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看著昏睡的瀟拓,異常滿足,她用術(shù)法給兩人換了衣裳。他身上穿著的是這段時間她給他繡制的火紅色衣袍,他本就俊美非凡,穿上火紅色更是張揚肆意的很,而此刻睡著了的他更是添了幾分純真。
她也換上了火紅色衣裙,阿炎素來喜愛紅色,給她準(zhǔn)備的衣裙多是紅色,而這一套是她最為喜歡的,因為有著暗暗的花紋交纏在一起,好似并蒂蓮。
不行,時間快來不及了……
為以防萬一,白渺取出冰凌,將瀟拓的將手分別綁在床頭的柱子上,而腳則綁在床尾的兩柱子上。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哪怕自己給他下了禁制還是能很快被他解開的,須得多一層束縛,給自己足夠的時間。
她來到梳妝臺,看著瀟拓之前給她準(zhǔn)備的胭脂水粉頗有些懊惱,不知道要從何下手,早知道也該學(xué)學(xué)如何上妝才是,為避免把自己化丑,她只能妥協(xié)的只給自己抿了紅唇,看著飽滿嬌艷的唇瓣,有些滿意的淺笑著,隨即精細(xì)的梳著頭發(fā)。
誒~她突然想到阿炎在涼風(fēng)山谷底幫她在額角畫的花,他應(yīng)該喜歡的吧?她依樣在額角畫了出來。
瀟拓悠悠轉(zhuǎn)醒,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被冰凌束縛住了,想動用靈力,卻發(fā)現(xiàn)被下了禁制,他看著熟悉而陌生的四周,熟悉的是這是他一手布置的房間,陌生的是多了好些紅色的裝飾,他暫且放棄了掙扎。在倒下的那一刻,他做好了最壞了準(zhǔn)備,他的阿弱為了所謂的正義會離棄他……可如今,心尖微顫,他側(cè)著頭微笑看著坐在梳妝臺的人兒。
真好,她沒有離開他。他內(nèi)心狂喜,可是手腳不能動彈被綁住,不過,她怎么換上另一套紅裙子?
“阿弱”
白渺回頭,看到他醒來,開心的小跑過來,想給他看看她的成果。
不得不說,她的這一副裝扮讓他很是心動驚艷,平日里的她有清冷、溫柔、可愛的一面,如今卻是嬌俏嫵媚。
“你這是做什么?”
她沒有回答他,而是雙手拎起裙子,在原地旋轉(zhuǎn)一圈,笑著問:“阿炎,我美嗎?”
“美”
瀟拓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她聞言燦爛一笑,然后往床邊輕輕的坐下,她右手撐在床上,半俯著身體,左手從他的額側(cè)往臉慢慢滑過。
瀟拓就這樣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心底的節(jié)奏早就亂的一塌糊涂……
“阿弱,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在干什么呢?”
白渺在他耳邊低聲笑著說:“我要和你靈修”
“轟~~~”,宛若石破天驚驚的他不知東南西北
瀟拓聽到這話,瞳孔赫然放大,“你,你,不~不…不行,我們還沒有成婚呢~”,瀟拓暗暗唾棄自己,怎么說個話還哆哆嗦嗦的
白渺淺笑嫣然說:“之前我們可是喝了三杯酒了,也是敬了父母高堂,見了夫妻之禮”
“這~這…”,這算哪門子拜堂成親……
“我還給你跳舞了,你們金烏族不是有這個習(xí)俗,若是女子有心愛的男子,便可向他求婚獻(xiàn)舞嗎?”
“是有這個,可是……”,他哪里想到她跳舞是向他求婚的意思
“你還說我跳的好看”,白渺發(fā)現(xiàn)他因緊張而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瀟拓第一次覺得自己笨嘴拙舌,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沖擊的語無倫次……
她的手指慢慢來到他的衣襟,來回輕輕摩擦,滿心滿眼看著他,如同看著世間最稀罕的珍寶……
他沉醉于這樣的眼神,忘了拒絕……慢慢的,她起身,瀟拓看著她解開了她腰間的紅色長腰帶,慢慢的~外裳褪落,一件又一件,只剩在白色寢衣。
她輕輕坐在床上,捧著他的臉,緩緩俯身,似乎在完成鄭重而神圣的儀式,她在他的額間輕輕落下一吻,隨即眉心、鼻尖,最后在他的唇瓣輾轉(zhuǎn)流連,那么生疏笨拙小心翼翼,卻無時無刻不以星星之火燃燒著他。
瀟拓感覺他心跳驟停靈魂都出竅了,好不容易緩過來點,瀟拓感覺喉嚨干澀異常,他嘶啞說:“阿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知道”
瀟拓:“……”,她眼里充滿著認(rèn)真。
“你不喜歡嗎?”
“喜歡,可是”,可是他不想就這樣委屈她,但他還沒有說完,她直接用手指堵住他的嘴
“喜歡就好,我也喜歡”
“可是……”
她有些生氣了,明明他歡喜的,為什么總要拒絕呢?她賭氣懲罰似的在他喉結(jié)那里咬了一口,瀟拓不由呻吟出聲。
“阿炎,我重嗎?”
