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胳膊的傷,不處理一下嗎,我看傷口挺深的?!笔倘税准奔泵γΦ母诠愉蔚纳砗?。
“叫大夫止一下血,我要進宮。”
“可是公子,王宮此刻怕是已經(jīng)落了鑰了,奴已經(jīng)安排人去將公子言接到府中,府中想必是安全的,有什么事情明日再去找王上吧?!?p> “這些人身手詭異,我很難保證他的安全?!辈灰粫捍蠓虮銇砹?,給公子湮做了一些處理,侍人白便讓大夫先留下住一晚,等公子湮回來之后再好好處理一下,那傷都可以看見骨頭了。
大夫應(yīng)下了,而公子湮也快馬加鞭到了王宮,跟東離王描述了發(fā)生的一切,他聽了之后大發(fā)雷霆,“是誰,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
“父,此刻還請多派些人手。”東離王讓人帶著一只密衛(wèi)守在公子府,要確保公子言的安全,若是他在南祈出了事,東離怕是更危險,必須給南祈一個交代。
公子湮回到了府里,管家便把大夫叫來給他處理傷口,而由于已經(jīng)夜深了,夫雪婳聽說公子湮已經(jīng)去了王宮,又因為受了驚嚇,便早早的準備睡了。
這個時候公子言進了夫雪婳的屋,“跟王兄回南祈吧?!彼@樣突然開口說話,著實把夫雪婳嚇了一跳。
她望著房梁上的公子言,“王兄,你就不能正常的進來嗎?”
公子言跳了下來,“怎么進來,大搖大擺的進來,信不信明日便會傳出不倫的謠言,不過說真的,跟王兄回南祈吧?!?p> “我不回,”她坐著,一臉花癡模樣的說,“公子是我見過這世間最有男兒氣概的人。”
“哪兒有男子氣概,看起來就是個沒有胸懷的人!”公子湮不屑的撇了撇嘴,本就是看起來冷冰冰的,是個沒有風(fēng)度的人。
“才不是,王兄只見了他的模樣,他其實很多話都不會跟別人說的,身上大大小小幾十道傷疤,都沒說過疼?!彼裤降目粗T外,轉(zhuǎn)過頭又看了公子言,“今日美君子那樣待王兄,是不是曾經(jīng)對她做了什么?”
“沒沒沒,我可不敢,她可是東離的六夫人,這種帽子別往我身上扣,我沒事破壞兩國邦交干嘛?”夫雪婳想了想,顯然不信,“得得得,不過是曾經(jīng)去曼羅國跟她好友發(fā)生了一些事而已,沒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p> 很久,都沒說話,“你真不回南祈嗎?”公子言又問了一遍。
“不了,如今我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再回去也是無益的,而且我走了南祈和東離之間定會出事的,到時候王父也會殺了我的?!比羰撬厝チ耍瑬|離王南祈王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也不會放過王兄,更不會放過兩國的百姓的?!叭羰强梢裕蚁M跣挚梢猿砜次??!边@又談何容易,南祈公子常到東離王都。
“那好吧,那王兄走了?!彼麖拇皯舫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公子湮剛回來便看見公子言翻窗進屋子,他便走到另一個屋子里讓大夫處理傷口,傷口很深,有些地方能夠看見骨頭,傷口也很長,但是公子湮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面不改色,似乎肉不是自己的一樣。
傷口處理完之后,他便回了屋子,屋子里很暖和,他便脫下了大氅。而侍人白在送大夫回房間的路上,大夫跟他說了些情況,便把藥方給了他。
公子湮回到房間,看著睡在床上的夫雪婳,南方女子的身形看起來偏于嬌小,蜷縮在角落的夫雪婳眉頭輕輕的皺起,耳邊的發(fā)絲輕輕的垂落在臉上,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動一下,一頭黑發(fā)垂落在床上,臉上未施粉黛卻格外的好看。
如果說美君子是嫵媚,嘉禾是靈動,那眼前的人,則是脫俗,安靜的像個上天遺忘的沉睡的仙子。他躺了下去,身邊的女子便往里面挪了挪,抱緊了自己,他明白,這是一個人在睡覺的時候沒有安全感的體現(xiàn),他輕輕的摟過她,胳膊穿過她的秀發(fā),將她摟在了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夫雪婳半瞇著眼睛,“公子回來了啊?!?p> “嗯?!彼氖衷诜蜓O的身上游走。
“公子別鬧,妾好累?!狈蜓O有些不情愿的往公子湮這邊靠,時不時碰著他傷口他只是悶哼一聲,夫雪婳睜開眼,看著公子湮的胳膊,“你受傷了嗎?”
“皮外傷?!狈蜓O不信,她明明聽到了那悶哼一聲,傷的不重他怎會悶哼一聲。
夫雪婳看著他這模樣心疼的不行了,“疼就說出來,藏著掖著干嘛,又不丟臉?!?p> 公子湮低頭親了一下,“不疼?!币呀?jīng)很久沒人跟他說過,說自己疼不丟臉這句話了。
夫雪婳見這模樣,主動湊上自己的唇,不熟練的解開他的寢衣,公子湮見這模樣,壞笑的翻身把她壓到底下,“我別人抱你,不喜歡別人深更半夜進你屋子?!?p> 傷口無關(guān)緊要,說完便欺身而上,讓夫雪婳沒辦法說話,他的模樣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里。
結(jié)束后,夫雪婳在繃帶處摸到濕膩的感覺,“傷口出血了,快叫人進來處理一下吧?!?p> 公子湮沒有理她,只是把她摟得緊緊的,她是自己的,不希望任何人和他分半分她的柔情,這樣想著便這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