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覺得還說不夠,他繼續(xù)對這個被震出的兒子怒吼道:“如果你能有一半像他一樣,我用得著這么忌憚他嗎?說到底還不是你這個沒用的廢物爛泥扶不上墻!”
聽到小白臉居然就是江城太子爺時,懵歸懵,但是他居然在自家親爹的嘴里聽到他說自己是爛泥扶不上墻的廢物,這誰能忍?!
立刻朝著他親爹叫囂道:“那你倒是再生一個啊!”
這句話,無異于在保衛(wèi)國心中投下了一枚炸彈,轟的一聲,把他炸的片甲不留,反正他現(xiàn)在寶刀未老,何不再生一個?
思前想后,愈發(fā)覺得這個想法不錯,反正他看這個兒子已經(jīng)不順眼了,整天花天酒地,什么都懶得學,保家以后怎能落到這種人身上。
保令丘見他還真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簡直要氣炸了,他不過怒極一時才說出那種話,沒想到他這便宜爹還真的有這個想法,這讓他臉面要往哪擱?
幾乎是想也不想,保令丘對著保衛(wèi)國吼道:“別想了!就你這老東西要還能生,外面私生子早就把保家的墻給拆了。”
言外之意,保衛(wèi)國年紀這么大了,早就沒能力繼續(xù)折騰了。
男人啊,多少存有傲氣,更何況還是在商界混跡了多年的保衛(wèi)國,更是聽不得自家兒子嘴里說出的這種話,怒火攻心,揚起臂膀在保令丘臉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力道之大,看從保令丘嘴角流出的血跡便可得知。
紀碩臣看著事情已經(jīng)漸漸脫離了原有的軌跡,也不想在這繼續(xù)陪著他們玩下去了,譏誚開口道:“??偧热贿€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那我也不太方便繼續(xù)在這觀望。”
想著他們兩人想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保令丘這個性子要說跟保衛(wèi)國一點關系都沒有,誰信?想起剛剛他口中的濁語,紀碩臣冷眸睥睨了下保衛(wèi)國,冷哼一聲道:“今日一事,我不會就這么放過,保總還是想著如何在處理家事之余再騰出精力過我這關吧。”
說完,牽著辛婳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群吃瓜群眾停駐在此。
保衛(wèi)國看著周邊站著的一群人,一個個的都睜著雙眼看完了整個過程,想他堂堂保氏集團總裁,有朝一日居然會鬧這么大的笑話,越想越氣,“一個個的都看什么!滾!給爺滾蛋!”
那群保令丘所謂的好友們被吼了后,一個個都不敢吱聲,很快,這里就只剩下他們父子倆。
大眼瞪小眼,以前兩人因為在某檔子事上玩的特別開,關系就跟哥們一樣,現(xiàn)如今,到底還是變了........
“從今晚后,你的生死與我無關?!北Pl(wèi)國絕情開口道,眼中不帶絲毫的動容,哪怕這是他寵了二十幾年的兒子,利益與親情,他果斷將利益置于一切之上。
兒子可以再有,但是得罪了紀碩臣,公司別說平步青云了,就是被他打壓的絲毫不剩都算是輕的了,畢竟紀碩臣的雷霆手段,商界上,誰不知?
保令丘聽著他爹那番話,態(tài)度之冷漠,言語之絕情,對他,終是斷了心。
半響,他才緩緩吐出一個字,“滾?!?p> 今日,他們算是真的撕破臉皮了,說來也可笑,這件事的起因竟然還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引起的,更別提堂堂太子爺竟會為了那女人同他斷了商業(yè)上的來往。
說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倒也再切合不過了.........
丸四鯨
保家父子的事就告一段落啦,接下來安排辛小婳見父母,最近這段時間的每日一更實在是抱歉,不想斷更但又更不了多少,只能每日一更凝魂續(xù)命,等我這段時間忙完后,會更多些的,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