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襲?!
哈哈哈!別開玩笑了好嗎,我們親愛的助軍大人。
什么人會來偷襲?是那些蒙面土匪嗎,還是南吳的叛軍?
蒙面土匪,一幫烏合之眾而已,貪婪成性,只知道攻城掠地,怎么會搞偷襲,而且還是偷襲正規(guī)軍,那是自取滅亡好嗎!
至于南吳的叛軍,一直窩在十萬大山另一邊,不敢北上半步,更遑論來偷襲了。就算真的來了,也沒有那么快的速度,趕到中州蠻州邊境。也根本無從得到我軍的動向,上哪搞什么偷襲去。
最高指揮官將軍,用不悅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眾將官立馬安靜了下來。
敢當面嘲笑一個修者,真當自己的命太長了嗎,還是已經喝飄了!助軍大人,是軍中修為最高的人,捏死一個普通人,跟踩死幾只螞蟻沒什么兩樣。
“助軍大人莫要著急,也莫要生氣,本將立馬整頓軍務。”將軍義正嚴辭的對助軍大人承諾,然后轉頭,對他的那些部下說道:“都還愣著干什么,聽沒到我的話嗎,都滾蛋,該干嘛干嘛!衛(wèi)兵,把席撤了!”
眾將官依依不舍的站了起來,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依依不舍的放下酒杯……三三兩兩的互相攙扶,勾肩搭背的準備往外走。
安排完之后,又笑臉迎上助軍大人,擺低自己的姿態(tài),說道:“您看,這樣處置行不?趕明我就讓他們好好操練兵馬,提高戰(zhàn)斗力絕不懈怠?!?p> 助軍大人不置可否,臉上的陰霾消退了幾分,順手拿起旁邊的一瓶酒,嫻熟的打開瓶蓋,咕咚咕咚灌了幾口。一旁的最高指揮官看的有些愣神,什么情況,你不是跑過來禁宴禁酒的么,怎么還自己喝上了。
“沒什么味!”助軍大人眨巴眨巴嘴,給了一個評價,放下酒瓶,說道:“將軍,你打算……”
“報……急報……”
助軍大人的話才出口,就被帳外的吆喝吶喊聲打斷了。
只見一名傳令兵帶著一名軍卒,從醉熊熊的將官群中擠了進來,兩個近前,單膝跪地。軍卒急促的說:“稟……稟……稟……”
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軍卒的舌頭打顫的厲害,第一個字就結吧上了。將軍與助軍大人對視一眼,仿佛在說,你說還是我說,這事由誰來主導。
也就是一個呼吸的片刻,將軍對軍卒喝道:“你住嘴,你來說!”后面半句是對軍卒旁邊的傳令兵說的。
軍卒心中一怕,寂寞用手捂住嘴,發(fā)出沉悶的語調:“……報……報!”然后止住了聲音,瑟瑟發(fā)抖不知所措,額頭挨到了地上。
“稟報將軍,助軍大人,大事不好了,后軍的糧倉著火了!”傳令兵利索的回道。
“什么!”兩位領導異口同聲道。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本來要暴跳如雷的,又強行坐了下來。將軍問道:“什么時候的事,火勢如何,趕緊找人滅火!”
助軍大人站了起來,說道:“將軍,你坐鎮(zhèn)指揮,我去瞧瞧具體情況?!?p> “如此甚好,有勞助軍大人了。”
助軍大人立即轉身,往門口而去??墒撬€沒到門口,變故出現(xiàn)了。
“殺??!”一片喊殺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聽著聲音有些遠,可能是在軍營外圍吧。
到這一刻,兩位最高領導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敵襲!糧倉著火,并不是偶然事件,應該是偷襲的那幫人搞的。讓軍營亂起來,然后沖殺進來。
“傳令兵。”
“到?!?p> “立即召集眾將官大帳議事?!?p> “領命?!?p> “對了,多帶上幾盆水,那些沒有清醒的將領,給我潑醒?!?p> “是?!?p> 最高指揮將軍下達了命令,立刻起身離開大帳,往中軍大帳而去了。傳令兵也走了,只剩下那個瑟瑟發(fā)抖的軍卒,有些不知所措。沒有人了,他才感覺肚子餓的慌,看到周圍好多美食,直接撲了上去。
助軍大人出了大帳,并沒有去看糧倉,而是召集所有助軍,準備戰(zhàn)斗。敢來偷襲,當真是熊心豹子膽,就讓你們有來無回,這就是打擾我喝酒的下場!
