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和你豈不是更著急!”
孫瑜這個說話沒個把門的,總是愛揭人短。
說到年紀,賀汀州也在想她家臨溪今年多大了,其實她一直不知道沈臨溪究竟是比自己大,還是比自己小。
不過這都不重要,賀汀州一直把他當成同齡人,沈臨溪那張臉也著實看不出今歲幾何。
淳于王爺沒說幾句話,便讓大家今日敞開了吃,敞開了喝,玩得盡興。
淳于喬也終于得了空,逃出他父王的魔爪。
“怎么沒跟著你父王一起瞧瞧那些大人們的千金,說不定今年兄弟們就能喝到你的喜酒了呢!”
賀汀州忍不住想,孫瑜這張嘴到底會有誰來幫他們封?。?p> 實在是太不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了,真怕他以后會栽在這張沒有遮攔的嘴上。
很奇怪的是,淳于喬這次竟然沒有暴躁地罵人,很是反常。
“其實我也在想要不要找個人成家,畢竟我也是二十四五的人了?!?p> “哎呀,著什么急啊,還早著呢!”孫瑜家里人著急壞了,孫瑜卻一丁點都不著急??礃幼舆€是想要多玩幾年。
不過孫瑜家里不止他一個,也就沒被逼那么緊,淳于喬,楚清和他們不一樣,家里就這么一個獨子,總歸是要他們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成家立業(yè)了才會放心。
“淳于,你爹要過來了!”孫瑜壓低聲音驚呼,他這一說話,叫淳于喬更是緊張地看了一眼賀汀州,就怕出點什么意外。
淳于王爺各處敬酒,眼看著就要走到他們這邊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孫瑜愣是沒敢看那個方向。
反觀賀汀州,卻是一臉怡然,絲毫不覺有什么要擔心的。
“什么怎么辦!”淳于喬說得大氣,本以為他會說出什么安慰人的話,沒想到接著來了一句:“要不汀州你躲一躲唄!”
賀汀州嗤笑一聲沒說話,自顧自倒了杯酒,就看她起身,朝著淳于王爺?shù)姆较蛉チ恕?p> 孫瑜和淳于喬嚇得兩雙眼睛都直了:“喂,汀州,你干什么!快回來……”
賀汀州行得正坐的直,她誰都不怕。再說了,她這些年混跡商場,早已練就了一顆金剛不壞的心,還有這厚臉皮的本事也是出神入化,兩個神功護體,還怕什么!
只見她端著酒杯拱手,對著一看到她臉色就不怎么樣的淳于王爺?shù)溃骸按居谕鯛敶髩?,在下特意備了薄禮前來賀壽,這杯酒,算是晚輩敬您,我先干為敬,您隨意!”
淳于王爺卻是不給面子,冷哼一聲,眼神都不給賀汀州一個就拂袖而去。
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賀汀州才不會覺得尷尬,畢竟今天來這里,是有要事在身,也犯不著為了不相干的動怒,不值得!
賀汀州敬了酒就回去了座位上,她這一頓操作隨意得很,可看的孫瑜和淳于喬膽戰(zhàn)心驚,恨不得立馬上去把人拉回來。
“不是,我說,我爹他都沒發(fā)現(xiàn)你,你怎么還上趕著湊過去?你真是,我,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