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湛辭嘁了聲,舌尖抵了抵上顎,那雙漆黑的眼里壓下躁意,“這問題問的,可真是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p> 那人今晚也是豁出去了,畢竟當(dāng)年江城誰不知道湛辭極寵艾心兒,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給她摘下來,兩人的分手可謂是轟炸到了不少人。
“辭哥,這哪能算是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你都不知道兄弟們有多關(guān)心你?!?p> 湛辭低聲咒罵了聲,這關(guān)心他還真不想要.........
坐在他身旁的鹿梨雖然表面裝作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可是耳朵卻老早就豎直了起來。
湛辭這狗男人不缺女人她知道,只是沒想到他還會寵女人,在她眼里,這人不會寵,只會玩。
只是,在冷不丁聽到他那聲咒罵后,還是稍稍頓了下,她悄悄側(cè)過臉瞥了一眼他,只見湛辭眼神低垂,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在這酒色昏迷的包間內(nèi),如果不是他周身隱隱散發(fā)出的低壓,以及那聲咒罵,估計(jì)她都不會注意到他現(xiàn)在情緒不高。
難道,那個(gè)叫作艾心兒的女人對他的影響真的有那么大?
湛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后,不緊不慢道:“這都幾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老子膩了,就是這么簡單?!彼剖窍氲绞裁?,湛辭隨即補(bǔ)充道:“你們只需要記住,以后老子哪怕成為和尚也絕對不會再碰任何女人?!?p> “咳咳咳”的聲音突然想起,眾人循聲而望,看到鹿梨剛?cè)牒淼木扑铧c(diǎn)噴出來,狂咳不止。
在湛辭那句話和鹿梨的反應(yīng)之下,眾人一時(shí)間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說這輩子不會再碰任何女人,那么此刻坐在他旁邊的那位是?
馬澤閱嘁了聲,邪笑著開口:“辭哥,我今天終于見識到什么叫作睜眼說瞎話了,你旁邊那個(gè)莫非還是個(gè)男人?”
聞言,湛辭終于緩緩抬眸,視線在落到鹿梨身上時(shí),忽的就勾了勾唇角,痞氣的像是街邊的小混混。
“我說過她是我女人了?我也沒有碰過她,至于她是誰......小女傭跟他們介紹介紹你自己。”
眾人:“...........”
就.......挺突然的。
鹿梨狠狠的將酒杯往桌上一置,不輕不重的聲音卻讓這個(gè)包間在此時(shí)此刻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氛圍里,沒人再開口了,只是靜靜的觀望著這兩人。
鹿梨在將酒杯往桌上一置后,鹿眸直接與湛辭的視線對上,這一對愣了下。
雖然唇角痞痞的勾著一抹弧度,可是眼尾處泛著輕微的紅卻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幾乎僅僅只是一瞬,那句“你哭鼻子了?”就要脫口而出,只是最后還是只說了“你.......”
湛辭別開了臉,甩下一句:“算了,今天就到這吧?!?p> 隨即拽住鹿梨的胳膊,拉著她走出包間,直到兩人消失在包間后,才有人道:“這....什么情況?”
在出到門口外邊,湛辭才松開鹿梨的手,到嘴邊的話在看到她手上的紅痕后,又吞到了肚子里。
就在鹿梨想要叫嚷他一番時(shí),他卻淡淡開了口:“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