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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大唐

第57章 馬車對話

舞大唐 怒江山 2098 2020-01-23 12:00:00

  第57章馬車對話

  “三郎.....”

  “噓,沒事兒了,事情都結束了!你沒事兒就好!”

  郝健安撫了一會兒,轉(zhuǎn)頭掃視一周,當即就有些不開心了。十九叔鬧這么大動靜,怎么沒把武家兄弟搞死?

  馬車旁邊還站著一個血人,那人一臉尷尬,兩只手不知放在何處,很顯然,他剛從地上爬起來。呵,這位仁兄不正是玉樹臨風的薛紹么?

  真是邪門了!真不知道武家兄弟和薛紹這三個公子哥是如何活下來的。

  這時,馬車里探出一張臉,這張臉貌若芙蓉,只是神色有些扭曲,眼神陰晴不定。

  竟然是魏雅麗!

  郝健推開李令月,小聲問道:“怎么魏雅麗跟你同坐一輛馬車?”

  “她也要回長安的,再加上與薛表兄認識,想要通行,我便應下了!”

  郝健不置可否的抽了抽鼻子,這場面有點尷尬。

  .......

  楚天冄陰沉著臉,快步走了過來,他盯著郝健上下一陣打量,“三郎,你怎么知道會出事兒?”

  “怎么?楚將軍懷疑本公子是逆黨同黨?呵呵,我可不知道會出事兒,只是有點不放心罷了,特跟過來瞧瞧......”

  “你覺得楚某會信?”

  “信不信由你!”

  郝健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楚天冄這是有氣沒地方撒了。被別人耍的團團轉(zhuǎn),這是要找替罪羊呢?

  楚天冄正待說些什么,李令月素手一揮,不厭其煩的怒道:“夠了,楚統(tǒng)領,不要把你的無能推卸到別人身上去。三郎若是逆黨,你覺得我們還能出的了安州城?”

  李令月如此維護,這讓郝健頗有點不好意思。事實上,郝健還真是個逆黨......而且身份還特尊貴......

  ........

  未時中旬,襄陽方面的騎兵終于姍姍來遲。楚天冄有氣沒處撒,當即將領頭的騎兵校尉拎過來一通暴打。

  雖然經(jīng)歷了一場刺殺,但還得繼續(xù)趕路,可是楚天冄一顆心沉了下去,他不知道回到長安后,迎接自己的會是什么。

  車隊重新上路,郝健陪著馬車行了兩里路,便調(diào)頭返回安州。

  郝健離開后不久,薛紹鬼頭鬼腦的鉆進了馬車,他看了一眼魏雅麗,笑道:“薛某與殿下有幾句話要說,可否麻煩魏娘子先騎馬行一段路?”

  “這.....薛公子......奴家不會騎馬!”

  “這.....”薛紹還未作答,李令月卻淡淡的說道,“不會騎馬,就自己走著!”

  魏雅麗身子一怔,一股子無名火騰騰往上冒,可面對李令月,再大的火氣也不敢冒出來,只好恭敬地福了一禮。

  “殿下吩咐,奴家這就下車!”

  于是,車隊出現(xiàn)詭異的一幕,大多數(shù)騎著馬,卻又一名嬌滴滴的漂亮女子牽著馬。

  馬車里,薛紹坐在對面,尷尬的笑了笑,“殿下,表妹啊.....你看今天這事兒......”

  “表兄盡管放心,你今天躺馬車旁邊裝死的事兒,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你.....你啊,好像為兄想說什么,都讓你猜出來了”薛紹攏了攏亂糟糟的頭發(fā),笑道,“你是不是有點討厭魏雅麗?”

  “非常討厭,要不是你說了話,本公主才不與她同行!”

  “因為郝三郎?”

  “不然,你以為會因為什么?”李令月沒好氣的瞪了瞪鳳眼。

  薛紹聳聳肩,用極低的聲音問道:“你真的看上郝三郎了?”

  “是的!”

  “額,你承認的倒是很干脆!”

  李令月呼口氣,淡淡的說道:“這事兒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表兄的,當日在林家,我與三郎的關系,你也看在了眼里,瞞你也是無用?!?p>  “哎,殿下,我的好表妹,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郝三郎是什么身份?如果被別人知道的話,對他未必是好事兒!”

  “所以還請表兄保密!”

  薛紹往后坐了坐,摸著下巴,雙眼瞇了起來,“保密嗎,為兄自然愿意幫這個忙的,不過表妹,你可否也幫為兄一個忙?”

  “你說的是林家姐妹的事情?這個.....小妹只能保證她們不會去長安打擾你,但是婚約,愛莫能助......”

  “這.....”薛紹使勁揉了揉腦門,只要林家姐妹不來長安鬧騰,自己還是可以瀟灑生活的,于是,他咬咬牙,點了點頭,“好,只要她們不來長安,就行了。”

  說完林家姐妹的事情,二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

  李令月似乎有什么心事兒,她想了好一會兒,抬起頭凝視著薛紹,小聲問道:“我與三郎的事情,表兄不生氣么?”

  薛紹眉頭一皺,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李令月話語中藏著更深的意思。

  “這.....要說不生氣是假的,不過,你也知道為兄的脾性,有些事情總要爭一爭的,如果事不可為,也就算了。生氣,當然生氣,不過生氣有什么用?你這心思都掛在三郎身上,為兄都看在眼里的,與其給自己找不自在,不如活得瀟灑點!”

  “說的是實話?”

  “當然是實話!”

  李令月展顏一笑,那股寒意隨之飄散,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薛紹下了馬車,可沒人知道,他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剛剛,馬車里的氣氛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薛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答錯的話,得到的一定不是笑容,而是諸多手段。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經(jīng)歷安州一連串變故后,太平不再是以前的太平了。

  .......

  李令月靠在軟墊上閉目養(yǎng)神,她覺得薛紹說的都是實話。如果薛紹說不生氣,那一定是假話,如果說怒氣難消,那有可能是真,那么就要想想怎么對付這位表兄了。

  郝三郎是她李令月的男人,她怎么折騰郝三郎都行,但不允許別人碰他分毫。

  李令月很累,卻不敢睡著,好在一路上再沒發(fā)生什么意外,恍恍惚惚中來到了嵩山腳下。

  ......

  長安,最近有一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不久前郝家跟魏家定了一樁親事,結果婚事黃了,而毀約的竟然是一名叫郝健的私生子。

  因為此事,萬年令魏巡可是親自登門討要說法,結果老太公郝處俊竟然對此事絲毫不知。

  郝公的反應可想而知,自家孫子悔婚,竟然不跟自家長輩商議,簡直是豈有此理了。

  郝公氣的當街大罵郝三郎不懂尊卑,不識禮數(shù)。

  一時間郝三郎的大名,鬧得幾乎盡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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