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一)
“我現(xiàn)在要將繃帶纏在你手上,忍著點。”陳六奶將繃帶很緩很輕的纏在張啟的手上,但我還是看見張啟痛苦的咬著牙。“你這只手不能再劇烈活動了等出去后必須要積極治療不然會廢掉的?!标惲毯苁菄?yán)肅的對著張啟道,張啟緩了緩?fù)磩诺溃骸叭绻覀兡艹鋈サ脑捨視?。”“鳴兒,你恨不恨我呀?”我抬頭正好對上張啟的眼睛“張隊,什,什么意思呀?”張啟笑著道:“我的意思是我將你帶來你恨不恨我呀?”我竟在這個對人十分冷漠但又處處照顧人、這個強大到砍斷鬼猴子一只手的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愧疚,我趕忙說:“張隊我不恨你,我在進墓時我爹就跟我說,只有受到真正磨煉的男人才算是男子漢,我是要當(dāng)男子漢的呦。”張啟笑道:“好,好小子,我在這里向你保證你不會收到一絲傷害的出去,除非是我死?!薄皬堦牐蔽业难壑修D(zhuǎn)淚道。“那老婆子在此就謝過張隊了。”陳六奶一個躬手道,我不明白陳六奶是什么意思但是張啟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鞍ミ?,好感人呀,但是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出去呀?”趙偉在一旁看著墓門道,張啟搖了搖頭道:“不行,那鬼猴子可能就守在墓門處,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在那擁擠的甬道根本無法殺了他?!薄澳俏覀冊趺崔k呀,我們現(xiàn)在水快沒了、食物也快沒了,我們,我們會困死在這嗎?”在王雪懷抱中的王雨哭著道。“不一定,如果這間墓室有暗墻的話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弊T教授看著四周道,“教授,這里哪里的暗墻呀?”趙偉問道,譚教授回答道:“我們經(jīng)歷了三間耳室都沒有看見建墓人的逃生的暗道,那么這里應(yīng)該有?!薄拔覀儎偛潘闹苷覠舻臅r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可能???”譚教授氣道:“剛才找燈的時候可能沒注意,不是你趙偉怎么那么多的話。”“這不快死了,不說就沒機會了?!壁w偉小聲嘟咕道,王雨摸了把眼淚踹向趙偉道:“快點找嘛?!薄芭叮?,好”趙偉看著帶著淚痕的王雨撓了撓頭?!拔覀円黄鹫?,不要分開?!薄翱墒菑堦犇愕氖?,”譚教授看著張啟道?!皼]事,六奶這次還帶麻煩您了。陳六奶拜了拜道:“沒事?!蔽覀冎匦麓蚱鹁裼^察墓室的墻壁,“哎,六奶你看這是不是暗墻呀?”趙偉問著摸墻的陳六奶道,陳六奶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傲堂看螁柲?,你都搖頭這里有沒有暗墻呀?!薄昂笊遣皇前祲σ搭伾唾|(zhì)感,我這還沒摸完你就問我那個?!标惲虥]好氣的道,趙偉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六奶,那你把你這個摸墻的手法也教給我唄,我也幫個忙?!薄傲踢@個手法至少學(xué)了五年,你學(xué)的會嗎,你要想幫忙的話就別打擾六奶?!睆垎⒒仡^對趙偉道,“五年,這,這太長了吧?!碑?dāng)我聽到張啟的話時我也懵了,就學(xué)個摸墻要五年,我雖然知道六奶是外來人但她以前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而六奶在我心中也越來越神秘,我都有點懷疑張啟讓六奶下墓是早就預(yù)料有此事的?!拔迥辏摺弊T教授在一旁哼道“我有個老友練刀練了三十年,他那把偃月刀重一百八十斤,一刀就能將一人環(huán)抱的樹砍斷,天下奇人你以為是因為絕學(xué)嗎,沒有時間和耐力,再好的武功傳給你也白搭?!薄斑?,不知譚教授的那位老友可否引薦給我呀?”張啟突然來了興趣道,譚教授看著張啟手中的那把魚腸道:“行,只要你把你師傅引薦給我,我就給你引薦?!弊T教授的心里還是忘不掉將魚腸上交呀但我也能理解譚教授,作為一個國人,又是一位考古教授當(dāng)然是希望讓國之重寶在國家的手中好好保存的?!邦~,好好”張啟無奈的道,自我認(rèn)為張啟是后悔說出那句話的。陳六奶停了下來,將耳朵貼在墻壁上又用手敲了敲面前的墻?!傲淘趺戳??”王雨問道,陳六奶用手在那面墻上比劃了兩下道:“這面墻的質(zhì)感不如別的石料好,而我剛才敲了敲發(fā)現(xiàn)它傳出的聲音空靈,所以我認(rèn)為這就是面暗墻?!薄澳?,那我們出去吧?!壁w偉激動道,陳六奶無奈看著我們道:“但我們還是沒法出去。”我問道:“六奶,這找機關(guān)不就行了嗎?”陳六奶搖了搖頭道“這面暗墻沒有機關(guān),它應(yīng)該是那伙建墓人逃出后在外面封上的,不過以當(dāng)時的技術(shù)來說這墻的高度和長度來看封墻的時間不會少于三天,他們怎么沒有被發(fā)現(xiàn)呢,難不成……”“哎呀,六奶哪那么多的問題,撞開不就行了嗎?”趙偉看著臉色怪異的陳六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