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認識那個誰誰誰嗎?就是這家飯店的老板的兒子?!?p> 高珮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和她打招呼,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的感覺。
在高珮的印象中,楊楚琳這個女孩很神秘。
就和飯店老板王姐的二兒子一樣,不怎么在人面前說話,整天一副冰山臉。
對其他事物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神態(tài)。
好像看什么都不入他們的法眼一樣。
原來這個女孩也是會笑的啊。
高珮對女孩的印象有所改變。
高珮聽到這個女孩也就是楊楚琳問飯店老板兒子的時候,才知道飯店老板王姐二兒子的名字。
原來飯店老板的兒子的名字也是不凡。
取自明朝林廷玉的詩句:“易城城外有軻山,千古東流易水灣”中的“易城”兩個字作名字,單姓一個“余”字。
余易城的姐姐,叫余蓉莎。
“蓉”,蓮花,花之高潔者。
古籍出處《九丘》中“蓉”亦代表好運,錢財。
《歸藏易》中“蓉”字代表人緣,貴人緣。
蓉字寓意內(nèi)涵雅致,而蓮花本身并非柔弱之物。
所謂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所以這個雅致里帶著傲骨。
“莎”本意就是人名用字,一般用于女性,表示恬靜溫柔。
“莎”,鎬侯也?!墩f文》。
亦名沙隨,一名地毛,其實附根而生,謂之緹。即今香附子。
謂《漢書·司馬相如傳》——薜莎青薠。
潘岳《射雉賦》——青秋莎靡。
《淮南子·覽冥》——田無立禾,路無莎薠。
還有唐朝陸龜蒙《杞菊賦》的“爾杞未棘,爾菊未莎,其如予何,其如予何”中也有運用。
余蓉莎這個名字當真取得好。
念起來含有一種優(yōu)美的詩意。
余易城最小的弟弟很少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
關(guān)于他的名字無從得知。
楊楚琳和高珮打聽飯店老板王姐的兒子的事的時候,高珮也搞清楚了一些“內(nèi)幕”。
小孩子的八卦之心不比大人少多少。
不一會兒,高珮就和楊楚琳熟絡起來。
嘰嘰喳喳的圍繞著一個話題就聊得火熱起來。
兩個年齡相近的女孩坐在飯店回廊的陽臺邊上,有說有笑。
恰好飯店在打掃衛(wèi)生了,那個新來的女服務員拎著拖把從飯廳里出來。
看著那個年齡稍微比她們大的女孩在回廊左側(cè)盡頭的陶瓷砌起來的拖把池里洗拖把。
楊楚琳就悄悄的問高珮:“哎,你說,那個新來的小姑娘有幾歲了?看上去好像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的樣子,她是不是還在上學啊,怎么會到這里來上班呢?”
“噓!小聲點兒。小心被聽見,人家生氣了討厭我們?!?p> 高珮邊觀察洗拖把的女孩臉上的神情邊回過頭對楊楚琳噓聲。
要不是擰大的水龍頭“嘩嘩”的響著,洗拖把弄出來的聲響也夠大,把楊楚琳的問話給掩蓋了一部分,就沖她們和拖把池離得這么近,不然非被聽見不可。
楊楚琳躍躍欲試,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想要上前去打聽這個新來的女孩的名字。
楊楚琳腳剛踏出去兩步,又立馬收回來。
她望著高珮不好意思的笑:“要不還是你上吧!你上前去打探打探一下,我給你加油打氣助威!”
高珮膽小的縮縮脖子。
然后楊楚琳就不斷的在那煽動高珮。
在楊楚琳的幾次慫恿下,高珮壯壯膽子,勇敢地向還在洗拖把的女孩走過去。
高珮走過去,站定,深吸一口氣,眼一閉,再一睜。
然后看著女孩微笑:“姐姐,你好??!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剛開始洗拖把的女孩不知道高珮要問什么,繃著一張小臉顯得很嚴肅。
“嗯。你問吧!”
可能也是初來乍到,對周圍環(huán)境也不是很熟悉。
應聲的女孩一臉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高珮小心翼翼觀察女孩臉上的表情,壯著膽子問道。
高珮小心翼翼觀察女孩臉上的表情,壯著膽子問道:“姐姐啊,你好年輕哦。是不是你放假了,這家飯店的老板請你來飯店幫幾天忙的呀?”
聽完高珮的問話,一臉緊張的女孩瞬間才放松下來。
“不是呀,我是來這里上班的。”女孩笑著回答。
在和高珮一來一往的交談中,女孩的拖把也已洗好并晾在拖把池的墻壁上瀝水了。
不甘寂寞的楊楚琳也從旁邊插了進來,擠在說話的兩個人中間。
“哎,姐姐,你是不是畢業(yè)了才來這里上班的呀?姐姐你幾歲了?”
楊楚琳心直口快的對著女孩發(fā)問。
“是的,我剛畢業(yè)。我今年19歲。”
女孩靦腆的笑著回答。
沒有因為楊楚琳和高珮兩個是小孩子,而去計較什么。
對于兩個小好奇的問題,也很配合,認真回答。
恰好飯廳里面?zhèn)鱽硪魂嚭魡尽?p> “我先進去了,就不和你們說了。”
女孩應了句“來了!”
對著楊楚琳和高珮兩個小家伙抱歉的笑笑,就快速進飯廳去了。
楊楚琳看著進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找到的樂子,就這么沒了。”
“哎,你覺得這個女的怎么樣?”
楊楚琳歪著頭問高珮。
“我也不知道呀?!备攉槾?。
“我肯定這個新來的女服務員以后肯定很好玩?!?p> 楊楚琳對高珮說道。
高珮還是搖搖頭。
“以后你就知道啦!”
楊楚琳神秘的沖著高珮笑笑。
“哎,不說了!我也該回家了。呆會兒我媽又該說我了。下次見?!?p> 楊楚琳沖高珮揮揮手,轉(zhuǎn)過頭瀟灑的回家去了。
楊楚琳回家了。
高珮也不想在外面繼續(xù)待著,也回家了。
那天東街不怎么熱鬧,沒有幾個出門玩的小孩子,感覺很平靜。
生活,如同一部正在播放的電影。
而那個如丁香花般闖入高珮生活中的女孩,就是這部電影的女主角。
雖然只是一個過客,但卻留下了最美的鏡頭,永生不滅。
高珮第二次遇見曾和楊楚琳一起在飯店門口搭訕過的新來的女孩,是在一個周末的下午。
我可以成為太陽
也許我們最好把彼此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