只是,眼下還不知道是什么人跑來偷襲了。這群該死的豬,醉生夢死就離死真不遠了!助軍大人心中罵罵咧咧的,匆匆趕往專門的住處。
由于偽朝廷的這支軍隊,太過自大,自將軍到軍卒,吃喝玩樂,疏于防范。很快,軍營就被攻破了,很多軍卒都還在酒夢之中,根本不知道身邊發(fā)生了什么。
喊殺聲越來越近了,最高指揮將軍在中軍大帳中焦急的等待著部下,可是等了好一會,也沒有幾個部下到來。不由得心中大怒,罵道:“都是豬嗎!一個個的這么慢,傳令兵,再去催!”
傳令兵領命出了大帳,迎面撞上了三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名女子,一名男子??粗行┟嫔?,女子可能是舞蹈隊的,這男的這么俊俏,可從來沒有見過。
“你們是什么人,到這里來做什么,這里不是你們該來能來的地方!”傳令兵目光不善的說道,說完才發(fā)現(xiàn)大帳外的守衛(wèi)軍卒沒有一個站著的。不由心中罵道:“這幫家伙,喝的也太狠了點吧,都出大事了,還敢睡覺?!?p> 他朝身旁的一個軍卒踢了一腳,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睡的死死的。
“喂,還不趕緊醒醒!”傳令兵蹲下身子,去拉扯軍卒的衣服,對方還是沒有反應,只是感覺對方身上有些冰涼。他下意識的探手試了一下鼻息,什么都沒感受到。
“??!”
傳令兵嚇得大叫一聲,撒開手往后旁邊退了好幾步,又碰到了一名軍卒。同樣,他發(fā)現(xiàn)這名軍卒也沒有氣息。他的腦中翁一聲響,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是本能的求生,轉身拔腿奔向了大帳。
他的把一聲大叫,被四周越來越大的喊殺聲,腳步聲,燃燒的聲給覆蓋了。大帳中的將軍完全沒有聽出來,只是看到原本出去的傳令兵,又著急忙慌的進來了,狼狽不堪。
“難道是出什么新情況了?”將軍心中起疑,正要責問傳令兵,怎么回事。
“王將軍?!?p> 一個聲音從帳外傳了進來,非常有穿透力,具有這種能力的,只能是修者。而那聲音的主人,卻聽著很陌生。
軍中的雖有助軍,最高指揮官王將軍是都認識的,就那么幾十人,對他們的說話聲也算比較熟悉。從聲音來判斷,帳外之人絕不是助軍的修者。
“什么人!敢到我軍中撒野,敢與朝廷為敵,敢與通天社為敵?!”王將軍也吃不準帳外是什么人,但可以確定的是修者,不能輕易得罪的人。他只好搬出朝廷,搬出通天社,希望可以讓對方知難而退。
砰!呲啦~
沉悶的聲響過后,大帳的厚實門簾被人從上面齊齊砍了一刀似的,無力的垂落在了地上。
門簾落下的那一刻,王將軍看到,簾后出現(xiàn)了三個人。隱約可以分辨是兩女一男,不由得心中緊張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些該死的助軍去哪了,大軍的指揮官都要被人端了,怎么就不見他們的身影呢!
此刻王將軍的心中是奔潰的,助軍大人棄他不顧,這難道是通天社的計謀,要奪取軍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