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快就暗下來了,慢慢地,暮色越來越濃,像是湖水在不斷加深。
零零散散的碎星頑皮的眨著眼,就像小燈籠,點綴著單調(diào)的夜空,撒滿了遼闊無垠的天際。
美好的讓人想到歲月靜好。
第二碗面條很快就見底,辛婳打了個飽嗝,看著紀碩臣的眸光熠熠生輝,眼里的崇拜簡直不要太明顯。
“你下面,好厲害,我喜歡?!?p> 紀碩臣:“???”
這話就有意思了。
他眼眸暗了幾分,盯著她清艷的容顏,說出來的話讓人浮想聯(lián)翩,“還有更厲害的,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p> 轟——
腦子里一炸,她頓時反應過來。
擦!他說什么?。?p> 原來你是這樣的紀碩臣。
可惜了,她成年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駕照考了,想跟她玩飆車?不好意思,論車技,她自詡秋-名-山車神,別的不敢說,但——玩顏色,她從來就沒輸過。
眼下,她對上他幽深的視線,清清嗓子,不咸不淡的來了句:“我才不想試呢,太細了?!?p> 話罷,她看見男人臉上明顯頓了下,辛婳以為他會生氣,會暴怒,卻在對方眼中看不到任何一絲怒氣,取而代之的是狷狂,痞氣,接著就聽見他魅惑矜傲的聲音傳到耳邊,“細不細,你不是最清楚么,嗯?”
眼神似有似無的盯著桌上的某個地方。
辛婳順著他的視線移到餐桌上,下一秒,她一個趔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還好雙手扶住了桌邊。
她感覺自己的臉充血般紅透了,急忙把那只做過壞事的手藏到身后,狗..真狗...
別以為這樣就能打倒她,她是那么好欺負的嗎!
辛婳瞥開視線,嘴里反駁著:“想要就直說,弄得我滿手都是?!?p> 黑色碎發(fā)微微擋住了紀碩臣泛紅的耳根,這話.....有一說一,他不忍心今天就辦/了她,哪怕憋的難受也認了,后面難道不是她主動提出要幫他的嗎?
“誰主動說要幫我的?”
“是我,但你敢說你沒使壞嗎?后面是誰的手,帶著我操作的....”
完了,她腦子里又有畫面了。
當時她手酸到極致,是他的手帶著她,耐心的,指引著,循循善誘著....
不光辛婳想起,他腦子里也浮現(xiàn)那火/熱滾/燙的畫面。
兩人一時竟沉默起來,心思各異,腦海里的情景卻出奇的一致。
辛婳干咳了幾聲,“我先去洗澡?!绷锏帽韧米舆€快。
日!
好想打死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怎么又繞到那兒去了。
她這資深小行家遇到他翻車的幾率比中彩票還大...
一澡洗完,她穿著一條保守米色睡裙,別問她為什么穿的這么保守,她怕手疼。
男人早已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凈,坐在沙發(fā)里看著她芙蓉出浴的模樣。
水滴順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流淌下來,水霧蒙蒙,細皮嫩肉,要多可人有多可人,就是身上那件...睡裙,比他身上穿的還要保守。
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起初,她有些忌憚的,生怕狗男人精//蟲上腦,克制不住把自己給//辦了。可是轉(zhuǎn)頭一想,要辦的話早在先前就生米煮成熟飯了,人家都還沒做什么,她就腦補這么多真的可以嗎?
幾秒鐘,她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向他。
[四鯨:以后日更兩章。]
丸四鯨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