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在東院哭訴的時候,對香囊只字未提,現(xiàn)在西爾把一個香囊扔出來質(zhì)問惠兒,司老爺和司夫人都很意外,他們很想看看,一個香囊,她能說出什么。
惠兒的眼神惶恐,連帶臉上的肉都在抽搐“一個香囊而已”
西爾問“哪來的?”
惠兒還在嘴硬“我在廟門口買的,怎么?買個香囊也礙著你了嗎?”
西爾瞪著惠兒再次問到“你確定,這是你買的嗎?”
惠兒仰著臉強裝鎮(zhèn)定的說“買的就是買的,西爾,你搞清楚,我們來找你,不是來和你說這個香囊,而是說你霸占了我的表哥”
西爾蹲下,用極具殺傷力的眼神直視著惠兒“你可不要考驗我的耐性,這個香囊,你究竟是如何得來的?”惠兒被西爾的眼神嚇的只顧著發(fā)抖,西爾聲色俱厲的說“別等著我一句句問你,說!”
司夫人護(hù)著惠兒“你這是要干什么?你嚇著惠兒了,一個香囊有什么大不了的?”
西爾站起來對司夫人說“司夫人,你可知道你的寶貝外甥女,對司木都做了些什么?這個香囊,里面有十幾種毒花,綜合到一起的毒性,身體再強壯的人只要聞一下,都會喪失自我意識,再聞幾下就會要命了”西爾手指向惠兒接著對司夫人說“她,你的寶貝外甥女,她給司木聞了這個香囊,被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正在脫司木的衣服,司夫人,你的外甥女是何居心,還需要我再細(xì)說嗎?”
司夫人難以置信,在她的眼里,惠兒嫻靜端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惠兒會做出這種事來,她看著惠兒,急于向她求證“惠兒,她說的不是真的吧?”
惠兒極力的反駁“你胡說,什么毒花?你少在那危言聳聽”
物證擺在眼前,惠兒不承認(rèn)也無濟于事,西爾只需一招便可讓她招供,她瞥著惠兒問到“你敢聞一聞你面前的這個香囊嗎?”
惠兒親眼目睹了司木聞過香囊后的樣子,她心里清楚,香囊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怎么敢自己去聞呢,她驚惶的看著地上的香囊,遲遲沒有動作。
司夫人說“惠兒,姨母相信你是無辜的,你聞給她看一下,聞一聞,就可證明你的清白,看她還能再說什么”
惠兒哆哆嗦嗦的撿起地上的香囊,這一過程她的心里承受著極大的恐懼,她拿著香囊,顫抖的雙手,連打開香囊都很費勁。
這時小鳳不知從哪頭跑過來,她一把奪過惠兒手里的香囊“且不說這香囊里的花是不是有毒,就算有,我只聽說過毒藥能吃死人,還從未聽過聞一下毒藥就能死人的,現(xiàn)在我就來聞上一聞,我若沒事,西爾,你可要給我家小姐一個說法”
西爾平靜的看著小鳳,靜待她以身效忠,小鳳打開香囊,將鼻子貼近香囊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果可以想象,司木雖然目前是個凡人,但他好歹有修行的底子,他只是不經(jīng)意的聞一下,就失去了自己,而小鳳,一個地地道道的凡人,那樣用力的吸那一口,沒一會兒功夫,她就倒在了地上,鼻孔中流下了兩行血…
司夫人嚇壞了,她攥著拳頭捶打著惠兒“這還真是毒藥啊,惠兒,姨母自問帶你不薄啊,你為何要害我的兒子???”
惠兒嚇的也不輕,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姨母,您要相信惠兒,我真的不知道這個香囊是有毒的,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給表哥聞的,我那么喜歡表哥,我怎么會害表哥呢”
西爾可沒心思聽他們說這些,她用盤在手里的鞭子抬起惠兒的下巴再一次問到“香囊,哪來的?”
惠兒這下老實說了“這個香囊是在寺廟外面,一個散人給我的,他說這個香囊能讓我心愛男子對我敞開心扉,唯命是從,我相信了他,就拿回來給表哥聞了”
西爾又問“那人長什么樣子?”
惠兒回想著那人的樣貌“那人身形高大,細(xì)長的吊眼,嘴唇很薄…”
聽著惠兒的描述,西爾的心里有數(shù)了,她大概猜到了,給惠兒香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