瀟拓一愣,怎么突然轉(zhuǎn)話題了,“不重”
“那就好”,白渺聞言開心的縮了縮肩,盡管他說她不重,可是她還是輕輕的坐在他的腰上。
這時,他才知道她為什么問他重不重。
瀟拓?zé)o奈出言阻止,“阿弱,別玩了”
“我沒有”,跟他靈修時將修為靈力傳進(jìn)去,他就不會有太大的反噬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呀”
她的手指在他腰間流連
“我瞧著書上便是如此的”
“什么書?”,她什么時候瞞著他看這種書?
“你忘了,之前聽律堂被我毀掉的小冊子呀”
瀟拓:“……”
“我過目不忘,看一遍就記住了”,她得意看著他,咦,阿炎怎么不夸獎她呀?哎呀,這不要緊了,正事要緊
“你”
白渺直接堵住他的嘴,瀟拓控制不住跟她戲逐起來,良久才分開。
白渺柔柔用食指擦拭著他嘴角的水絲~瀟拓呼吸凌亂的很,他顫抖地說:“阿弱,你先放開我”
“不”
白渺直接解開他的腰封,一件一件幫他褪去
……
在他們?nèi)跒橐惑w時,白渺魂化靈趁此進(jìn)入他靈海深處,他的靈海對她沒有絲毫排斥,她就像進(jìn)入了另一方天地,在那里盡情飛翔。她找到了靈海的金烏,他散發(fā)著璀璨的金光,金烏也發(fā)現(xiàn)了她,癡纏圍繞著她,她趁此將自己全部修為極其溫柔的釋放出來,而靈海是他的世界,感受到她氣息的修為而貪婪的吸收著。沉浸極樂的瀟拓發(fā)現(xiàn)了,拼命的想退出,卻被白渺掌控著糾纏著。
他的靈海里,翻起滔天火浪,一水藍(lán)色玄鳥和充滿火焰的金烏交纏在一起,明明水火不容,可是水不滅火,反而似火上澆油激蕩著火焰。而靈海深處的金烏之力被徹底喚醒,整個靈海波濤洶涌卷起一股又一股的浪潮,玄鳥被浪潮席卷,似乎要暈了過去,而金烏見此高鳴著一把護(hù)住了她卻帶著她沉進(jìn)了火海,激起千萬層浪花……千萬浪花之中傳來一聲又一聲,似乎是鸞鳳和鳴之聲,靈魂和身體的癡纏,帶來極致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
白渺昏睡過去之前,心中有個念頭,總算是大功告成,他身體不會有隱患了。
而瀟拓的禁制早就解開了,冰凌也不知何時被灼燒化為灰燼,原來他所有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都潰不成軍,跟著瘋狂的沉淪……
瀟拓將白渺擁進(jìn)懷里,原來身心可以達(dá)到這樣極致的滿足,他看著她的睡顏,莫大的歡喜涌動著也伴隨著愧疚心疼。
他在昏迷前居然懷疑她,以為她要為了這所謂的六界背叛他時,她只是想著喚醒他金烏之力的最后一層力量。如今她修為靈力全沒了,如同一個最普通的凡人,這樣的她怎么不心疼呢?他真的想不明白,這樣的他值得她這樣付出嗎?
她的臉上因他而染上媚色也因他而蒼白虛弱,他在她額角落下一吻,他擁著她,罷了,瀟拓,不要想那么多,就放縱自己享受此時此刻的美好……
次日晌午
白渺感覺眼皮子重的厲害,好不容易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瀟拓?fù)沃X袋看著她,她腦海中有一幕幕的畫面閃過,不由立馬閉上眼,咦?她為什么要閉眼呢?她在心底想
瀟拓眉眼帶笑說:“現(xiàn)在當(dāng)縮頭烏龜是不是遲了點?”
白渺:“……”,她要不努力的睜開眼?哎呀,算了,縮頭烏龜就縮頭烏龜……
瀟拓狀似痛苦呻吟道:“可憐我的腰被某人給壓斷了,疼死我了”
某人聽到此話,有些心疼真以為把他壓疼了,下意識伸手去摸,柔荑相觸,瀟拓渾身仿若觸電,他一把按住她的手,眼里躍著一簇火苗,壓聲問:“做什么?”
白渺輕聲問:“痛不痛?”
“痛”,瀟拓委屈說著,“我要呼呼”
白渺微微蹙眉,她原來那么重,把阿炎都坐疼了,她慢慢壓著被子蜷縮著移動到他腰間,被子鼓囊囊的,她縮在被子里微微鼓著嘴輕輕柔柔地吹著……
這一吹,那就是煽風(fēng)點火,為避免火勢把心兒燒毀,必須滅火……“阿弱,我有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
“以毒攻毒”
一個拉扯翻轉(zhuǎn),白渺直接被他疊在他身上~,似乎哪里不對?
“唔~…”,她根本來不及說什么
……
既嘗軟玉凝香,豈能忍耐從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