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回到出租屋已經(jīng)是晚上10點多了,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懶洋洋的鉆進了被窩,好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可迷糊中聽見手機響了,誰大晚上的繞人清夢??!冷霜帶著氣伸手摸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都沒看直接接了起來,悶悶的說:“喂?誰呀?”
電話接通了,但是沒有說話聲,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冷霜見沒人說話,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來電,瞬間沒有了剛才因為驚夢的悶氣,立馬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喂?怎么不說話?”
溫梓烈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廣闊的天空回到:“是不是打擾到你睡覺了?你們那邊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晚上!”
冷霜腹誹:靠,知道了還打電話,故意的吧,這是!
冷霜裝作冷靜的說:“嗯!沒有,還沒睡呢!”
“哦!那就好!你在那邊過的好嗎?”
“挺好的!充實自由,你呢?聽說你把溫氏大刀闊斧的改造了一下!”
電話那邊傳來溫梓烈輕輕的笑聲:“這話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那么的輕松好玩兒呢?”
冷霜抓了抓頭,也跟著笑了起來!兩個人都沒有提起那個尷尬的晚上,冷霜故意不說,溫梓烈是不敢問。
冷霜不知道為什么溫梓烈突然想起來給自己打電話,但是她知道這是她來這里一年多最開心的一個晚上,所以她失眠了,第二天頂著倆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上課,和她最好的一個同學瞪著大大的眼睛,賊賊的問:“Judy,你昨天是干嘛去了?是當賊去了,還是有男朋友了呀?嘿嘿!”
冷霜眼睛都不想睜的爬在桌子上:“走開,我要補覺啦!”
Susan也不生氣,笑了笑走開了!
冷霜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所以她不管去哪里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因為她知道,沒有人會為了她的生活買單!在這里的學習很順利,外國人的包容力很高,他們不會因為冷霜的冷淡而非議她,孤立她,這讓冷霜也覺得很自在,也開朗了很多!
冷霜現(xiàn)在的老師是國內(nèi)外都非常出名的心理醫(yī)生約翰·喬治,他有一家挺大的心理咨詢所,所以作為教授的學生的她們可就有福了,可以早早的接觸心里病患者,可以把自己學到的東西都應(yīng)用起來,就當提前進入實習期一樣的!
教授很喜歡這個來自遙遠的Z國的學生,聰明好學,悟性高,所以教授很愿意給冷霜開小灶,用冷霜自己的話就是說她是教授的關(guān)門弟子!當然冷霜是感到非常榮幸的。作為關(guān)門弟子,教授肯定是要教一些不一樣的,那就是D國出了名的心理治療方法---催眠術(shù)。
教授的妻子是一名優(yōu)秀的神經(jīng)外科專家,兩人相識于年少,相愛于青年,順理成章的結(jié)了婚,但是年輕的他們都因為太忙,沒有要孩子,所以這位年過半百的師娘對于這個丈夫經(jīng)常請回來做客的小學生很是喜歡!冷霜對于這個像慈祥的母親似的夫人沒有半點兒抵抗力。
冷霜在異國他鄉(xiāng)沒親人,沒朋友,教授的家算是自己尋找溫暖的一個避風港。冷霜挺喜歡這個國度的,這里就像是她逃避自己的一個世外桃源,在這里她找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不需要害怕,不需要緊張,完全放松的自己。有的時候她真想什么都不要想了,就在這里永遠的生活下去吧,陪著師傅,師母。
溫梓烈自從那天鬼使神差的給冷霜打了一個電話后,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了!助理周靖都發(fā)現(xiàn)了,最近的活輕松多了。他那天敲了好久的門,總裁大大都沒應(yīng)聲,于是他就直接進了辦公室,所以當他看見笑的那么陽光的總裁大大的時候,被雷住了!原來咱們這位新總裁會笑?。《倚Φ倪€特別傻白甜,他不知道電話那頭是哪位大神,能有這樣的魔力!不管怎么樣,他還是感謝那位不曾相識地大神的。
周靖以前是跟在溫梓浩身邊的,一直都兢兢業(yè)業(yè)的,所以那次大改革,他并沒有受到影響,對于這個年輕的總裁,他是崇拜敬仰尊重的,畢竟人家是有能力的優(yōu)秀富二代!
大家的生活有條不紊的繼續(xù)著,或悲傷,或喜悅。
溫梓烈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9點多了,他卸下了一身的疲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放空。家里沒人,平時只有按期來打掃的鐘點工,還有一個就是廚房阿姨,做完飯就走了,所以現(xiàn)在家里只有他自己,很安靜。
成年人的世界總是這樣即安靜,又吵鬧的。溫梓烈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他把涼了的晚飯放在微波爐里熱了一下,打算吃一口飯,但是私人手機響了,是父親的:“喂!爸!”
溫父在那邊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家吃飯了,明天中午回來一趟吧!”
“我很忙的,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
“忙忙忙!我又不是沒當過總裁,哪里有那么忙?記得明天中午回家吃飯啊,我累了,睡覺呀!掛了!”
“嘟嘟嘟”那邊已經(jīng)掛了,溫梓烈看著晚飯瞬間沒有了胃口,把筷子放下,起身進了臥室,洗澡睡覺!
那個沒有了哥哥的家,他實在不怎么想回去,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