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你是老中醫(yī)嗎?
“你猜呢?”張燕俏皮的歪了歪頭,一雙媚眼盯著郝運上下打量。
“我可是一個正經(jīng)人?!焙逻\嘴角一咧,一雙眼睛盯著張燕修長玉腿,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眼神調(diào)戲?
終究不過是一個還未成年的丫頭,就算再怎么不良,還是一個孩子,在郝運直勾勾的眼神也也顯得有些不自在。
拉了拉寬松的上衣,遮住了自己那修長的玉腿。
但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將自己完美的體形勾勒的更加誘人。
“有什么就說吧?!焙逻\輕笑一聲,見自己的目地達成,便收回目光,坐在收銀臺后擺弄起手機。
“我爸爸是被你與那個討厭的小子給害的吧?”
“是!”郝運誠實的點了點頭。
“你……”張燕媚目一瞪顯然是沒有想到郝運如此痛快就承認了,幾乎是想都沒想。
“怎么你想報仇?”郝運頭都沒抬,淡淡的說道。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怕我們報復你?”
“不怕?!?p> “我知道你怕,你不要不承認!”
“我不怕?!?p> “不!你怕。”
“不怕。”
“你怕?!?p> “好吧,隨你,我怕?!?p> “哼,我就知道你怕,不過我這次來就是來告訴你,放心我不會報復你?!?p> “哦?!?p> “哦??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好奇我為什么不報復你嗎?”
“不好奇?!?p> 張燕:“?……?”
“你……你你……”
“你很冷嗎?”郝運抬起頭看著氣的渾身直打哆嗦的張燕,一副氣死你不償命的模樣!
“我……我不冷。”張燕幾乎是咬著牙從牙齒縫中擠出的幾個字。
此時張燕的心情誰能理解,本來這次來是打算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表示不會追究此事,原以為郝運會感激涕零,自己再順便調(diào)戲一下面前男人,然后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將郝運收入自己的添~狗大軍但哪里想到面前這頂著熊貓眼的青年居然會是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能有什么好奇的?不過就是所謂的豪門恩怨,不就是男人出柜,在外面找女人還有了孩子,我如果沒有猜錯那是一個男孩,你和你老媽擔心以后張忠會將財產(chǎn)全部留給那個男孩,我與陳秀兒誤打誤撞恰好幫了你們,你們當然不會報復我們,相反還會對我們感激涕零,畢竟是我們幫你們保住了以后的榮華富貴?!?p> “這你都知道?你難道調(diào)查過我們?”雖然郝運語氣平靜,但張燕心中可不平靜,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
“你感覺這些還需要調(diào)查嗎?”郝運瞇著眼睛用剛剛張燕的語氣說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切,像這種無聊劇情,棒子們拍的肥皂劇中都不知道有多少。再加上上次你與你老媽雖然在醫(yī)院,但是卻對張忠的死活一點都不關心,兩者一結(jié)合,只要腦子正常的都可以猜到?!?p> “哼,你很聰明,比那個討厭的小子聰明很多,是我小看你了,既然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多說什么,我只希望關于這件事情的一切,你以后不要與別人說起?!睆堁鄶n了攏頭發(fā),冷哼一聲,強行穩(wěn)住心神,語氣冷冷的說著。
“這是當然?!焙逻\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哼?!币姾逻\這副不上心的模樣,張燕知道自己再在這里說什么只是自討無趣,哼了一聲就向外面走去。
但剛走出超市,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來,目視前方看都不看郝運一眼,徑直走進了商品區(qū)。
沒過多久就看見張燕手里拿著兩個什么東西走了出來,抬手就丟在了收銀臺上“多少錢?”
“20”
“需要黑色袋子嗎?”郝運低頭看了看是兩包,“面包”,嘴角帶笑問道。
“隨便!”
看著張燕氣哼哼將裝有“面包”的白色塑料袋,藏在腋下,開走了停在路邊一輛粉色甲殼蟲。
“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p> 郝運懶洋洋伸了個懶腰,趴在收銀臺上開始了半天的神游太虛。
翌日清晨.
郝運來到了萬事屋,這可不是郝運如何上心此事,但畢竟自己就在這里上班,還拿陳秀兒的工資,怎么的也得做做樣子吧。
“怎么樣?準備的如何了?”
一進門就看見陳秀兒背負雙手在指揮兩個工人擺放一盆財神樹。
還別說,這才半天這萬事屋還真被陳秀兒整理的像模像樣。
“差不多了,我已經(jīng)讓人將廣告散發(fā)出去了?!标愋銉狐c了點頭,一邊說著還遞過來一張小卡片。
“專治世間各種疑難雜癥?你當你是老中醫(yī),專治吹牛筆?。俊?p> “還有你這卡片跟誰學的?怎么跟住酒店半夜塞門縫那種不良小卡片差不多?”看著手中的這張小卡片郝運表示很無語,你印個專治世間疑難雜癥也就算了,畢竟那些東西不能出現(xiàn)在明面上,但你上面印個美女是怎么回事?
“瞧你說的,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笨?你就瞧好吧,需要這方面的人,一定會懂的?!标愋銉旱故菍ψ约旱慕茏骱苁菨M意,拿過那張小卡片上下翻看著,顯得信心十足。
“呵呵,我看等一下來一個治不育不孕的,看你怎么收場?!?p> 當然了事實證明郝運猜的沒錯。
一天之內(nèi)進來了五個人。
有治不育不孕的,治雞眼的,治禿頭的,治口臭的,甚至還有過來割雙眼皮,治腳氣的。
郝運就坐在一旁看熱鬧。
看著陳秀兒滿面笑容的將來人迎進屋,再滿臉發(fā)黑將人送走。
還好陳秀兒印的小卡片不是很多,一連兩天送走十幾人后,終于是沒人再來找陳秀兒治療疑難雜癥了。
“到點了,我下班了,你繼續(xù)努力。”看了看時間,郝運從沙發(fā)上起身,拍了拍陳秀兒的肩膀走了出去。
后者則苦逼著一張臉,滿眼哀怨的看著郝運的背影離去。
“叮鈴鈴叮鈴鈴……”
剛走出一樓,看著外面依舊艷陽高照的天色,郝運正發(fā)愁是要買一根“旺旺”牌的冰棍,讓自己今天運氣旺一下,還是買一瓶“透心涼、心飛揚”的冰闊樂,讓自己透心涼一整天的時候。
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焙逻\拿出手機看了看,顯示的來電號碼自己并不認識,但還是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郝運嗎?”電話那頭響起一道甜甜的女聲,十分有禮貌,那聲音、語氣一聽就讓人心生好感。
“對,是我?!?p> “我看到了你貼的招人告示,請問現(xiàn)在還招人嗎?”
“招,還招,你現(xiàn)在哪里?方便當面談談嗎?”
“我就在你超市門口,當然可以。”
“好的,那你稍等下,我馬上就過來?!?p> 掛斷手機,騎上自己的小電驢,向南郊駛?cè)ァ?p> 陳秀兒之前答應給自己配一臺小車代步,但這兩天陳秀兒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去給郝運配,所以現(xiàn)在郝運也只能每天繼續(xù)騎著自己的小電驢。

一顆黢黑之心
感覺……寫的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