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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于多魚的自白

第四十五章 酒友相聚

酒鬼于多魚的自白 魚多余 1945 2020-02-28 01:06:01

  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晚,月亮又大又圓。我抬頭看著天空,那滿天的星斗,像黑夜里眨動的眼睛,像一顆光閃閃,亮晶晶的夜明珠。而天空則像無邊的海洋,上面閃動著點點銀光。

  我手里拿著一支煙,獨坐在那天小燕子依偎在我懷里的那條臺階上,孤獨的吸著煙,想著那天小燕子的美麗,耳邊回蕩著那天我們的蜜語······

  我慢慢的抬起了頭,環(huán)視著操場,忽然,我看到操場的那一側(cè),有兩個人正在散步,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一個是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身影,還有另一個身影,從步態(tài)來看是······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用力的揉著眼睛,希望是我看錯了,我用手掐了掐自己,我努力告訴自己,不會疼,這是夢,但我感覺到了深入骨髓的疼痛······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小燕子,另一個是劉德明,她們在做什么?她們只是普通的散步?她們只是普通的聊天?

  我想努力的騙自己,但我知道不可能,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不可能。我的眼圈濕潤了,我哭了,并且淚流滿面,我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我內(nèi)心無比的煎熬,我怎么辦,我怎么辦,我到底怎么辦?

  此刻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我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磚頭,我撿起了一塊最大的。

  “叮,叮,?!ぁぁぁぁぁぁ鄙险n的鈴聲響了。

  我眼看那兩個人影迅速的朝著教室的方向跑去了,我想去追,想拿著磚頭去追??商h了,我追不上。

  我又坐了下來,扔掉了磚頭,那個晚自習我沒去上課,我一直孤零零的坐在那里······

  當晚我又失眠了,當我在輾轉(zhuǎn)難眠的時候。

  “給,兄弟,吸一支?!?p>  此時從上鋪遞下了一支煙。

  我接過了煙,點燃了,沒有說話。

  “多魚,有事和我說說吧,我們出去說,要不在這影響別人休息。”

  說完溫久來就從上鋪跳了下來,拉著我走到了操場上。

  我們兩個一邊走一邊吸著煙,我無語,他也沒問。

  等走到了一棵樹下,我們坐下了。

  溫久來:“多魚,你到底怎么了,我看見你今天不怎么正常,能和我說下嗎?”

  我:“沒事兒,就是心理不舒服,難受?!?p>  溫久來:“不舒服,我有辦法,走跟我來?!?p>  說著他就把我拉到了校園的角落里。

  “來,我們從這翻墻出去?!闭f完他就熟練地翻了出去。我隨后跟著出去了。翻出墻,外面就是一片玉米地,我們順著玉米地的縫隙走了大約五分鐘終于走了出去,外面就是一條公路,是一條國道。

  我問溫久來:“你大半夜帶我到這來干什么?”

  溫久來看了看我,回答道:“多魚,不是心煩嗎?我?guī)闳ズ染疲郧拔倚臒┑臅r候經(jīng)常這樣出來喝酒,喝上酒你就什么都忘了,什么煩惱也沒有了。你應該知道有時候我晚上出去,好久才回來?!?p>  我知道有時候他晚上出去再回來,但我睡覺比較沉,也沒注意他出去多久,原來他是出來喝酒??!

  就在此刻,酒這個“惡魔”正悄悄地向我襲來。

  我跟著他走進了一家小賣店,老板似乎和他很熟悉的樣子,見他進來了就滿面笑容的迎了上來說:“小伙子,今天又來買酒了?!?p>  溫久來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記得那天他買了兩瓶一斤裝的二鍋頭,一斤花生米,四根火腿腸。

  買完后他就把我?guī)У搅艘粋€偏僻的小亭子,亭子下面有一個方形的石桌,邊上有幾個圓形的石墩。

  他先是把花生米和火腿腸放在了石桌上,然后熟練地用牙起開了一瓶遞給了我,自己又起開了一瓶。

  我拿著酒,此刻酒香順著縷縷的晚風吹散了出來,我低頭一聞,是那么的清香。

  也許是我天生要注定成為“酒鬼”原因,別人說酒是辣的,而我卻不然,自從那天我和“黑上衣”三人喝酒后,我久久不能忘記那種入口的甘甜,那種喝完迷迷糊糊的快感。

  還沒等溫久來喝,我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當那口酒進入我的口中的時候,還是那么的辣,但經(jīng)過喉嚨的那一刻久違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那么的甜,那么的清爽。

  “多魚,行??!自己就先喝上了,也不等等我。”說著他也來了一口。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口酒,一口火腿腸,幾顆花生米地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我們兩個彼此敞開了心扉,他和我說了他的家庭,他是一個單親家庭,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為父親整天喝酒,母親和一個大款跑了,他還有一個哥哥叫溫久平,比他大8歲,因為也喜歡喝酒,外號“酒瓶兒”,他從小在這種環(huán)境下很早就學會了喝酒,他還說每當他心煩的時候喝上二兩就什么都忘了,還說酒是個好東西,能結(jié)交更多的朋友,做成更大的事情。

  我也和他說起了我為什么會這樣,和他說起了我和小燕子的事情,晚上我看到劉德明和小燕子在操場上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兩個各自把一整瓶二鍋頭全都喝光了······

  我兩個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隨著一陣陣晚風迎面吹來,我仿佛放開了所有約束,仿佛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仿佛釋放了內(nèi)心潛藏的惡魔。甚至有一種逾越了自我快活的感覺。

  ······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了,我看了看我上鋪的“二鍋頭”還在睡,“二鍋頭”也就是溫久來。為什么叫他“二鍋頭”呢?是因為昨晚他和我說他排行老二,家里人都叫他“二頭”。我說還不如直接叫“二鍋頭”呢!就這樣從此我就叫他二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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