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個你聽我解釋”,
“你還是留著跟我到警局解釋吧”,
之前這個女的就一直想進池塘,現(xiàn)在又看到她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挖坑埋尸實在可疑。
米貝貝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誤會,而且無論她怎么解釋他都不聽。
“我跟你說我不是兇手,我也是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然后好奇就挖出來帶給朋友研究了一下,這不是怕影響你們查案嗎,所以又給送回來了,正打算埋好以后去通知你的”。
秦勤不相信她說的,拿出手銬就把人拷上。
“哎呀警察同志,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跟我去這個地方,我有證據(jù)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我那個朋友是夜悠酒店的老板,她那里有攝像頭,我真的是剛剛從那里出來的”,
聽她這么說秦勤只能帶著她去夜悠酒店,同時打電話讓同事過來。等秦勤到夜悠酒店看到監(jiān)控里面的米貝貝終于相信她的話。
“看到了吧,我說的是真的,同志你放開我吧”,
她舉起雙手示意他把手銬解開。夜悠在旁邊從頭到尾臉上面無表情,她不想打破米貝貝天真的想法,你破壞了人家的線索還想讓人家放了你這怎么可能,
果然秦勤拒絕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的行為已經(jīng)妨礙到我們查案,所以你還是得跟我回一趟警局順便叫你的監(jiān)護人來領你”。
“什么!同志我真的是想幫忙的,你別帶我回警局好不好,夜悠姐,夜悠姐幫幫忙”,
看說不通秦勤她立刻看向夜悠,當清純美好的小姑娘拿那雙白紙一樣的眼睛看著你的時候你還有什么心思拒絕呢,
她怎么不是男人,如果是的話她一定會是個憐香惜玉的風流公子哥,唉~。
“警察同志,我跟你去吧,她是我表妹”。
她話一說完米貝貝立刻投來感激的目光。她可不敢打電話給爸媽,讓他們知道肯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的。
秦勤沒有拒絕,帶著兩人去回了趟警局,等做好筆錄罰款并口頭教育后終于把米貝貝放了。
這一教育連帶著夜悠也聽了那些警察叭叭了三四個小時,而她什么都不能說只能點頭,當然米貝貝比她還慘,畢竟她才是闖禍的人。
開著電驢把米貝貝送回學校,再三叮囑她要記得賠償她的損失費才回酒店。
“月亮彎彎照黑夜,深巷鬼影人不知~,飄來飄去不好玩,趴你肩頭看你笑~”,
“有毛病啊,大半夜唱什么唱”,
原本夜深人靜的巷子忽然傳出大聲叫罵,歌聲立馬停了,夜悠怕被人舉報趕緊拍拍胸口閉了嘴。
“噗通”,
寂靜的道路忽然傳來沉悶落地的聲音,她騎著小電驢才過拐角就看到前面路燈下一個白色人影,
“媽耶,不會真的遇到鬼了吧”,當她看到那個人影會走而且燈光下還有影子的時候才大舒一口氣。
她騎著電驢和那個人影擦肩而過的時候依稀看出是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大晚上的戴帽子是怕月亮給他曬黑了?
因為確定是個人她也就不太注意,所以當?shù)诙煜镒映吵臭[鬧的時候她才后悔當初沒有多看幾眼。
今天早上附近居民倒垃圾袋的時候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動物尸體,
尸體被活剝皮毛再加上大早上的看不太清楚嚇得居民以為是剛出生的小孩然后就報警了,警察來了以后從垃圾桶把尸體取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只貓。
貓脖子戴著項圈,警察聯(lián)系上面的的電話號碼找到寵物的主人,現(xiàn)在那寵物的主人正在外面哭的撕心裂肺。
出于內(nèi)心深處的善良以及公民的責任和義務夜悠出去和警方說了昨晚的情況。
當聽到夜悠知道殺死寵物的兇手線索時候,那個哭得肝腸寸斷的女人猙獰地朝她撲過來,嚇得她瑟瑟發(fā)抖躲在警察身后,
等人被控制住好后她才出來說話。
“是這樣的,昨晚我開車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白衣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站在這個垃圾桶旁邊,應該是個白凈的小伙子,我急著回去睡覺就沒注意看,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了”,
雖然線索不是非常重要但也是一條新線索,首先是個年輕男人,而且徒步到這里拋尸,那么他住的地方應該也在附近。
因為夜悠提供了線索,她被警察同志們鼓勵表揚一番然后‘高高興興’地回了酒店。
“唉,還以為會有獎金的”,
“什么獎金啊夜悠姐,動物案的獎金?”,
米貝貝其實已經(jīng)在外面站很久了,一來就看到一大堆警察,再看到垃圾桶里的尸體什么都明白了,
看到夜悠回去后她也跟著進去,反正外面也沒什么好看的了。
“我以為市民提供線索警局會給獎金的,再少也是錢,有一點是一點”。
“切,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夜悠姐我跟你說,這次動物案警局那邊已經(jīng)貼出賞金了,只要舉報兇手或者抓到兇手交給警方就有兩萬的獎金哦”,
她伸出兩根手指笑得甜蜜,
夜悠聽到有兩萬的獎金眼睛直了,“真的?那我如果找到兇手就能得到兩萬?”,
“是啊,心不心動?”,
米貝貝壓抑住內(nèi)心激動的心情,她之前怎么沒想到這個方法呢,這樣夜悠姐肯定會加入她的呀。
“心動是心動,可是我不能為了查案把店給關了啊,我店里還有客人呢”,
誒?現(xiàn)在不是什么節(jié)日也不是旅游季還有什么客人,難道是她低估夜悠姐了?
“要不讓米昊過來幫你看店吧,反正他在家也不好好學習”。
“成吧,但我怕他看不好我的店”,
“不會的,他又不是傻子,到時候你教教他就懂了,就這么說定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他來”。
她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電話,一句話完就掛了,干凈利落。
事已至此夜悠也沒法拒絕。米昊還以為有什么急事,當他趕來聽說是讓他看店的時候還是垮了臉,
“什么呀,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讓自己看店她們兩個去瀟灑打的一手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