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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創(chuàng)業(yè)開始

四十八章 黃鸝入籠任驅(qū)使

  “孟老板,那我......”

  “行了,就按我說得辦。”孟云說道,“你作為代表,去狄縣一代商談加入我們的事。公孫先生,你可是戴罪立功,這事要是辦不好,別怪我以后給你穿小鞋!”

  公孫文琪聽罷,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拿了孟云送給狄縣一帶的家族的禮物離去了。

  這幾日一來,淘寶號已經(jīng)轟轟烈烈地展開了。

  而公孫文琦,則被孟云點(diǎn)名要到了自己的手下,美其名曰“其智善也,可堪一用”,但是公孫家的人卻深知,這是孟云在報復(fù)。

  但是淘寶號的好處,公孫家的人同樣是看得出來的,公孫文彬,只當(dāng)是送自己的二弟去歷練罷了,也就不再多說了。

  這時,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身著黑色外套,下面穿著黑色短裙,里面穿著件白色低胸裝,赫然是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秘書套裝。

  那人羞紅著臉,低聲問道:“少,少東家,是,是這樣嗎?”

  孟云見著這一身制服誘惑,輕輕咳嗽了一聲,道:“說了別叫我少東家!”

  “孟總,你看看,穿得還行嗎?”那人羞紅著臉問道。

  孟云道:“可以可以,陳彤,我就知道你穿這身好看,嘿嘿?!?p>  陳彤滿臉通紅,小聲道:“可是,這衣服,穿著好不舒服。而且,這領(lǐng)口,未免太低了吧。少東家,你干什么要我穿這身衣服啊?!?p>  “咳咳,”孟云故作鎮(zhèn)定道:“這個,就是顯得干練嘛,你看,這么一身衣服,顯得你格外專業(yè)!”

  說著,孟云就上手了。

  拍了拍陳彤的肩膀,道:“陳彤啊,我覺得你這么久以來跟著梅姨還是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的,所以特地把你帶到我身邊,慢慢學(xué)慢慢看。別多想,知道嗎?”

  陳彤抿了抿嘴,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雙大眼睛中泛著些許光芒,道:“嗯,孟總說得對!”

  孟云點(diǎn)頭,暗道這才對嘛。嘿嘿,總算是滿足了一下自己的私心,當(dāng)年總是996,今天才知道,你以為老板快樂嗎,我只能說當(dāng)老板的快樂是你想不到的。

  陳彤接著道:“孟總,柳公子要來了?!?p>  “嗯,讓望舒進(jìn)來吧?!?p>  很快,陳彤便帶著柳望舒進(jìn)來了,柳望舒身著月白長袍,白衣白褲,像是一個玉人,然而此刻看孟云的眼神卻有些怪異。

  孟云不經(jīng)意般問道:“咋了,這么看我干嘛?”

  “嘖嘖,秀秀誠不欺我啊?!?p>  孟云道:“你什么意思哦,那丫頭是不是又詆毀我了,望舒,你可是跟我從小玩到大的,我什么品性你難道不知嗎?”

  柳望舒掩嘴輕笑道:“可我也不及每天與你在一起的秀秀更了解你啊,不然,你如何解釋方才那位姑娘?”

  孟云不甘心辯解道:“怎么了,陳彤那是我,我的助理!穿這身有什么問題嗎,又不是暴露了。我發(fā)現(xiàn)你這出家人,六根不凈!”

  柳望舒白了孟云一眼,道:“距離我入大日雷音宗可還有四年!而且,我爹最近在尋思替我找個親家。”

  一聽這話,孟云當(dāng)即來了興趣,道:“快說來聽聽,哪家的姑娘要這么倒霉遇上你這么個假和尚,那不是日后要守活寡?”

  柳望舒朝孟云瞪了一眼,道:“我?guī)煾诞?dāng)初說了,我只需入寺三年,屆時去留由我自己決定,緣起緣滅皆由天定!”

  “再說了,我以后不能還俗嘛?”

