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軒報了房間號,徐希晨利落掛斷了通訊。
楚辭眼中閃過一抹深思,“徐醫(yī)生是不是太關(guān)心月悅了?”
飛船上的動亂估計剛結(jié)束,她就馬上聯(lián)系月悅.
“你不是醫(yī)生你就不懂了,在我們眼中,像月悅這樣是要時刻關(guān)注的,畢竟她有點什么事情就有可能隨時沒命的,當然是時刻關(guān)心的,”王伯軒說著頓了頓,搖了搖頭說:“算了,你是不會咱們醫(yī)生關(guān)愛病人的心情。”
楚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王伯軒識趣閉嘴,沒有再招惹他。
小胖墩瞧瞧這個,再看看那個,有點困惑。
門鈴很快響起,王伯軒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正想去開門時,他的步伐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嗅了嗅自己身上確定沒有奇奇怪怪的味道之后,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去開門。
打開門看清了門外站著的徐晨希時,王伯軒微愣。
徐晨希今天穿了天青色的凈色連衣裙,裙擺膝蓋露出了兩截又白又直的小腿,她的面容很冷清,她看了一眼王伯軒微微點頭,“王醫(yī)生,月悅同學呢?她怎么樣?”
“估計是受了驚嚇暈倒了,沒有什么大礙的,”王伯軒回過神來,連忙說道。
徐晨希之前穿的都是簡單的職業(yè)裝,王伯軒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穿裙子的,真的很好看。
“嗯,”徐晨希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對他說,“那你能讓一讓嗎?我想進去看一下。”
“哦,好的,”王伯軒聽到她的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攔在門口,連忙讓開位置,讓她進來。
小胖墩哇了一聲,怪不得軒哥這么殷勤,這位小姐姐也好漂亮。
徐晨希與楚辭簡單打過了招呼,來到床上低頭看了看月悅。
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
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卷起了月悅的褲腳,一直卷到膝蓋處,露出了烏青的淤血。
注意到她的動作,楚辭下意識移開目光,在幫月悅脫掉鞋子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月悅的腳長得特別好看,現(xiàn)在女孩子暈倒,看小腿什么的,太失禮了。
他注意到王伯軒一直在看,他伸手將王伯軒的腦袋扭了過來。
后者眼睛一瞪,似乎很不解他為什么要這樣子做。
“啊,”此時,小胖墩發(fā)出一陣驚呼。
楚辭和王伯軒齊齊看過去,看到了月悅白皙的腿上那礙眼的烏青的膝蓋。
月悅的皮膚是冷白色的,特別白,就像上好的玉石似的,烏青色的膝蓋特別礙眼。
楚辭的眉頭緊蹙了起來,“怎么回事?”
“估計是不小心摔倒了,”徐晨希從自己帶過來的醫(yī)藥箱中拿出藥物和紗布說道。
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以前月悅的體能和精神力都很好,唯一的缺點就是身體容易起瘀血,磕磕碰碰或者力氣大一點都容易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的,月悅今天爬了大半天的通風通道,不起淤血才奇怪。
當時不少人的人還嘲笑月悅說,這是大小姐一樣的身材要嬌生慣養(yǎng)著的。
后來,月悅真的變成了要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之后,就沒有人再開過這樣子的玩笑了。
徐晨希想回往事,眼睛黯然了幾分,給她消毒抹藥。
“看著好疼,”小胖墩小聲開口。
確實,楚辭看著那烏青的膝蓋眼眸微微垂下,掩去了他眼中全部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