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zhí)愣住了,他沒想到張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沒反應過來,易之早已一拳頭打了過去。
易之揮拳的力量很大,“我c你媽,我媽長的好看關你屁事,你給老子閉嘴吧你!我tm還不信了,不打爛你這張嘴我易之跟你姓!”
張黎被打的無從招架之力,班里的人都愣在原地,動都沒動,他們沒想到長的這么可愛的一張臉的女孩,能說出這樣的粗口。剛反應過來,謝執(zhí)就站在門口堵著了,有些人想開后門,就看到陸林。
“你們,好好站著,別打擾我家小丫頭。”謝執(zhí)冷冷地說道,順便把門也關住了。
別的班的人都把頭探出來,看到謝執(zhí)和陸林兩尊大佛,又默默把頭縮了回去,他們還想活著。有些人剛縮回去,又猛的伸出來,大喊道“臥槽!地上那個是張黎,打人的是易之!”
一群縮回的腦袋又伸了出來,他們就看一眼,一眼,不礙事的!見謝執(zhí)和陸林都沒看向他們這邊,有些膽大的直接坐到門口看了。
易之打的張黎的門牙都掉了一顆,滿嘴的血,易之的臉都是沉的,一拳又一拳,似乎不感到累,忽然,她把張黎提了起來,當眾人還以為易之結束了時,只見她將張黎往地上一摔,應該是手打的累了,換成了踢。
易之邊踢邊說“剛剛不挺能的嗎?那么橫,我都怕死了呢,怎么,現(xiàn)在說不出話了?怕了?”易之停在,又笑了起來,“喂,你可別死啊,我可不想坐牢。”
張黎唔唔唔地說道“易,易之,我會,讓,你好看,看的!”說完,便重重暈了過去。當老師趕來時,易之早就和謝執(zhí)陸林離開了。
易之臨走前還叫人拿了張小紙條,寫上:大概要死要活的了,記得送去重癥監(jiān)護室哦~
易之是真的囂張,她的囂張根本不是來源于謝執(zhí)的保護,而是她自己的氣焰。圍觀的人見他們離開了,也把腦袋縮了回去,比起惹易之,他們還是更傾向于好好學習。
八班的人見易之一伙消失在了樓梯口才敢出來扶起張黎,老師也從另一邊的樓梯趕到。
“這是怎么回事!張黎這是惹誰了?被打成這樣?快,快送去醫(yī)務室!”老師一來就連忙問道,她可不敢惹張黎,那家房地產不是白干成那么大的。
那個被易之借便簽的女孩子站了出來,弱弱地說道“那個,老師,她走時給了我這張紙條,叫我給你看看?!?p> 老師接過紙條,一眼就看到那放大的幾個字,“重癥監(jiān)護室!這,張黎是惹了什么人!怎么會進重癥監(jiān)護室!而且她看著挺好的啊,就臉上紅了些。”
有個學生站了出來“老師,張黎嘴里,可都是血?!?p> 老師愣了,急忙跟上前面帶著張黎去醫(yī)務室的幾人,叫他們馬上出去打車,把張黎送到醫(yī)院,她再聯(lián)系家長。老師不知道張黎惹了什么人,但老師知道,這個學校,除了謝執(zhí)和陸林商玥,誰都斗不過張黎。這個人,完了。
論誰也沒想到,那個被任何人看不起的易之,自己唯一的勢力都能把張黎壓倒在地。
“喂,您好,是張黎同學的家長嗎?”老師已經聯(lián)系到了張黎的家長,接電話的是張黎的媽媽。
“是的,老師,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啊,是的,我希望您能盡快趕到人民醫(yī)院。張黎被打進重癥監(jiān)護室了?!崩蠋熜⌒囊硪淼卣f著最后一句話,生怕觸到張黎媽媽的底線。
張黎的媽媽一下生氣,臉都沉了,“我家張黎,被打進重癥監(jiān)護室了?”
“是的,很抱歉是學校沒有處理好?!崩蠋熥鹁吹卣f道。
張黎的媽媽拿起包就往外走,還不忘呵斥電話里的老師,“就是你們學校沒有處理好,我們家張黎才會進醫(yī)院!還是進重癥監(jiān)護室!我們家張黎的前途要是毀了,我要打人的同學把前程捐獻給我們張黎!錢,我們張家自然會安排到位?!闭f完就把電話掛了。
不愧是張家,財大氣粗,老師心里想著,幸好她及時把張黎帶到了醫(yī)院,不然后果不堪設想。想完,她就趕緊去找醫(yī)生詢問張黎的情況了。
學校里,三班的人都在擔心地問易之情況。
由于想問的太多,易之也回答不過來,大家就選擇了最簡單的問題,出口問道,“易之,你把張黎打了,會不會出事啊?”
易之沒出聲,看著自己的手。反而謝執(zhí)抬頭回道,“沒事,不會出事?!闭f完就拉著易之出去了。
易之這才抬起頭,眼神空洞,把手舉起來給謝執(zhí)看,“阿執(zhí)……我的手……臟了。”
謝執(zhí)抓起她的手,親了親,“不會的,我們之之的手最干凈了?!?p> 易之連忙抽回手,但抽不回來,只好說“阿執(zhí),手臟,不干凈?!?p> “沒有的事,我已經幫之之洗干凈了,不臟的?!敝x執(zhí)溫柔地說道。
易之的眼睛這才恢復正常,亮了起來,“真的嗎?對了,阿執(zhí),張黎那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謝執(zhí)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她敢讓你犯病,我就不會讓她好過?!闭f完把易之往懷里抱了抱。
“不過,就憑你這小丫頭的手段,就能讓她生不如死了吧?”謝執(zhí)勾了勾易之的鼻子,笑說。
易之也笑了笑,“那是當然?!?p> “謝執(zhí)!易之!你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