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晚上的夏婉桃終于玩夠了,想起來了被自己丟在腦后的皇兄。
她轉(zhuǎn)身喊了幾句,“皇兄,皇兄……”沒有人答應。
“真是奇怪,今日竟然也會不見……還是我自己回去吧?!?p> 說著,夏婉桃就向著來時的路,往客棧的方向走去,手里還提了兩壇青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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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后,夏婉桃回到了客棧。
先去了夏長彧的房間沒有人,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去,夏婉桃就嚇了一跳,“皇兄,你怎么在這,嚇了我一跳。”一邊說著,她將手中的青梅酒放在了桌子上。
“回來了,那就洗漱休息吧,咱們明天早上去官驛外邊跟車隊集合。記得把你的男裝換回來?!?p> “皇兄,你喝不喝青梅酒?”
“你自己留著吧。”夏長彧大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正好,你不喝我喝?!贝_定夏長彧已經(jīng)出去之后,夏婉桃開心地喝起了青梅酒。
“真好,嘖嘖?!?p> ***
“你是說,今日那個什么戶部侍郎之子去找婉桃尋仇?她自己動手打回去的?”夏長彧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不是?!痹码[真是學到了省略的精髓,一次就那么幾個字幾個字的說。
“哦?那是?”
“是三皇子救得三公主,不過他們沒有說話,三皇子直接離開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夏長彧直接讓月隱離開了。
這楚尹殤救婉桃是有什么目的?聽說他不是喜歡婉裳嗎?
若不是婉裳當初非得嫁給秦墨,只怕就會嫁給了楚尹殤了。
夏長彧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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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換回了女裝的夏婉桃和夏長彧一起回到了夏國的大隊里。
一行人到了差不多午時進了官驛。
“臣恭迎太子殿下,三公主殿下。”管理禮儀的禮部尚書站在官驛外面恭敬地說著。
“請起?!毕拈L彧讓那個頭發(fā)胡須都已經(jīng)花白的老臣起來,然后三人進了官驛。
按照宋國的規(guī)矩,他國使臣來訪,不管是不是皇親國戚,都需要在官驛住一晚,第二日再正式面見圣上。
所以,此時的夏長彧與夏婉桃只能在官驛里,別處是不可以去的。
只有等到明日,二人才可以去面見宋國的皇帝,也才可以見到夏婉裳。
禮部尚書好一陣寒暄過后,終于離開了官驛,回宮復命去了。
“皇兄,這宋國是沒人了嗎?怎么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叫他當值?”夏婉桃真是不能理解,那個禮部尚書怎么也得有古稀之年了吧,竟然還讓他在朝為官?
“隔墻有耳?!毕拈L彧只是淡淡提醒夏婉桃一句,不要在宋國的領域內(nèi)亂說話。
“哦,我知道啦。那皇兄你昨日是去干什么了?”
“有點事情。”
“哦。”
“昨日我離開之后,你又干了些什么?”
“就買了一些青梅酒?!毕耐裉艺媸遣欢耍蛱於紱]有問自己,竟然今天還要問。
“時辰不早了,今天你就先在這邊官驛里面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見到婉裳了。你可記住了,千萬別說一些不該說的,你用午膳吧,我先走了。”夏長彧話畢,轉(zhuǎn)身去了自己的住所。
“我可真得好好想想明日送給二皇姐什么好呢?酒?嗯,不行不行……”夏婉桃苦惱地搖了搖頭,這可真是一件難事。
久芷
今天看了《王牌對王牌》疫情期間的特別節(jié)目,我哭了。 待到春暖花開,我們共同守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