你只管太子殿下便是!”
說完,蘇凡朝吳家夫婦使了一個眼神,三人便一同向太子作揖離開。淺兮無奈只能搖頭護(hù)著堯宸回書房。
堯宸看到還以為擔(dān)心她擔(dān)心三位長輩的安全,寬慰道:“淺兮不必?fù)?dān)憂,蘇吳的地位還是在的,若非想改天換地,是不會向兩家同時動手。更何況三老功力不減當(dāng)年,來時也帶著隨從,不會有什么大礙,你若不放心我便讓魔域送一趟?!?p> 淺兮搖搖頭,嘆道:“三位的能力如何,屬下比爺清楚,我不是擔(dān)憂他們的安慰,只是一想到一會兒終于能展示我身為死士的才能,就興奮,害怕自己受不住,嚇到爺,紅提,到時候記得提醒我要克制?。 ?p> 說完,淺兮不顧兩個人聽到后的反應(yīng),就自顧自的往前走著,留兩人在原地傻眼。是啊,他們怎么忘了?這蘇家善謀略,查人心,審過無數(shù)奸佞、賊子,就沒有撬不開的嘴、套不出的話??!兩人想到此,頓時興奮了起來。祈禱那個人不是死士,青寒白凌能夠抓活的。
青寒白凌那里,正在與人一群人糾纏,是的,一群人,被那個傷了的蒙面人召喚的,現(xiàn)在處于對峙狀態(tài),都在等待時機(jī),而那個傷了的蒙面人時不時的朝著剛才逃跑的方向看去,似乎在等什么人。
青寒看此情形,嘴欠的喊到:“嘿,別看了,就我們兩個,在我們太子府向來是分工明確、各司其職,所以啊你要是盼著我們這邊來什么大人物,那就別想了,畢竟就你們這幾個蝦兵蟹將著實不需要費(fèi)什么力氣!”
“你說蝦兵蟹將?呵,爾等狂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給我上!”受傷的蒙面人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聽到青寒出言挑釁直接下令開打。
而立于青寒一旁得白凌聽到令下后直接出劍,還不忘告訴一旁得瑟的青寒:“莫要逞強(qiáng),護(hù)好自己,一切有我!”
凌空出鞘,一瞬間,對方就已經(jīng)被了結(jié)了兩人,氣場全開,之后白凌以距青寒半米為中心,展開了搏斗,白凌手中的劍仿佛有意識般在白凌手中反轉(zhuǎn)、出擊……
這樣的場景讓青寒都看呆了,他與他共事已有五年,五年間他與他的打斗并不算少,可是大多數(shù)都是他對白凌進(jìn)行單方面的“碾壓”,可如今這情形,就連當(dāng)初比武被他虐時都沒有現(xiàn)在這般,劍法凌厲,劍劍封喉,當(dāng)真以一敵百!
再想起當(dāng)初白凌對自己說自己打不過他時,幸虧自己沒追著白凌一較高下,要不然他這條小命就難保了!
不過,若是真打起來,白凌應(yīng)該也不會下狠手,憑他對自己的感情,他舍不得!不對,什么感情,什么舍不得,瞎想什么呢!被自己想法嚇了一跳的青寒回過神來時,白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見此,青寒立即跑到白凌身旁,語氣狗腿、諂媚的問道:“老白,可有受傷?”
蹲在地上綁人的白凌聽到后,看向青寒笑到:“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關(guān)心我。”
聽著白凌的諷刺,青寒心虛的反駁道:“那是當(dāng)然,大家都是同僚,雖然平時打打鬧鬧的,可外人面前自當(dāng)同仇敵愾,更何況,這場打斗都是你一個來的,我都沒幫上什么忙,這樣吧,要不今后沒事的時候你也指點指點我,到時候咱倆并肩作戰(zhàn)?。 ?p> “我信你在意我,至于你想進(jìn)精武藝也沒問題,你若真的愿意,我會‘好好的,一點一點的’教你,到時莫要半途而廢?!倍自诘厣系陌琢杞壓美K結(jié)后站起來對著青寒說道。
最后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意,青寒記得,三年前得那晚,白凌的眼中也曾出現(xiàn)過,與現(xiàn)在的一模一樣,而且現(xiàn)在的更加赤裸裸。
看著這般模樣得白凌,立刻打起了退堂鼓:“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學(xué)了,反正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也沒什么丟人的。這人我來押著吧?!?p> 說著自己的便從地下?lián)破鹗軅拿擅嫒朔祷靥痈???粗鴮γ擅嫒艘粫和妻淝斑M(jìn),一會兒又對蒙面人夸夸其談的青寒,白凌一路的心情都很暢通。
太子府地牢,蒙面人被拴在了鐵架上,堯宸坐在刑具桌前,冷聲問道:“你既不是死士,就應(yīng)該不會到了為你主人賣命的地步,告訴我你主人是誰,我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不說,你知道本宮的手段,和本宮手下的能力的,到時定讓你求死無門?!?p> 被綁在鐵架上的蒙面人聽后絲毫不懼,一聲嗤笑道:“呵,我雖不是死士,然則與死士無二,我至今未自刎,是因為我還未完成我的使命,把淺兮喚尋來,我只同她說。”
“不必尋我了,我在?!痹捯魟偮?,淺兮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看著已換回常服的淺兮,堯宸滿是失落和無奈,她身上的衣服好像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自己,她是他的下屬,他最忠心的死士,唯獨(dú)不是他所期盼的妻。
淺兮并沒有注意到堯宸眼神間的轉(zhuǎn)變,作揖行禮后,走到蒙面人面前問道:“你想同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