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一邊煎藥,一邊哭了起來,陸繹醒來看到今夏不在他身邊,就著急地出去找了今夏,看到今夏在煎藥,就放下心來了。
陸繹悄悄的從身后抱住了今夏,看到今夏哭了,就問道:“夫人,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今夏回過神來,就急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淚,說道:“沒事,大人,煙熏的!大人,你快回去躺著,我煎好藥再去找你!”“真沒事,那我走了!”陸繹說完就回房了。
過了一個時辰,藥煎好了,今夏用自己的一滴血放入藥中,就端到了房中,“大人,起來把藥喝了!”今夏說道,“你喂我!”陸繹說道。今夏看了陸繹一眼,就把藥端到陸繹的眼前,喂了陸繹。
突然,今夏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就放下了藥,說道:“大人,你先自己喝,我還有事!”今夏就跑了出去,陸繹急忙把藥喝了,就跑了出去找今夏,今夏跑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吐了一口血,就朝房間的方向走了,看見陸繹在找她,就叫到:“大人!”
“今夏!”陸繹跑了過來,看了看今夏,看到今夏的衣尾有血,就說到:“今夏,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今夏退后了一步,說道:“沒事,大人,走吧!”“那你衣服怎么有血!”陸繹問道。
“可能是那里濺的吧,大人,天色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今夏說道,“嗯!”陸繹跟今夏回房了,等陸繹睡著的時候,今夏就悄悄的下了床,去了一個清靜又舒適的地方,吹了吹晚風(fēng),又不自覺的哭了起來。
陸繹看今夏這么晚了,沒在他旁邊,就急忙穿好了衣服,出去找了今夏。
今夏一想到,馬上就要沒命了,就不能陪在陸繹身邊了,但是為了救陸繹,做什么都值得,就算是用命也得就陸繹,但是心里難免感到難受。
陸繹看到今夏在池塘邊,就過去了,看到今夏又哭了起來,問道:“今夏,你今天怎么了,哭了兩次,你在哭,我真的心疼了!”“大人,你怎么走路不出聲??!”今夏看見陸繹來了,就急忙擦干了眼淚。
“夫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标懤[雙手握住了今夏肩說道,“怎么可能啊,大人,我就是想哭,也沒怎么了!就是想哭而已,大人你別多想了!”“嗯,那回去休息吧!”陸繹說道。
“嗯!”今夏和陸繹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今夏睜開了眼睛,看到陸繹不在身邊,就想到他肯定在哪練劍,就去空地找他了。
看到陸繹真的在練劍,就生氣的喊到:“陸繹,你給我放下!”陸繹看到今夏來了,就放下了手中的劍,“大人,你怎么就不讓人省心呢,你病還沒好呢,就出來練劍,命不要啦!”今夏生氣的說道。
“哪敢啊,夫人,為夫的命都是你的,沒你的允許怎敢不要命呢!”陸繹哄到,“大人,你瞎說什么??!”今夏說道,“幾天沒練了,就是怕生疏了,就出來練會兒!”陸繹說道。
“那大人練好了嗎?練好了跟我回去!”今夏說道?!胺蛉藖砹?,練好了!”陸繹說道,“那走吧!”今夏走回了房,陸繹也跟了回了房。
今夏看到陸繹的衣服上被傷口流的血給沾透了,就急忙幫陸繹把衣服脫了下來,邊說道:“大人,你看你,身上有傷還練劍!”
今夏給陸繹擦了擦傷口,問道:“大人,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忘了我嗎?”陸繹聽到這話,就生氣了,“夫人,你瞎說什么呢,你不一直在我身邊嗎?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哪有啊,大人多慮了,我不瞎說了,行了嗎!”今夏說道,可陸繹覺得今夏肯定有什么事瞞著他,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今夏。
“大人,我去煎藥,你乖乖在這坐著!”今夏說完就去煎藥了,林姨和丐叔來看陸繹,看到陸繹一臉擔(dān)憂的思考著什么,林姨問道:“陸繹,感覺身體怎么樣!”
“好多了,姨!”林姨給陸繹把了把脈,點了點頭,說道:“嗯,毒基本都清了,看來今夏帶回來的藥,是有用的!”陸繹聽到是今夏帶回來的藥,就基本確定了今夏肯定有事瞞著他。
“姨,解藥是今夏找誰要的!”陸繹問道,“她說找寧遠要的!怎么了?”林姨問道。“今夏有說用什么方法要到解藥的嗎?”陸繹問道?!敖裣恼f用刑具逼寧遠拿出解藥的?”林姨說道,“不可能,今夏肯定有事瞞著我們!”陸繹搖了搖頭。
“乖孫兒,為什么這么說,丫頭她怎么了?”丐叔問道,“這兩日,今夏很奇怪,昨日煎藥的時候哭了起來,我問她怎么回事,今夏說是煙熏的,我喝藥的時候,今夏有急忙的跑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今夏衣尾有血,她說是不小心在哪濺到的,可是哪里有血能濺到她衣服上,半夜的時候,她又跑到了池塘哭了起來,我就很擔(dān)心她,她說我多慮了,今天早上,今夏莫名奇妙的問我說如果她有一天不在了,我會忘了她嗎!”陸繹分析道。
“這么說,那丫頭肯定有事瞞著我們!”丐叔說道,“不行,我要去問個清楚!”陸繹說道。
今夏這時正好在門外聽,果然,什么事都瞞不了陸繹,就跑了出去。
“叔姨,你們幫我看著今夏,我去找寧遠問個清楚!”陸繹說道,“好,陸繹你去吧!”林姨說完,陸繹就走了。
今夏跑走了,她想這毒肯定無藥可救,不然當(dāng)時寧遠怎么會說必須要用命來救陸繹,就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