  孟云嘖嘖稱奇,道:“恒法禪師這是受錯了徒弟啊。這小徒弟還貪念紅塵,哪里有心思聆聽佛祖教誨?!?p>  柳望舒氣惱,抓著孟云的手,道:“你這嘴,我真是恨也不得!你丹藥還要不要了?”

  “要,為何不要!”孟云忙道,“我的好望舒,是我這嘴胡言,你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吧?!?p>  柳望舒輕哼了一聲,受不得孟云這般舔狗模樣,給了孟云兩瓶丹藥,一瓶緋金鍛骨丹,一瓶則是五元養(yǎng)氣丹。

  柳望舒問道:“阿云,這丹藥當(dāng)真是寶貴。我可是打聽了,這緋金鍛骨丹和這五元養(yǎng)氣丹,對碧霄丹宗和劍宗而言,都不往外售賣!”

  “你說,若是你把這賣出去,豈不是又可以掙一筆橫財(cái)?對你這淘寶號不是更好嘛?”

  孟云把玩著丹藥瓶,輕聲道:“唉,你這就是不懂了吧。咱們現(xiàn)在叫山寨,做的是盜版,山寨的東西是能放在臺面上說得嘛?”

  “你就不怕碧霄丹宗和劍宗的人找上你?”

  “哦,我忘了,你算是大日雷音宗的人,不怕事。”孟云笑道,“我可不行,我現(xiàn)在雖說看著家大業(yè)大,但這里其實(shí)都是朝陽城各家共同所有。再說了,世俗的力量哪里能擋得住那兩宗的怒火?”

  柳望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嗯,確實(shí)。說到底,還是實(shí)力不夠?!?p>  “對了,那你這短時間,服藥可有進(jìn)展?”

  孟云道:“我感覺,我快要突破了。真氣一滿,到時候便可實(shí)現(xiàn)真氣附體。”

  這時,卻見著一人匆匆走了進(jìn)來,正是彭州。

  彭州的衣服還有些破損,但是好在沒有什么大的傷痕。

  孟云道:“彭兄,抓到了?”

  “嗯,”彭州點(diǎn)了點(diǎn)頭,“青姑娘正看著那人,還在審問,但是那人什么也不說?!?p>  孟云道:“走,望舒,帶你去長長見識!”

  一個小黑屋中,此時一個面白高挑的男人正被拷在這里,身體虛弱,卻沒有什么傷。

  男人看著面前的那個冷若冰山的女人,想說話,卻沒有說出口。

  因?yàn)樵谝豢嚏娨郧?,他只要開口,就會被這個女人教訓(xùn)一番。

  終于,小黑屋的門被打開了,一絲光亮照到了男人的眼睛里,頗為不適應(yīng)地瞇起了眼,然后就見到了進(jìn)來的人,正是孟云幾人。

  男人一見孟云,便立馬知道,這才是正主。

  孟云笑著道:“喲,怎么這么慘啊,虛弱地都躺在那兒了,青姐,你下重手了?”

  嫣青道:“沒,我只是封住了他的穴道。”

  “這小子不老實(shí),剛抓進(jìn)來,給他銬住了還總想動,總想著用真氣突破封住的穴道。”

  孟云道:“行了,說說吧,你叫什么?”

  那男人看了眼嫣青,見嫣青沒說話,才道:“你是誰,你為什么要抓我來這里!你們想干嘛?”

  孟云嗤笑了一聲,道:“跟我就別玩這套了吧,都落到我的手上了,還去演這些虛假的東西,有意思嗎?”

  男人慌忙道:“你什么意思,我,我可是,我可是涂家的家臣!你這般把我抓來,是不是對涂大人意圖不軌!我告訴你,我......”

  “行了行了,于飛,呵呵,我知道你是涂家的家臣,但我想知道的可不是這些!”孟云冷笑著。

  是的,這男人就是涂家的家臣,當(dāng)初跟在涂文浩身邊的白凈高瘦男人。

  于飛慌張地看了看周圍,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知道涂家什么事兒,我告訴你便是了?!?p>  “別裝了,我可不想知道涂家的事,我問的是你!”孟云道,然后看向嫣青,說:“青姐,搜身了嗎,有找到我說的那東西嗎?”

