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初醒,飄飄散散。
流云五年沒有回過隆成大學了,五年前凌宇在那個初雪夜給鄧莎表白以后,肖流云不想再看到他們了,于是毅然決然地休學,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這幾年的生活改變了肖流云的一切,她明白了人要學會寬容。
“流云你很棒?!绷菏澜苣蔷湓捯恢笔撬龍猿窒氯サ淖毅憽?p> “嗨,劉越。”
“流云!”
“怎么樣,這不是學校請我講座嘛,我就跟董事長說了來了咱們學校,聽說你現(xiàn)在是咱們學校的副教授了,中午這點兒了,咱們去吃吃飯吧!我請你!”
“老同學三年多沒見了,那什么怎么能讓你請我呢!學校那邊新開了個火鍋雞,我請你吃雞去,走?!?p> 流云見到了當時的宿舍長,心里很開心,便也顧不上自己明星的形象,腦海里想起了她們剛剛來到隆大時的情景,回憶是一架老式留聲機上的一張舊歌片,塵埃沾惹,傷痕滿布。咿咿呀呀,呀呀咿咿,似傾訴支離平時破碎的人生荒涼,似漫閱無盡無止的歲月滄桑。
“老板,兩個人,我們要個小單間吧好好說說話!”劉越興高采烈地說。
流云說:“老板要個鴛鴦鍋哈”
只見老板娘滿臉驚訝,:“你,肖肖……”
肖流云點點頭,兩個人坐下來。
“越兒,你看你都瘦了,我記得你那個時候可不是這樣。”
“咋了,我瘦了還不好嗎?”
“沒有,我不在的這幾年,你們都發(fā)生了變化,因為我為了工作我連家都沒有時間回?!?p> “嗯哼,我讀了隆大的研究生,張怡她結婚了,她結婚的時候我們都聯(lián)系不上你,張怡很生氣,后來人家李婷替你交了份子錢,李婷現(xiàn)在繼承了家族產(chǎn)業(yè)妥妥的老板一枚?!?p> “是嗎?張怡結婚啦?什么時候?”
“半年以前”
“那怪不得,我當時有一個戲在巴黎,跟海世東拍那個《在巴黎》來著?!?p> “你趕緊把李婷的份子錢還了,順便給人張怡道個歉?!?p> “成,唉,你說你現(xiàn)在也是一枝花你就沒有什么事兒嗎?”
“我能有什么,順其自然唄!你在國外這兩年,我看你發(fā)生了好大的變化!”
“說真的,我真是踩了狗屎,這幾年吧七部電影,三部電視劇?!?p> 說著,外面突然發(fā)生了爭吵聲,一個人在外面大喊大叫,肖流云低著頭繼續(xù)吃,本不想管,尤其是她這種每天都被各種狗仔盯著的人稍稍不慎。
“老板,你這是找死呀!”一個流氓混混兒掐住女老板的脖子,女老板大喊到:“有話好好說,你放手!”
“他媽你是男人嗎?”肖流云透過玻璃窗看著戲,看著來的熟人。
“怎么,你不想管管呀!這小子可是要挨揍的一會兒?!眲⒃揭馕渡铋L地說。
“坐著看會戲兒,然后吃頓飯不好嗎?”
只見一個身材碩大的男人笑瞇瞇地超凌宇走過來,后面的那個人冷笑著說給我往死里揍他,凌宇一開始反抗但是流氓人多勢眾,凌宇被他們壓制在地上踹打。
“唉,我還是管管閑事兒去,別讓他們攪了我雅興。”
“哎呀!老肖,你還是忍不住,你說看著曾經(jīng)背叛你的人遭殃多好啊!”
混混頭說:“吆喝還挺能打,給我打?!?p> “等等,你們把能用的全用上,省得一會兒警察叔叔來了,說姑奶奶我欺負你們?!?p> “給我上!”
只見流云一個側踢就擊退了一個瘦瘦的男人,然后躲過正面刺來的小刀抓住了對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流云踢了下桌子攬過一個人的胳膊的同時將另一個人踢倒,一時之間四個人同時倒地然后警察來了。
“都不許動,蹲下!”
流云這時候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證明自己的身份,并且向警察說明了發(fā)生的一切。負責的民警開心地說:“你真行,一個人制服了這么多混混兒!那沒什么事兒我們就先拉著他們走了!”
“好,您去吧!”
“小伙子,謝謝你呀!”老板娘到了謝要給她們免單。
“沒事吧”流云皮笑肉不笑地問了凌宇的情況,然后走到凌宇跟前說:“一個人出來吃飯,有事沒事兒的別惹事兒,一會兒自己去醫(yī)院看看吧!”
“謝謝你”凌宇不服氣地說。
這時,肖流云聽見他說的話然后說到:
“凌宇,你還記得三年前你給我說對不起嗎?就是這種語氣,你還真是沒有任何改變。看來,是我高估你了。哎呦,飯吃到一半,越兒咱們繼續(xù)吃飯去我這兒還餓著呢!”
天空中飄起了片片雪花、似輕舞在空中的幾片銀羽。雪花安然下落,落到樹上,落到草葉上,是那樣的寧靜而又安詳。伴著陣陣的風,流云的心像刀割一樣,聽到凌宇說:“鄧莎,我是喜歡你的。”
凌宇就是一個幼稚到心底里的小孩兒,他不知道五年前自己對流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只知道流云在鄧莎面前揭露自己在戀愛中劈腿,影響了他跟鄧莎的示愛,他對流云沒有盡過一天對象的責任。
五年后,依舊是肖流云在一次偶然中救了他一次。
灰頭土臉的凌宇,走起路來若有所思,他不服氣,為什么肖流云可以這么優(yōu)秀。
風越來越猖狂,越來越放肆,勢如千軍萬馬,浩浩蕩蕩,無情的撕扯著一切,凌宇被風吹得出了神……
而小飯店這邊,流云和劉越又說又笑,她們已經(jīng)太長時間沒有回憶過自己的青春了。
“流云,你的剛才真帥!”
“啊哈,謝謝宿舍長夸獎,劉越你知道嗎?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們宿舍永遠的宿舍長?!?p> 說著說著,她們兩眼都泛起了微光可能是屋里太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