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收到王伯軒回了一個OK的表情后,就把光腦關(guān)上。
考試結(jié)束可以放學回家了。
月悅將自己的東西好,唐佳琳邀請她道:“悅悅,要不要一起去吃蛋糕?”
上回虞一哲讓月悅帶過來的小蛋糕廣受好評,不過因為這幾天考試的原因,大伙都沒有去吃。
這次考完試可以放松放松。
月悅想了想點頭:“好呀?!?p> 兩人結(jié)伴下樓,剛走出教學樓的月悅步伐一頓。
唐佳琳不明所以,“怎么了?”
隨即,她順著月悅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站在教學樓前穿著執(zhí)事服頭發(fā)花白的管家。
“月悅小姐,”管家上前恭敬打了一個招呼,語氣帶著幾分嚴肅,“老爺回來了,讓我來接您回家?!?p> “我知道了,”月悅微微頷首。
轉(zhuǎn)頭對唐佳琳說,“抱歉,我們下次再一起去吃蛋糕吧?!?p> “沒事,你先回家,”唐佳琳知道月悅這幾天都沒有住在季家,連忙擺手。
她猶豫了一下又道,“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聯(lián)系我的?!?p> “謝謝,”月悅聽到她的話,好看的桃花眸彎成兩道細細的月牙兒。
接送的車子停在不遠處的停車場,月悅漫不經(jīng)心的跟在管家身后問,“父親什么時候回來的?!?p> “一個小時前回到家里,知道月悅小姐你這幾天一直不在家,非常擔心您,”管家回答道。
月悅眼中閃過一絲嘲諷,非常擔心。
嬌弱的女兒在外面住了好幾天了,連通訊視頻都沒有聯(lián)系過,說有多擔心也是假的。
算了,反正應(yīng)該查的也查完了。
月悅滿不在乎的想著,開始考慮如何在姜思書的內(nèi)心扎一刀,再搬出季家生活。
楚辭站在走廊前,看著不遠處那一道瘦弱的背影,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那么嬌弱,回家后會不會被人欺負呢?
“嘀~”
光腦響起,是王伯軒發(fā)過來的消息。
王伯軒:哈哈,楚大少爺,你竟然輸了?
王伯軒:笑死我了,你堂堂的一個少團長竟然敗在一個普通高中生手里?這事情傳到團里會不會笑掉那群家伙的牙齒呢,哈哈??!
楚辭漆黑的眼眸微光一閃,他低頭打字回復(fù):查清楚了?
王伯軒:還沒有,天青高中的系統(tǒng)做得挺好的,需要幾分鐘。
楚辭:沒用。
王伯軒:……您行您上。
楚辭:每件事情都需要我親自來做,要你們做什么?
王伯軒:……
說得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王伯軒:話說,那個學生真的這么厲害?怎么打敗你的?
楚辭:機甲能源不足了。
王伯軒:嘖嘖,借口,都是借口,你就不能承認一下別人的強大嗎?不行,我又想笑,萬萬沒有想到一直戰(zhàn)無不勝的你竟然會敗在一個高中生的手中。
楚辭:趕緊干活。
王伯軒:OK,馬上。
楚辭:等等。
王伯軒:???
楚辭在光腦鍵盤上敲了敲,看了看又刪除,又敲了一行字,想了想又刪掉,如此反復(fù)數(shù)次,終于將文字信息發(fā)出:季家是不是我們的人,讓她今晚留意一下那邊的動靜。
王伯軒:哦,我懂,我懂,嘿嘿。
楚辭看著他的消息,眉頭微微蹙起:別亂想。
王伯軒:我沒有亂想,滿臉認真.jpg
楚辭關(guān)掉光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校道盡頭那一道瘦弱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如果能將那個學生招進來的話,到這邊也不算是白來,”楚辭喃喃的說著,轉(zhuǎn)身走下樓。
“嘀嘀嘀,來自王伯軒的通信,是否接通?”光腦提示響起。
“接通,”楚辭話音一落,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王伯軒震驚無比的臉:“臥槽,我查到那個我有藥是誰了?”
“誰?”楚辭行走的步伐一頓。
“月悅??!”王伯軒大聲說道。
楚辭看著他問:“確定沒有查錯?”
“沒有,真的是她,她怎么回事?不是一個嬌弱又無力的病少女嗎?怎么這么厲害?”王伯軒整個人都驚呆了。
楚辭的眼中也露出思索的神情,“之前查的資料確定沒有錯?”
“我保證沒有出錯的,她從冷沙星從飛船過來的記錄都有,算了,我再讓人去查多一遍,”王伯軒自言自語了一番就將視頻通訊關(guān)掉。
月悅,楚辭內(nèi)心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覺得這個女孩子很神奇。
從她和紅世輝的對戰(zhàn)技巧中可以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出來的。
——
看到停車場那一輛黑色奢華又低調(diào)的磁浮汽車時,月悅有點意外。
光腦收到新消息的提示音響起,月悅抽空瞄了一眼。
虞一哲:季廣銘回來了,還有姜思書偽造的親子鑒定報告也做好了。
月悅面無表情回復(fù)了一句:“知道了。”
打開車門,臉上帶著慈祥神色的季廣銘坐在后排微笑的看著月悅,“悅悅?!?p> “父親,”月悅的神情在打開車門看到季廣銘的那一瞬間發(fā)生了變化,眼中飛快閃過驚喜、意外的神色,“您,怎么在這里?”
“你上學這么久,我還沒有接過你放學呢,”季廣銘俊儒的臉孔帶著溫和的表情,他的語氣頗為感嘆的說道:“你都這么大了。”
月悅微微垂下眼眸,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姜還是老的辣,上來就可以打親情牌了。
飆演技什么的,她可不怕。
月悅伸手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一雙如墨的桃花眸瞬間泛起了一層簿簿的水霧,她的語氣帶著哽咽,“我很高興?!?p> 季廣銘看到車外眼睛含著淚水的少女時,愣了愣連忙下車問道,“悅悅,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月悅?cè)嗔巳嘧约旱难劬Γ瑴I水掉得更兇了,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只是太高興了,上了這么多年學,父親是第一次過來接我放學的。”
“悅悅乖,別哭了,”季廣銘見狀,內(nèi)心因為她離家出走的事情而產(chǎn)生的不滿消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心疼。
說起來這個孩子的成長一直是缺少自己的陪同。
“我不是在哭,我是高興,”月悅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說道,忍不住捂嘴輕咳了幾聲。
內(nèi)心瘋狂吐槽著,臥槽,晨希做的催淚藥水太帶勁了,她完全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