  嫣青搖了搖頭,道:“沒有找到什么?!?p>  “嘖嘖,這我豈不是沒了證物。罷了,還是開誠布公好了。”孟云可惜地?fù)u了搖頭,然后,一雙眸子泛著冷光,凝視著于飛,道:“黃鸝,這才幾天不見,就裝作不認(rèn)識了?”

  于飛詫異道:“什么,什么黃鸝?你在說什么,還有,你到底是誰,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就報官了!”

  孟云嘆了口氣,道:“邀星司的人被拆穿了身份就這么不愿意承認(rèn)嗎?我當(dāng)初被你們那樣綁走,你們就不怕我報官,今天你的失蹤,可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哦?!?p>  “對了,一定很好奇我如何知道你的吧。其實(shí)我一直都在找你,自那日我離開后,我就有一種隱隱的感覺,你們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必然會有人一直盯著我?!?p>  “想不到啊,若不是那天見到你和涂文浩一起出現(xiàn),我還真就認(rèn)不出你。”

  孟云玩味地打量了一下于飛,道:“涂大人身為監(jiān)御史,本就承擔(dān)了監(jiān)聽地方官員的職務(wù),沒想到自己反倒被你們邀星司給盯上了。還化作了家臣,手段當(dāng)真是無孔不入?!?p>  “你,你說什么!”于飛大聲道,“我懷疑你在,你在無中生有!”

  “呸,我還暗度陳倉,憑空捏造呢!”孟云不屑道,“你以為你隱藏的很好?我告訴你,我孟云要找誰就沒有找不到過!”

  于飛黑著臉,道:“你,你什么意思?”

  “黃鸝,再裝就沒有意思了吧。難道非要我拔下你的褲子,把你們邀星司的標(biāo)志露出來,你才愿意承認(rèn)嘛?”

  于飛冷冷地看著孟云,道:“既然身份暴露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為了貫徹......”

  “我去你大爺?shù)陌?!”孟云一腳踢到于飛的臉上,直接在臉上留下了一個鞋印。

  孟云道:“真以為我是寬宏大量?要不是小爺機(jī)智,說不定命當(dāng)時就死在你手上了!還跟我在這兒裝呢!”

  于飛躺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被封住穴道的他此時都沒辦法自己坐起來。含糊不清地道:“你,你既然知道我是邀星司的人,你還敢這么對我,你不怕株連九族嘛?”

  “誰知道我把你抓進(jìn)來了?”孟云得意說道,“你弄清楚自己的下場!”

  “額,青姐,把他扶起來,看不見他臉說話,沒得意思?!?p>  嫣青:“......”

  于飛道:“你,你到底想干嘛?”

  “沒什么,既然你是邀星司的人,我呢,也不打算殺你,就是想讓你幫我一些小忙?!泵显菩Σ[瞇地說道,頗有一絲人畜無害的意味。

  但這個笑容此時在于飛的眼里像是要自己的命一般,像極了自己八歲那年,手拿閹刀的老太監(jiān)。

  “你,你想干嘛?你,你敢亂來,我......”

  孟云道:“欸,黃鸝,我告訴你哈,你不必太過緊張。我既然沒要你的命,就絕對不是想要?dú)⒛?,是真心?shí)意地讓你幫我個忙?!?p>  “你要是愿意合作,我向你保證,你不用吃什么苦頭!”

  于飛遲疑道:“那,那你把我穴道解開?!?p>  孟云想了想,這黃鸝現(xiàn)在就是籠中鳥,解開也無妨,上手就按著自己熟悉的幾處大穴點(diǎn)了幾下,然而——

  于飛紋絲未動。

  氣氛,醞釀得剛剛好。

  這回輪到孟云尷尬了......

  嫣青輕輕說道:“那個,我用的是獨(dú)家的點(diǎn)穴功夫,一般人解不開,自行用內(nèi)力化解也難。”

  孟云:行吧,青姐你厲害就完事兒了。

  隨后,還是嫣青上手,眼花繚亂虛點(diǎn),方才解開了于飛身上的大穴。

  孟云道:“如何,這算是有誠意了吧?”

