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個字年若穎幾乎是喊出來的,她又喊道:“你敢休我,我讓你連這個官都沒得做!”司徒喊道:“滾出去!”
年若穎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曹管家敢緊關(guān)上門,司徒坐在椅子上他用手揉著眉心說:“把飯端走吧,我不想吃了!”
曹管家關(guān)心的說:“大少爺,可別生氣了,別跟她一般見識,你好歹吃點!”司徒手從臉上下來:“飯你先放到桌上我待會兒在吃吧!”
曹管家走了出去,司徒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自言自語說:“冷凝,你現(xiàn)在和孩子走到哪兒了!”
冷凝和滿月坐在回平鎮(zhèn)的馬車上,突然她掀開窗簾看見宋童生正向這邊走來,她叫車停了下來抱著滿月下了車,原來宋童生是來找她們的,他實在放心不下她們母女,宋童生關(guān)切的問冷凝到京城發(fā)生了什么事,冷凝說:“我們上馬車,我上車說給你聽!”
宋童生聽完冷凝說的經(jīng)歷后說:“以后你們就再難見面了,你心里就不難過嗎?”冷凝輕輕說道:“不難過!”宋童生就沒再說話了!
馬車走了半個月冷凝終于回到平鎮(zhèn)了。司徒每天上朝后都一個人待到書房,這天,納來來告訴他冷凝已經(jīng)平安到了,納來走后,司徒喝的爛醉,小六不忍心看到司徒狼狽的樣子就扶起他說:“我?guī)闳ダ淠愕姆块g!”
司徒被小六扶到冷凝床上躺下,小六給他蓋上冷凝的被子,小六看他睡著了就對他說:“原本以為你高高在上,沒想到會對她這般癡情,我比不過你,你好好休息吧!”小六走了。
第二天早上司徒醒來他發(fā)現(xiàn)他在冷凝的房間里,他哭了,他摸著她的枕頭和被子它們上面有厚厚的潮潮味道,可他覺得那就是她身上的味道,他掀開枕頭發(fā)現(xiàn)上次去湖邊回來他給她買的手絹,
司徒更感傷了,他把手絹視若珍寶拿在手里放在胸前淚水大顆大顆流下來滴在手絹上,手絹濕透了,小六推開門,看到司徒哭的這么傷心這么無助,他心里突然很難受,司徒抬頭看到他:“我對不起她,我恨我自己!”
小六敢緊勸他:“冷凝姐那么善良她不會怪你的!”司徒說:“怎么可能,臨走前連見我一面也不肯!”
小六說:“你別多想了,冷凝姐她真的不怪你,你別在折磨自己了,你們還有一個孩子,為了孩子你也得好好活著!”
司徒說:“謝謝你小六,謝謝你安慰我,我心胸太狹窄了,以前……”小六笑了:“我沒意識到大少爺會對冷凝姐這么癡情,大少爺我佩服你!”司徒站起來說:“小六,謝謝!”
年若穎在司徒那兒吃了虧后兩人就沒再見面,年若穎待在房間里看著房間里的一切,她真的很不甘心,這天曹管家給她送來司徒的休書,年若穎拿起休書對曹管家說:“就憑這個就想攆我走,你去告訴司徒瑞旭他是不是三年沒當(dāng)官腦袋傻了,不要說一封休書就是寫十封他也趕不走我?!?p> 年若穎把休書往曹管家手里一扔,曹管家說:“有你后悔的時候!”年若穎厲聲說:“告訴你的主子,想要我走要他來求我!”
曹管家指著年若穎說:“要我們大少爺求你,我看你是瘋了!”年若穎看著曹管家離開的背影罵道:“狗奴才!”
曹管家把年若穎說的話原樣告訴司徒,司徒只是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司徒拿著休書去找年若穎,他老遠看見她在逗一只鸚鵡,司徒走近她叫了聲:“年若穎!”她回過頭,司徒將休書放在桌上:“快些收拾東西走人吧!我不想和你啰嗦!”
年若穎看到他的手還按在休書上就伸出手拿過休書:“這是什么?”司徒看了她一眼,年若穎遞還給他:“司徒瑞旭既然你真的來找我,那我們就把話說明白,我不是賴著嫁給你的,是皇上賜婚,是你把我娶進門的!
司徒努氣沖沖的看著她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小聰明,如果不是你爹求皇上,皇上能賜婚,你小小年紀(jì)就滿腹算計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年若穎也不生氣:“實話告訴你在謝冷凝進宮見皇上時我單獨見了她一面!”司徒急切的問:“你對冷凝說了什么,原來是你!”
年若穎慢條斯理:“你別激動,我本來想只要我問她是不是愛你,如果她有膽誠認(rèn)我就罷手,我對她什么也沒威脅,我說了利害關(guān)系,我說她如果說愛你我馬上退出成全你們,可惜呀,她就是說不愛你,一口咬定,而且她否認(rèn)她是謝延庭的養(yǎng)女,而且和你的未婚夫婦關(guān)系沒有證據(jù)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司徒癱坐在凳子上,她說她和他的未婚關(guān)系是他的一面之詞,她不相信他,司徒口里說道:“原來她不相信我是他!”
年若穎還在說著什么司徒都沒有聽進去他愣在那里,年若穎趁機將休書放到他手里:“別傻了別在做這么無聊的事情了,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好好想想吧,咱們把以后的日子過好我陪你!”司徒覺得胸口壓著一團氣,他拿著休書失魂落魄的走了。
晚上司徒躺在床上他呆呆的看著蠟燭,他和她完了,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面了,司徒拿起冷凝給他做的鞋,這是他強行讓她給做的他本來是開玩笑的可她真給他做了,那這又算是什么呢,打發(fā)他嗎?
還是可憐他她可憐他,他怎么會這么想,但他又能怎么想,司徒將鞋子摟在懷里,眼角掛著淚慢慢睡著了,他太累了,他夢到爹娘,夢見好多人,可是他們都離他好遠,他撕心裂肺的喊他們的名字,但都沒用沒人答他,也沒人理他,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司徒?jīng)]在給年若穎休書,司徒已經(jīng)鬼迷心竅了,這天司徒在書房看書這天司徒在書房看書,他覺得有些熱,就把書房門開著,年若穎竟走了進來,司徒瞪著她,年若穎說:“怎么,真的把我當(dāng)仇人呀!”
司徒看著她也不說話,其實司徒知道年若穎是很難纏的,雖然那天他信了她說的話,可是后來他覺得從年若穎嘴里說出來他真的不應(yīng)該當(dāng)真,不管怎樣他都只愛冷凝,年若穎笑起來:“走,出去走走,院子里杜鵑花開了,我們?nèi)タ纯?!?p> 司徒依然瞪著眼說:“出去!”年若穎說:“夫君,我們既然能結(jié)為夫妻一定是我上輩子積的德,何必這樣互相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