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致贊成,柳知語更沒有拖后腿的道理?!耙?,就去店里吧?”她提議道。
“好呀好呀,嫂子店里安靜又安全。”邢鐵舉雙手雙腳贊成。
“我也贊成,嫂子店里環(huán)境也好,外面其他的店都比不上?!碧菩略舱f。
凌風笑而不語。
蘇妍見他們這樣說,大感興趣:“怎么?什么店?新開的嗎??”
“你怎么知道是新開的?”柳知語問。
“正常來說,開了一年半載以上的,又比較有特色的店,不管是什么店,我都去過。”蘇妍聳聳肩說道。
柳知語點點頭,了解。
妹妹背著洋娃娃咖啡書屋里。
蘇妍驚喜地看著室內(nèi)的環(huán)境。
裝修很簡單很樸素,沒有華麗逼人,也沒有各種高大上,卻很有味道。店里還播放著輕柔的音樂。
柳知語帶著蘇妍參觀了一番后,又安排幾人坐到了角落的沙發(fā)里,這個位置比較隱秘,也舒適。
她握著柳知語的手,興奮地說:”小語,我好喜歡這里,這簡直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p> 作為一個記者,由于面向各種各樣的社會面,所以心里長期壓抑著,神經(jīng)總是緊繃,身心極度容易疲憊。
妹妹背著洋娃娃,給人的感覺安靜舒適放松又享受,不管是休息,還是寫稿,這里都是一個極好的地方。
晚上客人并不多。柳知語按照每人的口味給他們點了飲品后便交代前臺小妹在門上掛一個打烊的掛牌上去,然后讓她等最后兩個客人走了就下班。
柳知語回到角落,說:“妍妍我給你點了一個百香果檸檬茶,邢鐵和唐新元你們的是拿鐵,可以嗎?”
蘇妍說:“好的好的,我就喜歡喝這個。”
唐新元也沒問題。
倒是邢鐵說:“嫂子,我不要咖啡,我也要百香果檸檬茶?!?p> “好的?!绷Z說完,看向凌風。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绷栾L說。
“我就知道?!毙翔F怪叫!“動不動就曬恩愛,太過分了?!?p> “你也可以曬回去啊!”柳知語頂他。
邢鐵眼神飄呀飄,漂到蘇妍那里。
柳知語走開,去跟前臺小妹說少一杯咖啡,多一杯百香果檸檬茶。
正式開始討論正事了。
凌風把想要走開的柳知語拉?。骸皼]事,你聽著。都是自己人?!?p> 柳知語這才又繼續(xù)坐回凌風身邊。
蘇妍拿出一個小小的筆記本打開,又拿出來一支筆。
她直接問:“最新失蹤的案子是在什么時候?”
凌風想了一下。
“根據(jù)消息,是四天前?!毙翔F插話。
“是的,那天我們在臨市參加同學會。當時她有在場。”凌風說。
“最后一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呀?”蘇妍刷刷幾筆,在本子上記錄著。
“大概是三月二十七號下午三點多這樣。那天我們剛好結(jié)束同學會?!?p> “你有沒有看見她最后是跟誰走的?”凌風側(cè)頭,問柳知語。
柳知語搖搖頭:“沒有耶,我沒有注意她?!?p> 誰會沒事去注意一個跟自己有過節(jié)的人的行蹤啊?!
“按照正常來說,嫂子你是最有嫌疑的人??!”邢鐵在一旁說讓說了一句。
柳知語大吃一驚:“我?關(guān)我什么事???!”
凌風掃了邢鐵一眼,眼刀子冷颼颼的。
“一般來說,我們查案,初步都會懷疑跟受害人有過節(jié)的,一般有過節(jié),就會有動機。”邢鐵硬著頭皮說。
“話是這樣說,但是我一直都跟阿風在一起啊,沒有分開過,哪里有時間還去綁架她呀?再說了,綁架她我有什么好處呀!”柳知語氣悶,皺著眉頭說道。
“是呀,誰吃飽沒事干,去綁架那個丑八怪啊。我可以證明小語沒有做這個事,她天天都跟我在一起,哪里還有力氣去……”凌風說到一半,就被柳知語一巴掌打過去…….
說的什么話嘛!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交換著彼此的眼神。
又曬恩愛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懷疑嫂子,只是討論嘛,討論討論嘛,嫂子你別介意哈?!毙翔F打哈哈。
“沒事,沒事。”
“我可以看下這位失蹤的同學的照片嗎?”蘇妍問。
“可以呀。”柳知語拿出手機,打開相冊,把前幾天拍的集體照找出來,遞給蘇妍看看。
“是這個。”柳知語指著照片上的一個人。
蘇妍看著照片上的女子,長得挺漂亮,披肩長發(fā),笑得明艷大方。
“要是我是男人,我也喜歡這種類型啊?!碧K妍贊嘆地說。
唐新元眼巴巴地看著柳知語:“嫂子,我也想看?!?p> 柳知語點點頭,蘇妍把手機遞過去給唐新元。
唐新元接了手機,邢鐵便湊過去一塊看。
“是,她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挺淑女的?!绷Z說。
而后又想起葉靈現(xiàn)在的處境,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寶寶,你發(fā)個信息或打個電話問問班長,看她知不知道最后跟她在一塊的人是誰,看她是跟誰一起離開的。”凌風對柳知語說道。
柳知語眼睛一亮,對哦。
唐新元見狀,趕緊把手機還回去。柳知語打開通訊錄,找到了陳亦堯的電話,便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嗨,小語,晚上好呀?!标愐鄨蚝芸炀徒勇犃穗娫?。
“班長晚上好?!?p> “找我有什么事嗎?”不能怪陳亦堯這樣問,主要是因為柳知語很難得回給他打電話。
“是這樣的班長,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同學會那天葉靈最后是跟誰走的?”
“怎么你也跑來問我?。俊标愐鄨蚱婀至?,怎么這兩天總是有人跑來問他這個問題。
“還有誰問你呀?”柳知語干脆開了免提。
“我也不知道,昨天有一個自稱是市局的電話打來也問我這個問題?!?p> “那你怎么回答呀?”
“我就說我不知道啊。葉靈都那么大個人了,聚會結(jié)束后大家要走便走,她也沒來跟我道別,我怎么知道呀?”陳亦堯說。
“話說回來,你們神神秘秘的問這些,她干嘛了呀?”
柳知語看了一眼凌風,凌風對她點點頭。
于是她說:“班長,你先坐好,我跟你說個事?!?p> 陳亦堯正躺在沙發(fā)上,聽到這話,心中便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趕緊正襟危坐。
“我坐得很好了,你說吧?!?p> “葉靈她……她……”柳知語有些糾結(jié),吞吞吐吐。
“她失蹤了,參加完同學聚會后。”凌風見她這樣,便在一旁說道。
陳亦堯那頭很安靜,一時只有呼吸的聲音透過電話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