  于飛道:“你想讓我干什么?”

  孟云正義凜然道:“我這忙,可是為了大義!”

  “早聞邀星司監(jiān)聽天下,那我想來,一定最見不得那些貪官污吏行齷齪之事了?!?p>  于飛道:“你想對付哪個官員?”

  孟云呵呵笑道:“你也是聰明人,我也不瞞你了。我要對付的就是朝陽城鏡心堂捕頭廖峰?!?p>  “雖說廖峰官職不大,但那老小子犯得案絕對不少?!?p>  孟云看了看于飛疑惑的目光,道:“黃鸝,我這事絕對是對你我二人皆有利!你們邀星司不是辦案收獲皆歸自己所有嗎,廖峰被你處置掉以后,我絕不過問其他?!?p>  于飛冷冷地笑了笑,不可置信地看著孟云,道:“你如何要對付他?”

  孟云輕聲道:“他不死,我睡不好覺?!?p>  “好!”于飛道,“我以為孟大少爺要有什么事呢,區(qū)區(qū)一個廖峰,你放心,我給你辦的漂漂亮亮地。”

  “孟云,可以解開我了吧?”

  “嗯,當(dāng)然?!泵显圃俅稳岷偷匦α诵Γ@次的笑容在于飛眼中顯得溫柔了不少。

  突然,孟云一把拿出什么東西,塞到了于飛的口中。

  于飛瞪圓了雙眼,想要將那東西吐出來,卻并沒有辦法,反倒是感覺那東西迅速化開,然后化作了一道氣散在了自己的身體里。

  “你,你給我吃什么東西了!”于飛怒道。

  “對不起了,黃鸝大人,我呢,心眼小,什么事都得防一防?!泵显七肿煨Φ溃坪踹€是那么人畜無害。

  “我可怕你就這么出去,然后帶著你們邀星司的人來找我。”

  “你放心,給你吃的東西,你這會應(yīng)該可以感受到你的內(nèi)力還有一絲絲滋補(bǔ),對不對?那就說明啊,是好東西!”

  于飛吼道:“不可能,那到底是什么,我為何,為何化不開這氣,反倒是融入了我自身!”

  孟云冷冷地說道:“這叫,三尸腦神丹!藥中有三種尸蟲,你初服并無異狀,甚至還會對你的內(nèi)力有一些幫助?!?p>  “但是,每年的五月端陽,若是你沒有定時服用解藥,那食蟲就會蘇醒過來,屆時吃掉你的腦子,控制你的行為,如同行尸走肉!”

  于飛一聽此言,原本就白的面容愈發(fā)蒼白,咬著牙道:“你,你好狠心!”

  孟云道:“不敢,你若是有本事,就找人來看看吧?!?p>  “我話放在此處,你就是把碧霄丹宗的宗主找來,也看不出你身體有什么問題,解藥只有我有,你就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不會與你為難!”

  于飛此刻心中不知對孟云罵了多少句臟話,但終歸只有認(rèn)命,咬牙聽從了孟云的安排,孟云也讓嫣青和彭州送于飛離開了。

  等人都走了,柳望舒才開口,道:“阿云,那就是你說的邀星司的人?”

  “嗯?!?p>  “這也看不出什么區(qū)別啊,太監(jiān)就這樣???”柳望舒好奇地問道。

  孟云瞥了眼柳望舒,道:“怎么,你還要看人家下體不成?”

  柳望舒道:“阿彌陀佛,你錯怪了。”

  “你個小禿驢,不學(xué)好?!?p>  “欸,你哪里來的那般狠毒的毒藥?”柳望舒問道。

  孟云看了看周圍,示意柳望舒靠過來,貼近了柳望舒的臉頰,咬著耳朵道:“那三尸腦神丹,是我胡謅的,我給他吃的,是五元養(yǎng)氣丹。”

  柳望舒瞬間紅了臉,也不知是那熱氣吹著耳朵的緣故,還是孟云這般無恥的行徑,只嗔道:“你壞死了?!?

先生想養(yǎng)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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